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人后來變成一只過街老鼠,只能藏躲度日,近兩年甚至就連閆瑞玉都以為陳麗鳴早已被人弄死在某個犄角旮旯。
可如今這人又冒了出來。
他眼色冷冷,“帶她來書房。”
半晌之后,閆家書房。
閆瑞玉手執一杯紅酒,他優雅愜意的搖著紅酒杯。
一個臉上長著一顆黑痦子的女人被帶了進來。
女人腿腳不便,像個瘸子。
“閆少!”
閆瑞玉似笑非笑地看了陳麗鳴一眼。
“我應該說過,讓你離我遠點。還是你生怕我過得不好?”
當年那些事,真要是被人知曉,他自己這邊會相當麻煩。
陳麗鳴以前在閆瑞玉面前像是一只狗腿子,一味的諂媚溜須,但如今也不知是哪來的底氣,居然腰桿子挺得筆直。
閆瑞玉抿了一口紅酒,旋即放下酒杯。
他雙手在實木辦公桌上十指互扣,眸色很淺地笑問一句。
“看來是另尋了一座靠山,這才有了底氣。總不可能是那位高老。去年那老太太站錯隊,已經被拉下馬去了。”
陳麗鳴笑了笑:“我來這里其實是來報信的。閆少當年讓我做的那件事,失敗了。那個人,她還活著。”
閆瑞玉倏地一怔。
短暫的怔忡后,他徐徐挺直了身體,食指輕敲桌面。
“還活著?”
徐徐起身,臉色已徹底冷了下來,如玉面修羅。
“事情沒辦利索,還敢來我面前突顯存在感。陳麗鳴,你膽子不小?”
見男人拉開抽屜,陳麗鳴看見一把黑色手槍。
她倒是也沒害怕,反倒笑得一臉陰狠。
“閆少要是真敢開槍,我陳麗鳴就算把這條命留在這里又如何?但打狗也要看主人!閆少,今非昔比了。”
閆瑞玉瞇了瞇眼。
陳麗鳴道:“閆少應該聽過梟的名字。畢竟閆家的根基在海外。”
“呵。”
閆瑞玉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古怪地笑了笑。
“原來是她。”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知道‘梟’這個人物的。
他點了一支煙,俊美又秀氣的面容再配上此刻的表情,有點想斯文敗類,一股壞壞的味道。
“看在梟的面子上,今天放你一馬。不過…”
閆瑞玉叼著煙,倏然開槍,正好兩槍射穿陳麗鳴的一雙腿。
陳麗鳴一臉震驚,她噗咚一聲跪在地上,傷口淌出血,整張臉也因此而扭曲。
“閆、瑞、玉!!”
像是沒想到閆瑞玉竟敢開槍,在自己報出梟的名號后,竟然還敢開槍!!
閆瑞玉慢吞吞的裹了一口煙。
“我閆瑞玉從不受任何人威脅,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樣子。爬!”
他指著書房的門,“爬出去!你要是再敢吭一聲,那我怕是要反悔,將你這條狗命留在我這里。”
陳麗鳴倏地一哆嗦,這人未免太過可怕。
咬了咬牙,她滿腔怨氣,拖著自己受傷的雙腿爬出書房。
半晌。
閆瑞玉重新坐下,他思量著。
“小胖子…怎么就這么命硬呢?”
當初被陳麗鳴捅了十幾刀,陳麗鳴這人也真是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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