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通達,百事無憂!
陳慶淡笑!
“兄弟,你咋了!”鄧秀詢問,假酒一杯,十分享受。
“沒啥!今天就先聚到這里!家中還有要緊事情,我先離去了!”陳慶說完,付了酒錢就離去。
望著陳慶離去的背影,鄧秀眼眸中露出詫異的神色。
他拿出麻袋,裝起假酒,沒辦法,老姐親口吩咐,若不照辦,等回家可就少不了一頓毒打。
“看樣子,事情是成了!”鄧秀吹著口哨,淡笑的離開。
門口,管家伯心中焦急,往日自家老爺可都是和白澤形影不離,但今日僅是白澤回來了,雖說白澤直言讓大家不用擔憂,但是眾人還不免緊張。
畢竟,白澤剛剛打的是國師回府的消息。
從酒樓到國師府很近,但是兜兜轉轉的彎路太多,這也是陳慶沒有被認出來的緣故。
“老爺,你可算了回來了!你是不知道,大老爺和老夫人都快急死了!”老遠的,管家伯就看到了陳慶。
“無礙!”陳慶終于想通了,在這個世界,他是人間圣人,想要找姑娘,就跟人王選妃一樣,就算姑娘不同意,迫于家庭壓力,他也會同意的。
沒必要因為恐懼相親而躲避!
陳慶沒有去往后堂和陳母去見那些各家的夫人和老夫人,而是直接繞過后院,來到自己當初編撰大商法典的院子。
“你去將鄧家小姐請過來!”陳慶吩咐一位建婦,自己則坐在一旁。
因為這個時代沒有椅子,坐一般都是跪坐。
但是陳慶當時寫大商法典的時候就是找人略微打磨一個石凳,也算是有了座位。
“老爺!不藏了么?”白澤走了過來,作為人間圣人的坐騎,他能感受到陳慶的存在。
陳慶搖頭,說道:“終有這樣的選擇,還不如找個熟悉的!我就覺得鄧嬋玉很不錯!”
陳慶淡笑,他承認,剛剛鄧嬋玉喝酒的那一瞬間,雙手托腮的樣子確實迷到他了!
白澤不再言語,看著陳慶一臉堅定的模樣,便就走到陳慶身旁,安心坐下。
很快,鄧嬋玉被帶過來,而建婦也很自覺的離開,她知道,若不出意外,這就是國師府以后的當家做主的人。
“你似乎一點都不吃驚啊!”陳慶笑道。
同時,他泡了一杯茶。
茶葉是神農氏發現的,現在也是貴族食用的一種高級食物,用油炸,或者放進粟米中,可以起到提神醒腦清熱解毒的功效。
陳慶喝慣了后世的茶葉,只能自己做出一些,留著慢慢品嘗。
一壺茶,陳慶先為鄧嬋玉倒八分滿,再為白澤留下一點。
“為什么要吃驚!從剛剛翻墻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它的身影,自然可以確認你就是國師!”鄧嬋玉一臉無所謂,她沒有坐下,而是打量著四周。
陳慶笑了,說道:“果然如此,其實你弟弟應該也知道了吧!”從鄧秀的反應中,陳慶可以確定一點,鄧秀應該只是懷疑,從而不停試探。
“你太低估鄧秀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畢竟他可是親眼看著你家的管家叫你老爺的!”鄧嬋玉打量著周圍,小臉紅撲撲的,剛剛的假酒酒勁還沒褪去。
“另外,別說是我,反正朝歌各家各戶的小姐基本上都能認識你!所以,與其說我,還不如擔心你自己,我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躲著我們,莫不是圣人都不能結婚?”
鄧嬋玉笑著,仔細打量著陳慶,最后盯著陳慶身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哦!”陳慶想了想,終于明白事情的問題出現在何處,不難想象,別人不知道陳慶長什么樣,急于讓陳慶成家立業的陳父和陳母早就找人將陳慶的畫像塞滿了各家各戶的小姐手里。
“不過我從來不會擔心這些!”陳慶將一杯茶水遞給他,說道:“方才假酒喝多了,喝杯茶水解解酒!”
鄧嬋玉也不客氣,接過就喝,先秦時代,特別是大商,周禮沒有確定之前,男女大防并沒有確立。
所以,滿大街都能看到情侶!
鄧嬋玉喝過茶水,眼睛一亮,她是第一次喝茶,感覺這種口味十分新奇。
“怎么樣?這茶水味道如何?”陳慶問道。
“有點苦,但是喝過又有點會甘,我從來都沒有喝過這種水!”鄧嬋玉如實說道。
“這是自然,這可是地皇親自送過來的新茶,圣人才能品嘗的物件,我只是稍微加工了一下!”陳慶笑著說道。
當初地皇賀陳慶成圣,禮物中就有鮮嫩的茶葉尖。
“這么貴重?”鄧嬋玉放下茶杯,不敢再喝。無功不受祿,這茶水太過貴重。
望著鄧嬋玉小心翼翼的樣子,陳慶忍不住大笑,說道:“既然你也喝過我的茶,我讓你幫我辦一件事應該不過分吧!”
鄧嬋玉一愣,“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事成之后,這茶水你隨便喝!”
地皇所贈之物,必然不凡,鄧嬋玉眼睛一亮,但是想到隨便喝的茶水,只能算是這件事比較困難。
當然,鄧嬋玉的性格是極為爭強好勝的,敢和哪吒黃天化等人正面對決,還能陰一手孔宣,就足以說明她的好勝心。
“你說!”鄧嬋玉等同于接受了陳慶的提議。
“幫我解決后院那群貴族小姐!”陳慶笑著說道。
“就這么簡單?”鄧嬋玉在思考。“殺了她們?”
“不用!讓他們對我沒想法就行了!”陳慶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若不是適應了大商的風氣,陳慶真能被她嚇死。
畢竟后院可是聚集了幾乎整個大商的貴族小姐。
“可是這樣我不就毀了你的相親計劃了么?莫非!”鄧嬋玉再次看向陳慶下半身,露出玩味的笑容,說道:“我懂,我都懂!”
“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來解決!”鄧嬋玉拍著胸脯保證。
“想什么呢!”陳慶白了鄧嬋玉一眼,說道:“我是說我中意你!以后你就是國師夫人了!你讓那些貴族小姐以后就別再打我主意了!”
初聽陳慶的話,鄧嬋玉還能反應過來,再聽陳慶的話,鄧嬋玉如同炸毛的老虎。
“你說啥?你自己不行,你禍害別人啊!老娘可不想守活寡!”
爬在地上的白澤忍俊不禁,他想笑,但不能笑,因為這是不給自家老爺面子,忍住,喝茶,差點被嗆死!
“行了!就這樣,你自己答應!難道做不到?”陳慶激著鄧嬋玉說道。
以鄧嬋玉的性格,自然受不了有人激她,立刻說道:“我當然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