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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狠招

  揚.康斯坦丁意識到了他性格或者說觀念上的重大缺陷,容易因小失大。但說實話,這已經晚了。如果他不那么雞賊,這會兒斷不至于如此被動。

  有多被動呢?被動到就算科索伊男爵乖乖開口將秘密告訴他,他也很難改變被動挨打的局面了。

  原因非常簡單,科索伊男爵掌握了某些秘密已經被他的敵人們知覺了,很顯然他們會立刻去處理掉那個秘密所帶來的麻煩,就算一時處理不干凈,也會加強戒備做好相應的防范準備。

  如此一來,這個秘密帶來的效益不可避免的要打折扣,如今還能剩下幾成威力實在不好說。

  這還是建立在科索伊男爵乖乖就范老實開口的基礎上,只不過暫時看來,除非揚.康斯坦丁完全滿足他的要求,他基本不會開口。

  那揚.康斯坦丁會滿足科索伊男爵的要求嗎?有難度,倒不是說他舍不得,而是眼下的局勢使科索伊男爵所掌握的秘密變得有點雞肋了。花費高昂的代價買一個威力不足的秘密,實在讓揚.康斯坦丁覺得有點糾結和蛋疼。

  這就是鐵公雞的悲哀所在,有些東西真心是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更何況現在科索伊男爵還不見得會愿意開口,畢竟他恐怕已經知道了自己暴露的事,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為某些秘密黑幕源頭的眼中釘肉中刺,秘密地將消息賣給揚.康斯坦丁是一回事,而公然賣出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科索伊男爵必須考慮秘密黑幕源頭潛在的報復,這些大人物就算干不過布勒蒂亞努兄弟,還解決不了他這個小卒子嗎?尤其是知道是他壞了好事之后,必然要報復的。

  所以科索伊男爵就必須多掂量一下了,暫時看來,就算他不開口,揚.康斯坦丁頂多也就是嚴刑拷打讓他受點皮肉之苦,但生命危險是沒有的。

  而一旦此時他開口了,那就等于是選擇站隊,站在了揚.康斯坦丁這邊,就等于是將自己置身于揚.康斯坦丁敵人的打擊報復之中,為了殺雞儆猴也為了消滅他這個污點證人,那幫人肯定會手段盡出用盡千方百計搞死他!

  像科索伊男爵這種聰明人,肯定要多考慮多看看,一旦押錯了寶,真心是沒有后悔藥可吃!

  所以此時,恐怕他寧愿再受一段皮肉之苦,也不敢輕易開口,至少他得看看究竟是布勒蒂亞努兄弟勢力大還是他們兄弟的敵人更加牛逼。

  而這就讓揚.康斯坦丁愈發地蛋疼了,幾乎是生生的讓自己處在了這么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地位,想讓科索伊男爵開口是難于上青天,不光是要付出巨大代價,還得讓科索伊男爵看看他們兄弟有多牛逼,你說糟心不糟心。

  而這也是他沒有讓費雷思繼續撬科索伊男爵嘴巴的原因所在,因為他知道不給力的費雷思搞不定的,萬一再出點閃失用刑過量給科索伊男爵玩死了,那他上哪哭去?

  為今之計,只能暫時隔絕那位男爵同外界的交流,晾他一段時間。一方面是讓這貨單獨清醒清醒想想清楚,另一方面也是一種心理攻勢,故意無視他,營造出一種底氣十足完全不在乎他的秘密的氣場。如此,這樣的小滑頭才會著急,才會亂了方寸,才會乖乖合作。

  而且隔絕科索伊男爵同外界的接觸還有一重好處。就是打草驚蛇,想必現在對科索伊男爵感興趣的人要么是秘密牽涉者,要么就是那些暗中活動企圖對付他們兄弟的黑手。

  不管是誰,這幫人肯定都特別關心科索伊男爵的狀況,會千方百計地想搞清楚科索伊男爵有沒有開口。尤其是發現在科索伊男爵被他藏起來之后,會更積極地打探跟男爵有關的消息。如此一來,這些家伙就會現形。

  揚.康斯坦丁可是煩透了前一段時間敵暗我明的狀況,每每讓他應接不暇,挨了打都不知道敵人在哪。現在是時候將他們嚇出來看看樣子了。

  當然,僅僅是這些還不足以改變被動的局面。真正要改變被動挨打的局面,還得主動出擊,得自己帶著這些混蛋的節奏走了!

  怎么主動出擊呢?揚.康斯坦丁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但他也是名副其實的狠角色,狠起來的時候真心是讓人害怕!特別好的辦法可能沒有,但特別狠的絕對有!

  揚.康斯坦丁沖費雷思市長問道:“阿德里安.佩特雷斯庫伯爵是那些老東西的帶頭人是吧?”

  “是的,他們還搞了一個普拉霍瓦保護協會,推舉那位伯爵當了會長!”

  揚.康斯坦丁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后招來了管家吩咐道:“你去告訴奧塔門迪,讓他去做掉阿德里安.佩特雷斯庫伯爵和那個什么狗屁協會的頭頭,對了一定要公開下手,一定要讓路人皆知,要動靜大點,最好多死幾個人!”

  費雷思驚呆了,他可沒想到揚.康斯坦丁會這么搞,這手段是不是太過了,而且那位伯爵眼下正是人氣最高擁躉眾多的時候,這時候搞死他會不會進一步刺激那些地主,讓他們更加抱團!

  “哼!抱團?”揚.康斯坦丁很是輕蔑地表示不屑,“你太高看那些家伙了。那些鄉巴佬一向是欺軟怕硬,你越是退讓他們越是來勁,對付他們得強硬!得來狠的!”

  一邊說揚.康斯坦丁一邊做了一個握拳的手勢:“得用鐵血手段震懾他們,讓他們知道跟我們作對真的會死人,而且會死很多人,那時候他們才會知道土地和老命究竟哪個更重要了!”

  費雷思依然很是不安地問道:“可是那些自由派和改革派?”

  揚.康斯坦丁又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了:“你以為那些自由派和改革派真的在乎那些地主?告訴你,他們巴不得這些地主死光光了才好,正好把寶貴的土地空出來…他們求之不得呢!”

  說著揚.康斯坦丁很隨意地擺了擺手道:“而且就算他們知道是我差人干的又怎么樣?除了喊幾句譴責我的口號,除了流幾滴鱷魚的眼淚,他們還能做什么?放心吧,我的朋友,等著看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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