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匆匆,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現如今,立運朝已經傳的風生水起,整個大商都在言論。
由陳慶和人王牽頭的,輿論從一開始對運朝的茫然,到后面的向往,縱然有一些反對輿論,在大環境下,也只會被淹沒。
畢竟這個時代能提供晉升的渠道太少了,軍功則是最快的路徑。
一群凡人,幾乎沒人懂什么是運朝,稍微派出一群貴族,以陳慶的口吻說出來的,自然不要太簡單。
現存的大商人中,知道運朝建立的存在,除去圣人,也僅僅只有為數不多的老古董了。
國師府,后院庭院中。
半夏的暖風時而呼嘯,時而靜止。陳慶躺在一張自制的搖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
青色的草坪被修剪的整整齊齊,這個時代的草都是雜草,并沒有美觀可言,大草原上的草,大商人還不屑一顧。
一雙鹿皮小靴的主人輕手輕腳的撥動這草坪,清晨的露水,夾著雜草獨有的氣息在空氣中飄蕩。
鹿皮小靴的主人忍住笑意,望著躺在搖椅上的陳慶,蹦蹦跳跳的,卻也沒有發出一絲過大的聲響。
“還真是懶蟲啊!大清早的就在偷懶!”鹿皮小靴的主人嘟了嘟嘴,上前蒙住陳慶的眼眸,即使陳慶的眼眸至始至終也沒有睜開過。
“陳慶,特地挑了一個好日子和你說話,感不感動!”空若幽谷的聲音從陳慶背后傳來。
搖椅得到了依靠,停止了擺動。
陳慶連動都不想動,即便這聲音變了又變,但身上的味道卻不曾變化,能不經意間來到陳慶后院,又能無聲無息走到陳慶背后,除了妲己還能有誰。
“不感動,因為過了今天我就沒有好日子了!”陳慶絲毫不在意的懟了過去。
妲己一聽,為之氣結。
陳慶這么一本正經的懟她,她還是第一次見,但是女人終究是感性的。
她只能不停安慰自己:“算了,不跟這家伙一般見識,畢竟我也是第一次用這種聲音說話,萬事開頭難,忍忍就過去了!”
說實話,陳慶反感的并不是妲己的聲音,光從聲音來說,妲己現在的聲音給人一種柔弱想要保護的欲望。
“然后你會發現,中間難,結局更難!”躺在搖椅上的陳慶再次開口,面無表情的樣子,氣的妲己直接咬牙切齒。
“你,你!”妲己氣的直跺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這么可愛,論長相,大商應該沒幾人能比得過我吧!而且我還很有愛心呢!凡是流浪的狗還是單身的人,我都能給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呢!”說著,目光盯著陳慶。
出了宮殿,這段時間,他見過最多的狗,應該就是白澤了!可能因為有蘇方沒有山羊吧!把白澤當狗了。
而她見過的男人中,這段時間見過的最多的也是陳慶,這其中示愛的表現已經表露無疑。
離開王宮,國師府又沒有那么多規矩,從一開始的陳慶限制她出行,她還偷偷摸摸往外跑過,到后面陳慶徹底允許她出行,甚至離開大商,她反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女人,可真是難以捉摸!
見了半天,陳慶也沒有反應,妲己忍不住說道:“我能照顧這么可憐的兩種,你不覺得我很有愛心么?我記得你曾說過你喜歡有愛心的女人啊!”
陳慶沒有睜開眼,而是自顧自的搖動搖椅,晃晃悠悠的說道:“我覺得你才是最可憐的,流浪的單身狗!”
大商是允許婦女成為戶主的,以妲己的身份,即便被帝辛送出宮外,求一個大商戶口也是極為容易。
貞潔在這個時代,除了家風極為保守的家族在,看的幾乎和后世一樣!
當然,不同的是,這個時代的男人節制力普遍比后世強,無他,剩下來孩子要是不養,會被貶為奴隸,然后女人帶著孩子會嫁給一個孤寡老漢,這對那些孤寡老漢來說,他們可不在乎一頂綠帽子,國家一瞬間安排好老婆孩子,簡直就是天恩浩蕩。
畢竟在這個時代,過繼和養子都能有嫡子一樣的繼承權力,從古至今,借腹生子都是常有的事,對于孤寡老人來說,都快要絕后了,能有一個孩子繼承香火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這個時代的男人才會比后世的男人更加堅定。
顯然,對于單身狗,這個詞妲己并不了解。
“喂!陳慶,單身狗是啥意思?你說說唄!”妲己好奇的問道:“是單身的狗狗?”
狗自古以來就有,而貓還要等近千年后才能從波斯傳來,故而十二生肖中才沒有貓。
“差不多,你要知道,任何一條狗狗,只要和另外一條狗狗相處超過一段時間,都會有夫妻行為,而單身狗的意思差不多就是永遠找不到另外一條狗了!”陳慶幽幽的說道。
陳慶這話沒有說錯,狗可真是神奇的動物,兩條狗在一起,不論公母,最后肯定會有夫妻行為。
“你!”妲己臉色一陣漲紅,這陳慶完全撩不動,比木頭還木頭,簡直是一塊放在糞坑的鋼鐵,又臭又硬,還冷冰冰的。
關鍵自己還犯賤往上貼。
氣急敗壞的妲己受了如此打擊,狠狠的踩了腳下無辜的雜草,有些被她已經踩斷流出汁液。
鹿皮小靴嘩嘩的走著小步伐,邊走還邊說道:“你永遠也別想知道那個圖案代表什么意思!我要是告訴你,我就是狗!哼!”
唯有陳慶,依舊曬著太陽,悠然自樂,清風一吹,整個人有軟了三分。
一抹白影飄過,白澤的身影顯現出來。
“老爺,你就真的不想知道那個記號是什么意思?”白澤詢問道。
那個記號陳慶也曾問過白澤,可惜他并不知曉。
“怎么說我現在也是有未婚妻的男人,要潔身自好!”
“就你這樣子,真取了鄧家小姐,估計要潔身自好一輩子!”白澤小聲的低估說道。
白澤的聲音如同蚊吶,陳慶也沒有細聽,而是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沒被別人盯上吧!”
“這是自然,我將他們用雷罰劈中,麻痹了他們的意識,然后留下老爺家的新刻號,將他們送到了西岐。
就扔在了姬發的專用糞坑里。”
陳慶聽完,微笑點頭,看著白澤的眼神也變得和善起來,說道:“刻畫做的不錯,若是沒有刻畫,他們一定懷疑是我做的,畢竟白澤能用麻痹神雷的人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有人知曉。
不過,一旦刻畫上了我府上的名字,就瞬間把我的嫌疑給洗清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腦子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還這么會下黑手呢!
扔到姬發的茅坑,不僅擺脫我的嫌疑,還能把矛頭轉給西岐。”
白澤一聽,驕傲的抬起頭,嘿嘿笑道:“那是,都是跟老爺學的。”
陳慶臉色一黑,笑罵道:“我笑的可沒你這么猥瑣!”
“是!笑的可比我陰險腹黑多了!”白澤吐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