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接下來會做各種各樣的嘗試。
就算到最后頭破血流,他也決不愿這一輩子都只能像現在這么不甘心!
因為他明確知道。
這世上只有一個齊素雅,而他也只會愛一回。
他的愛情永遠留給她。
如果沒有遇見她,他絕不會愛上任何人。
而遇上了,就是她。
是上蒼的垂憐。
秀禎走了。
但畢竟陪秀禎喝了不少,蘇宴白也有點微醺。
他彎腰收拾起地面的空酒瓶,掃掉花生的皮屑。
然后想了想,雅雅大概嚇得不輕,那小孩當時都被秀禎吼愣了。
于是他步子一轉,去了齊素雅那里。
蘇宴白來時,只見陽臺落地窗大敞,那女孩子坐在陽臺上,她抱著膝蓋發呆。
“你還好么?”
蘇宴白走了進來。
齊素雅回頭,“舅舅你喝酒了?”
齊素雅,還有其他人對蘇宴白的稱呼,全是跟隨者蘇家那邊一起叫舅舅。
蘇宴白按了按頭,“陪秀…”
一句話沒說完,咚地一聲,身子往下一軟。
也幸好臨昏迷前他正好經過齊素雅那張鋪著白色床單的雙人大床,于是很機智地歪著身子倒在床上,免得把他自己磕壞咯。
齊素雅:“???”
七八分鐘后,蘇宴白慢吞吞的坐起來,就看見齊素雅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他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習慣就好,自從我醒來后就有這個毛病。”
一言不合就昏迷,這真不是第一次,所以他很少自己一個人出門。通常是家里這些孩子跟在他身邊,而就算這些孩子沒在他身邊,他也總會帶上助理之類的,就是為了預防這種突發情況。
齊素雅‘哦——’了一聲。
蘇宴白道:“我之前來找秀禎的時候,看你嚇壞了。我已經幫你教訓過她了。”
齊素雅站在床邊,她抓了抓脖子。
“其實也不至于嚇壞,只是…我之前還言之鑿鑿的跟你分析過他們的感情,但是,突然發現,我似乎錯了。”
蘇宴白了然:“這很正常。畢竟你不是他們,他們也不是你,你們都沒有讀心術,會出錯并不意外。”
她不自在地抿抿嘴。
蘇宴白起身,這畢竟是人家女孩子的床,他一個大男人不好賴著,但如果兩個人站著談話又太奇怪了。
于是他看了看,最后走向擺在床頭柜邊的小沙發。
“你也坐吧,站著不累么?”
他指了指床。
等齊素雅坐在床邊后,蘇宴白才說。
“我認為你不必多想,順其自然就好。你以前很擔心,怕你選擇其中一個某一個受傷,然而這種擔心完全沒必要。”
齊素雅陡然抬頭看向蘇宴白。
男人溫文爾雅的笑。
“和你說實話,這個家里,想要這個家完整,不愿見到家庭四分五裂的,并不僅僅只有你自己一個人而已。”
“所以你不必擔心,因為就算會出現一些隱患,也會有人為你解決。你只需要做你喜歡的事情就好。”
齊素雅突然一怔,她還從沒這么想過。
接下來蘇宴白觀察齊素雅半晌,見她的心態似乎并無大問題,他放心了,于是神色微醺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