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關內,總兵府依然破碎成廢墟。
袁洪的軀在不停的震顫著,軀在不停的震顫著。
“這不可能!他的五感都被剝奪了,怎么可能還有動靜!”金鰲島十天君中的趙天君顫聲說道。
有人看了看旁邊的一眾小妖,他們修為不足,沒有絲毫反應。
袁洪就是一個個例。
“這是本能,他軀縱然被剝奪了五感,但是內心的戰意依舊盎然!”火靈圣母贊嘆說道。
趙公明面色漆黑,他看到了捆住的袁洪,軀都在顫抖,龐大的力道在掙脫縛龍索。
這可是縛龍索,就是金仙也要被束縛其中,一般的大羅仙過來,都無法脫困。
他看到了什么,袁洪的力量崩斷了縛龍索,并且軀還在不停變化。
吼的一聲,袁洪爆發出一聲巨大的嘶吼,他的軀太龐大了,一個巴掌,直接落在趙公明腳下。
血紅色的眼眸盯著趙公明,漸漸的,他眼中多了一份神智。
袁洪從定海珠中掙脫了五感剝奪,強行脫離束縛。
同時,他也怒了。
“趙公明,一較高下吧!”袁洪化大猿猴,手中的檳鐵棍被他攝來,化作鐵柱一般大小。
轟隆一聲,總兵府已經徹底變成一片廢墟。
“妖猴,怕你不成!”趙公明手中金鞭一指,用出了天罡神通,法天象地,巨大的軀幾乎與袁洪分庭抗禮。
兩個龐大的軀戰在一起,塵土飛揚,就連一旁的房屋都受到了波及。
即便是在這種狀態下,袁洪依然可以施展各種法術,他的鐵棍如同瀑布一樣砸下。
一棍接著一棍,前一刻的棍影還沒有落下,后一刻他的棍影就已經出現。
幾十重棍影一同落下,最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棍,金棍上,大道鎖鏈迸發。
這一方天地都快破碎了,在袁洪狂風驟雨一樣的攻擊下,趙公明只能被動防御。
這傾天一棍,他仿若有種天劫落下的浩蕩),他不得已再次祭出二十四諸天定海珠,五色毫光抵擋住這次攻擊。
但是他本人也是被砸的吐血。
趙公明被這一擊,打的幾乎神魂不穩,險些喪命。
一旁的余元看不下去了,這本就是他的戰斗,被趙公明搶了去。現在趙公明落了下風,他立刻就上去了。
在他手中,化血神刀徒然變大,對著袁洪的后腦勺斬去。
化血神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刀上的化血詛咒,只要中了刀痕,任憑你手段通天,也是頃刻斃命。
化學神刀放大,一刀斬下去,火星四濺,竟然沒有丁點傷痕,就如同金鐵碰撞一般,險些把化血神刀給崩斷。
“好硬的頭!”余元目光有些呆滯,看著袁洪的腦袋,明明是毛發叢生,可是短短那么一瞬間,仿佛有那么一絲閃亮而過。
“這可是化血神刀,竟然沒能傷他分毫!”九龍島四圣張大的嘴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袁洪回過頭,冷笑一聲,從定海珠強行奪回五感,他冷冷的說道:“你們截教手段毒,真當我沒有一絲防備么!”
袁洪一鐵棒打落趙公明,打散他的法,轉而將鐵棒抗在后,目光盯著他們。
“你們一起上吧,我讓看看圣人門徒,究竟厲害在哪里?”袁洪已經狂暴了,和趙公明的戰斗根本不足以讓他平復心中的血。
他要戰到這方汜水關無人敢瞧不起他,甚至人人見到他都要拱手低頭。
“妖猴太狂妄了!”九龍島四圣飛迎戰。
他們一人祭出一顆寶珠,分別是開天珠,辟地珠,混元珠,拌黃珠。
四顆寶珠同時放出光華,如同一道鎖鏈,這是規則的鎖鏈,速度太快了,一瞬間就洞穿了袁洪的四肢。
規則最是無形,哪怕金鐵,也能穿透。
“就這點手段?”袁洪冷笑,他四肢用力,崩碎了這四道規則鎖鏈。
“九龍島道友莫慌,我等前來祝你一臂之力!”金鰲島十天君站了出來。
他們十人本是以陣法出眾的,即便是十人,也能短暫時間形成一道微小的陣法。
十道光華沖天而起,一股無形的壓力讓袁洪軀一頓,他發覺自周圍的空間突然沉重了。
手上的鑌鐵棍更是重了不知道多少倍,就連想要揮動都是問題。
“諸位,是一個好機會,一同出手,豈能讓這妖猴侮辱了我名教的威風!”一旁的羅暄大聲吼道。
他也出手了,他化三頭六臂,手持飛煙劍、五龍輪、萬里起云煙、照天印、萬鴉壺五件法寶。
現在袁洪被制止了,正是出手擊殺的好時機。
侮辱自家教派,哪怕他天賦再強,手段再高,也斷然沒有他活命的機會。
“火靈圣母,你還愣著做甚?”羅暄大叫,驚醒了火靈圣母。
她頭上金霞冠火光沖天,將這一片天空都燃燒的通紅。
她是通天教主的直系弟子,無論手段還是法寶,都要遠超其他人。
火光沖天,染紅了汜水關上方,火光之中,沖出三千火龍兵,這是三昧真火,正統的道家火焰。
縱然她不愿意以多欺少,但是涉及到了名教聲譽,她不得不做出選擇,否則她的師尊,她的教主會怎么看她。
兩口太阿劍懸浮周,畫出太極形狀,護衛她周。她喚出一口混元錘,縱一躍。
這一片汜水關,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一旁的韓榮真是沒地方哭訴,他站在的運道之火祭壇,大聲呼喊著黃爭。
如今場面依然失控,汜水關先自己內斗起來了。
“何事?”黃爭的聲音冷冷的說道。
“武德王,不好了,汜水關內斗了,袁洪和一眾截教仙人打起來了!”韓榮將事簡明的告訴了黃爭。
運道之火在祭壇火的燃燒,他目光透過運道之火,仿若看到了后大戰的袁洪和截教門人。
“我現在在東海,回去已經來不及了,這事我會托付給大將軍孔宣來處理,你自可安心!”
說罷,黃爭的影漸漸消失,韓榮急切于汜水關里的爭斗,沒能注意到,剛剛消散的黃爭,他的嘴角露出不可察覺的笑容。
仿佛這一切都是他愿意看到的。
此刻,國師府上。
陳慶如同一個辛苦的老農,依然在拼命的耕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