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素雅懵懵:“季節?啊,那個被狼頭壓在下面的老二?我哪知道她是誰?”
而第二件事,是一位和齊素雅相熟的獄警,一臉一言難盡地找到齊素雅。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上頭有人在查你,聽說是直接從監獄長那邊下達的指示。”
齊素雅又一懵,我整天當死宅,我能得罪誰?
不過到底是誰在查她?
還有那個季節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半天,也不再多想,因為她還有很多事要干。
“我說你至于嗎?”
季節快被嚇哭了,手足無措地盯著孤狼身上的那些血。
手臂上長長的傷疤,劃的很深,至于兇器是塑料臉盆,把塑料臉盤踹碎后,拿塑料斷口當成刀。
男人臉色一如既往的冷。
“鎖定了幾個對象,就只有那個被卷入食堂械斗的女孩有可能是她。”
第三監獄有自己的醫療系統,他想去見她,所以得先弄傷他自己。
械斗,他曾見過很多回。
人數少時是幾十上百,人數多點沒準要幾千,很多時候是打著打著就打出了真火,敵我不分,只要逮住一個就往死里頭下手。
季節的心情很復雜。
“你就不能再等等?況且你心里也并無把握對方到底是不是你想要找的那個人,而且就算她真是,只要等她被治好,肯定會被獄警送回來。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男人沒什么表情,神色很淡地看了看自己左手臂上的傷口。
“我等不及。”
一分一秒,都等不及。
孤狼被送醫的這天下午,出了一件稀奇事。
正好是月末分數統計,每兩名獄警負責一百名犯人,分數從低往高念。
當念到齊素雅的時候,獄警神色十分微妙地停頓了一下,然后才報出分數。
“一萬兩千九百二十分!”
王老大站在齊素雅身邊,正在為自己被人剝削的分數而心痛。
王老大攢了五六年。
為了盡早出獄,甭管是見不得光的手段,威脅恐嚇,還是明面上的勞改做任務,她兢兢業業,也才攢了幾百分而已,由此可見在這里賺積分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是她被小老大剝削了!她的小金庫都在滴血啊!
王老大心痛的無以復加。
直至——
“什么???”
一臉懵逼地看向那名獄警。
“一一一,一萬兩千多分?”
齊素雅頂著一頭清爽靚麗的短發,笑得一臉單純又無害。
而那獄警則是一臉納悶地看著齊素雅。
獄警其實也不是很清楚齊素雅這個分數到底是從哪弄來的,這么嚇人的分數,也是真的很少見。
往上數個幾十年,也就那么屈指可數的幾位曾賺過這么多的分。
小女孩靈氣逼人,她沖著王老大笑了笑。
“還記得么?我說過,會十倍百倍還給你。”
之后她看向負責核對積分的獄警。
“這次的分數我自己賬上留一萬,剩下那兩千多零頭轉賬到王娟名下。”
王老大:“???”
驚喜來的太突然,我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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