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有過很多追求者,但他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
他是清高的,他嫌棄女人,抗拒女人,他生命中產生交集的女性都不太美好,而他近日的變化,大概只有一個理由。
蘇宴白又看向念初旁邊的床頭柜,那上面有一只黑鱷魚的錢夾,念初在澳門贏了很多錢,那份巨款很驚人,但這陣子開銷不少。
有一些女人是上趕著湊上來搭訕的,也有一些是他花錢請來的。
蘇宴白:“…哎!”
蘇宴白本人,這些日子變化很大,他的靈魂越來越凝實。
自從首次吸收晶核之后,他就和自己那具昏迷不醒的身體產生了一點點聯系。
這份聯系越來越明顯,比如他最近正在試著讓自己的靈魂融入身體中。
這天下午,蘇宴白的靈魂試著往身體里面鉆,過程很艱辛。
直至某一刻,徹底把自己擠進了身體里。
他恍恍惚惚的睜開眼。
“我…”我醒了?
剛發出一個單音,下一秒,靈魂又被身體彈出來。
蘇宴白:“…”
當鬼不易,舅舅艱辛!
正好抓著一袋晶核過來的蘇毅農:“我剛才看錯了?”
狠狠揉揉眼。
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看見舅舅睜眼了?
房車從山東開進河北,再往前走是遼寧。
齊素雅心事重重,她最近在想一件事,是關于蘇念初的。
依她拙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那些喜歡搞男女關系的,花心的,最后很少能有好下場。
她有點為蘇念初操心,怕他玩的太過火,自食惡果。
而且…禍害了一個又一個,他照舊清清冷冷,但比二瑾還色,太風流浪蕩了,萬一…萬一染上臟病怎么辦?
總之,她皺著小眉毛,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深深為蘇念初痛感擔憂。
當然,她內心里其實也有點別的想法。
比如…想起自己曾為他們準備‘嫁妝’,因為這事兒,狼崽子秀禎還曾黑化過。
她當時就知道,即使是家人,也未必能一輩子在一起,但拒絕往深想。
直至念初身邊開始出現一個又一個女人,逼著她認清一直以來被她極力忽略的事實。
她想,就算她真的很努力,很想和他們一直一直生活在一起,但她這個菜園子里的菜,就算她自己舍不得吃,但外面有人覬覦。
保不準哪天就被某頭從山上下來的野豬拱個稀巴爛。
這樣一想還挺虧的。
“哎,齊爺我養的大白菜,脆脆嫩嫩的!”
總覺得有點不爽。
可是,要是直接從菜園子里摘下來吃掉,又有點下不了嘴。
她抓了抓頭,煩的一批。
房車進入遼寧時,距離臨江省已越來越近,如不出所料,再過不久他們就能回家了。
出來至今小半年了,一直是以電話和家里那邊聯系的。
聽說自從他們出來旅游后,顧斯年和關子韻回到南云,提起關子韻這個人物,齊素雅心想日后勢必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畢竟敬云和念初做出相同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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