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鳥一號,速度快點身體放低一點。所有人再加20組,再不能很好把握晚上別吃飯了。”陳烽再訓練場上訓著這群菜鳥,如果袁朗在這里又要說陳烽針對一號了。
“干什么呢?不想吃飯了是吧。都給我快點動起來還有30組沒做。”陳烽冷著臉看著訓練場上的所有人。
這段訓練快要結束的時候陳烽看看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開飯嘴角一挑“火鳥們時間還早,這次比之前快了很多。不過我很不滿意,加上我今天心情不好。吃飯前每人玩個400米怎么樣?休息十分鐘,全員做好400米5趟的準備,要求2分30秒及格線。”
“一號冷血副隊長和你有仇嗎?感覺要把你往死里整?你不是和副隊長一起演習嘛?”火鳥三號有氣無力的看著一號。這些天他們小隊的訓練交給這個不要命的瘋子,誰知道他訓練起別人也這樣不要命,甚至感覺之前的地獄周就是是天堂。哪里像現在除了睡覺就是在訓練,除訓練就是在去訓練的路上。
一號苦笑不得,總不可能告訴他們。他聽隊長的話得罪了副隊長吧“行了,有空說這個不如快點準備好休息。好好面對后面的訓練,副隊長也是為我們好。下個月起要獨自出任務了,現在多練點有好處的。這次去演習如果不是副隊長我們受傷絕對也不輕。”
陳烽沒聽到這些人再說什么嗎?全聽到了,為什么這么訓他們。不是每一次出任務都有他或者袁朗在,如果自己能力不強。別說任務了,連命會不會在都不知道。
“好了,菜鳥們看你們聊得這么開心。說明不累,全體都有400米開始。”陳烽面無表情的說著。火鳥小組一刻都不敢耽誤全部都動起來。
袁朗在訓練場邊上看著底下在做集訓的火鳥小隊。他比誰都明白陳烽的想法,經歷過獵鷹小隊的事情后陳烽的變化很大。性格開始變的越來越安靜,雖然在平時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袁朗現在有點擔心陳烽未來會不會變成冷血無情的機器,這次演習中的一些細節考慮的比自己更加全面。很多東西越沉默,未來在碰到獵鷹小隊長覆滅的那群人。陳烽會變得無法冷靜下來,就像在之前北戰區地面指揮部面前發生的那一幕一樣。
“陳烽過來一下。”袁朗對于訓練場下面喊道。
陳烽眉頭一皺袁朗現在找自己絕對沒什么好事“是,隊長。你們繼續訓練。5趟結束自己解散去吃飯。”
陳烽說完轉身跑到袁朗身邊“隊長什么事?又有任務?”
袁朗拍了拍陳烽的肩膀“沒什么大事和你聊聊天,順便有個好差事交給你。”
陳烽眉毛一鄒“隊長有任務就說,沒什么大事。改天有空再聊一聊,現在我要去給火鳥他們做集訓。”
“陳烽你以為我不知道?獵鷹小隊現在就是你心里的那根刺,那些人如果出現你連自己都控制不住。更別說別的事,火鳥小隊先交給齊桓去帶,現在你給我停下來去接受心理治療。等那天你學會自己控制自己情緒再恢復訓練,這段期間回T各個團去。地方你自己選擇,哪怕回702團都沒事。”
“隊長!”
“這個是軍區司令部下達的命令,這次回到R軍區一個是接受戰后心理輔導。一個是給我挖出R軍區的好苗子,我們的編制下來了。你目前掛著A大隊的副中隊長,等你完成心理治療后。去指揮學院進行培訓學習,你的學歷不夠,這個算是戰區根據你在北部戰區的嘉獎。”
“隊長,我真的沒事。你說訓練什么都放下,以后再碰到那些家伙我拿什么給兄弟們報仇!”陳烽沒了平時的冷靜像極了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陳烽你說的我都能理解,但是如果你不進行心理治療,沒有心理合格報告。你這身衣服就要脫了!到時候你拿什么給兄弟們報仇?”袁朗對陳烽吼道。
陳烽聽到袁朗這樣說瞬間泄了氣,如果真脫了這身衣服。他這輩子永遠無法找到那群人,找不到更別說給他們報仇了。“隊長我知道了。”
袁朗看到陳烽失魂落魄的樣子“陳烽兄弟們如果看到你為了他們的事脫了這身衣服。你覺得他們會開心嗎?包括那天全部細節被列入最高權限,副軍以下不能知道。”
陳烽皺著眉頭“隊長你是說那件事,不是一般的武裝組織?”
袁朗嘆了口氣“那天我和狂風小隊和他們交火,傷亡比是多少嗎?1比2呀,他們的戰斗方式甚至高過這次在北部戰區雇傭。”
“這不可能吧,老貓不是在北部戰區的調查里說,世界上沒有失手過的雇傭兵嗎?難道他也不算什么?”陳烽瞪著雙眼看著袁朗。
“呵呵…還記得和你說過的那個小隊嗎?表面上看到的永遠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永遠在黑暗里的,就像那支小隊在外界一點消息都沒有。但是確實是華國內最強的軍人,對了你們學校不是有個拿過L國獵人胸章的教官?”袁朗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一樣。
“對,嚴教官。聽學校里的別的教官說他是華國軍人里最強的格斗教官。怎么啦隊長你你聽過他嗎?”陳烽疑惑的看著袁朗。
“哈哈…最強?那件事外人不清楚你們這嚴教官在L國拿完胸章牛氣的不行,那個時候剛好我和老高在哪地方訓練。他到那個地方各種找人打架,聽說他見過里面那支小隊里的一個女性成員后。”袁朗停住了好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
陳烽看到這里不停追問著袁朗到底發什么了什么“不會嚴教官喜歡人家女孩子吧?”
“你猜對了一部分,你們嚴教官和那個女孩子打了個賭。如果女孩子贏了老嚴就要去軍事學校做教官,如果老嚴贏了那個女孩子就和他交往。就一招多余的東西都沒有,只是很普通的過肩摔,把老嚴摔出門。在門外訓練的我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里面的人出手。”袁朗說道這里感覺到后背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