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代號:刻俄柏。
性別:女 年齡:不明。
出生地:不明。
種族:佩洛。
是否為感染者:是。
(以下略)
周金儒翻看著情報部整理的信息,端起手邊的速溶咖啡喝了一口。
他回到羅德島已經有兩天了,除了幫阿米婭處理公務外,還要在凱爾希那里進行全面體檢,深居簡出,很少有時間出去閑逛。
刻俄柏成為干員這件事,基本沒有受到多少阻礙,特殊的源石技藝吸引了部分干員的注意,而在周金儒看來,小姑娘的能力更像是武器附魔,讓武器暫時擁有造成三種屬性法術傷害的效果。
他關注的并不是小刻的源石技藝,而是她的名字,在游戲劇情里,刻俄柏的名字來自火神翻譯了她那把很冰的斧頭上的刻痕,但是現在的局面是火神沒有來過羅德島,小刻卻知道自己叫什么。
對于這個問題,她的解釋很模糊,說是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人說她叫刻俄柏,于是她就叫刻俄柏了。
再問她究竟是什么樣的夢,佩洛姑娘的小腦袋里沒有印象。
值得一提的是,她對周金儒的好感極高,疑似200信賴度滿了…
合攏手里的報告,周金儒放下茶杯,如果這件事沒有答案,他也不打算深究,外面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不能為了這一點事給干員們增加更多的負擔。
咚、咚、咚。
門口傳來敲門聲,很有節奏,理論上不是一些冒冒失失的干員,如果是嘉維爾,她會直接推門進來,如果是伊芙利特…好吧,現在的小火龍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至少不會燒了他的門。
“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披著一身白大褂的亞葉從外面走進來,皺著眉頭,鼻尖抽動,眼神警惕在辦公室掃了幾遍,仿佛要找出點什么來。
很可惜,她一無所獲。
“博士,凱爾希老師希望你現在能去一下。”
“她的個人診療室?可以,我現在就去。”
周金儒站起身,正準備離開,亞葉走到他面前。端起辦公桌邊的速溶咖啡:“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種東西不利于健康,要少喝,最好不喝,要是想喝東西,醫療組很多同事都能調配健康飲品。”
說起健康飲品這件事,周金儒就氣不打一處來,醫療組干員弄的東西能喝么?
末藥的草藥茶又苦又澀,跟喝中藥沒什么區別;微風倒是會加一點香料改善口味,可是她的飲品越喝越渴;芙蓉…謝天謝地,芙蓉出去度假還沒回來,她的蔬菜汁已經可以比擬乾貞治的乾汁了。
他不禁反問道:“你們喝過自己調配的東西嗎?”
亞葉的臉色明顯變化了一下,勉力道:“喝過,應、應該還可以吧。”
“好了,我們還是去凱爾希那里吧。”
周金儒跟著亞葉出了門,意外的是她并沒有往凱爾希的個人診療室走,而是向下層前進。
“凱爾希不在診療室?”
“不,凱爾希老師在人事部,梓蘭小姐那里出了點意外,希望老師能在現場。”
稀罕事啊,梓蘭竟然有應付不過來的時候?
周金儒倒有幾分好奇,一路來到人事部,還沒進門就看見凱爾希站在梓蘭的身后,兩名人員正坐在辦公桌的對面,其中一個他還認識,布洛卡。
猛男貓貓頭在圣亞拉爾的行動中沒有出動,一直留守本艦,他旁邊那位同樣身材高大的男性穿著一身火紅的外套,看起來像工作服,桌邊還倚著一把大號管鉗。
“你們羅德島的規矩這么多嗎?”
男人的語氣很沖。
梓蘭耐著性子,指著面前表格,平和道:“賈維先生,請好好說話,還有,你填寫的入職申請表格是怎么回事,竟然寫著斗毆經驗六年?”
“有問題嗎?布洛卡不也是寫的斗毆經驗,他比我少一年呢。”
這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
周金儒踏進人事部,他的出現引起了辦公室里干員的注意,布洛卡悄悄在賈維耳邊說了兩句,對方看向周金儒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你就是這里的頭頭?”
周金儒微微點頭:“我就是。”
“看你這么瘦的身材,風一吹就會倒吧,會打架嗎?”
周金儒搖頭:“不會,一般作戰都是由干員去做。”
布洛卡連忙伸手拽住同伴,但他的動作慢了半拍,賈維從椅子里起來,繞著周金儒轉了一圈,試探道:“作為頭子,不會打架怎么行,如果我能打的過你,你…能不能讓我成為你們的作戰隊長?”
他剛想說將你的位置讓給我來坐,話到嘴邊時,想起自己還在別人的底盤上,立即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沒問題,如果你能打倒我,我的位置讓給你坐也沒關系。”
“真的?”
周金儒答應得這么爽快,賈維反而開始懷疑是不是有詐,他好歹也在敘拉古幫派混了一段時間,對這種臨場冷靜從容不迫的人,有幾分提防。
“真的,說到做到。”
這么說,賈維更不敢輕舉妄動了,左右看了兩眼,這個男人身后的醫療人員站得很遠,身后的人事部梓蘭小姐一副抱著胳膊看戲的姿態,她身后那個看上去像上級負責人,跟冰塊一樣冷的女人,仍然沒有反應。
賈維連忙搖頭:“我管不了這么多人,我只打你一拳,如果你接住了,我就只聽你一個人指揮,如果你接不住,就按照之前的約定,我要當隊長,把布洛卡安排在我的隊伍里。”
周金儒依然點頭:“沒問題,我準備好了。”
“我來了!”
賈維大吼一聲,聲勢浩大,右拳砸向周金儒的臉頰,人事部里的空氣都在他的源石技藝影響下變得焦灼起來,拳頭裹挾的烈焰,打在對方的臉上。
打中了!
“哈…”
賈維發出第一聲笑聲,后面的聲音卻像卡帶的錄像,半點也發不出來。
他的拳頭確實是打在羅德島頭頭的臉上沒錯,但是!
手部表皮沒有感覺到任何肉質觸感,對方仍然站在那里,甚至身體都沒有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