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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假如,蘇宴白(7)

  第二天。

  “齊博士,這花是?”

  實驗室里,大伙一臉曖昧,齊素雅看著面前的玫瑰花兒,她臉色有些尷尬,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復雜。

  “咳,家里人送的。”

  第三天,齊素雅來實驗室時,又是一束嶄新的玫瑰花。

  齊素雅:“…”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接連好多天。

  敗其所賜,齊素雅的住處都快變成一家花店了。

  之前的花還沒凋謝,就又有新的加入。

  直至一個禮拜后。

  “齊博士,外頭有人找!”

  正好是她下班的時間,忙過做出那段比較緊張的時段,她最近總算清閑下來,不用再住在實驗室中。

  她穿著白大褂,口中含著一顆棒棒糖,慢悠悠的從實驗室出來,就看見那個男人捧著一束玫瑰。

  他風采翩翩,氣宇出群,文俊又儒雅。

  他凝視著她,目中不驕不躁,唯有溫和。

  齊素雅:“…”

  歪了歪頭,瞅他半晌,才慢吞吞取下含在口中的棒棒糖。

  “那個…我覺得,是不是太浪費了?”

  蘇宴白一愣?

  齊素雅笑,“這些玫瑰應該都是空運過來的吧?我覺得…你不如多請我吃幾頓飯?這樣更實惠?”

  蘇宴白:“……”

  半晌。

  “丫頭餓嗎?”

  丫頭?

  齊素雅眼神轉了轉,然后:“嗯。”她點著頭。

  “走吧。”他沖她遞來一只手。

  她看了看他的手,想了想,然后…“我想,我需要考慮。”

  她沒有握住那只手。但男人反而笑得輕松些。

  “希望我能交出一張讓你滿意的答卷。”

  齊素雅無語,這也承認的太痛快了?

  鬼鬼祟祟地瞄他一眼:“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是那次咱們兩個…”一夜情嗎?

  他笑著搖搖頭:“很久很久以前,早在我醒來之前。”

  齊素雅:“啊???”

  瞪圓眼。

  那么久遠以前,當他還是一抹魂,是一只鬼,是一名植物人,是一個旁觀者的時候?

  齊素雅口中的‘考慮’并非托詞。她是真的需要時間來認真想想。

  自從兩人發生親密關系后,她就發現蘇宴白怪怪的。

  就比如原定要去醫院的那天,當時下了一場大暴雨,大雨淹城。后來因為這場雨,連著三天蘇宴白賴在她那里。

  她當時就有點狐疑。

  然而男人掩飾得太好,直至最近一束又一束的玫瑰花,才令他露出狐貍尾巴來。

  齊素雅口中的‘考慮’,其實原本是指要想想如何才能把傷害減輕到最低。

  她對他…其實還挺感興趣的。

  身材好,長得好,各個方面都很優秀,有成熟男子的紳士魅力,風采翩翩,氣宇卓然。

  可是,她對他的欣賞僅限于外在,她對他…算得上熟,她知道他文雅穩重,她甚至把他當做自己的家人。

  但,親情,愛情,就算只有一字之差,可兩者之間的意義完全不同。

  “這不太好辦啊。”

  這天晚上,齊素雅和蘇宴白吃完飯之后。她回到住處,一邊脫下長款的毛衣外套,一邊齜牙咧嘴地想。

大熊貓文學    穿到八零女尊做萬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