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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朝歌背后的不詳

  烏云劃開天際,陳慶和帝辛正在討論著如何將大商變成一部戰爭機器,屋外傳來侍從急切的聲音。

  “大王,黃妃登摘星樓面見,失足跌落,隕了!”

  這就如同一陣噩耗,將帝辛整個人的心思徹底打亂,雖說黃妃不是帝辛專寵,但多年夫妻感情猶在。

  “你說什么!”帝辛渾渾噩噩,一瞬間,他想到了什么,急切的抓住陳慶的手,拉著朝摘星樓下走去。

  陳慶回頭看了一眼,王宮內的黑色血色金色三朵云氣在翻涌,黑色的云氣壓過了金色的云氣,冷風一如當初,寒冷徹骨。

  白澤跟隨著陳慶的步伐!

  摘星樓下,一片血跡,白色的綢緞遮住了死不瞑目的皇妃眼睛,一股怨念被陳慶看的很清楚。

  “啊!”

  這是女子的尖叫,陳慶較忙看去,黑色的云氣中,唯有女子的一雙手在掙扎。

  黃妃么?陳慶感覺事有蹊蹺。

  伴隨著帝王云氣影藏的不詳!

  黑色的云氣著實恐怖,就算是圣人也會被其侵染,在國運面前,仙圣女媧都被止住腳步,況且能壓制國運的黑色云氣。

  帝辛過去,掀開白色綢布,印入眼簾的是黃妃一臉的驚恐,不可置信,甚至還有憤怒!

  陳慶遠遠的看著,望著帝辛給她合上眼睛。

  “這是怎么回事?黃妃在自己宮苑中,怎么會突然跑到摘星樓去了?”帝辛憤怒的低吼著。

  目睹著黃妃的血染紅了地上的金蓮,心臟也在不停的抽搐著。

  黃妃的政治地位實在太特殊了,他的父親是黃滾,鎮守邊關的老帥,兄長是武成王黃飛虎,節制國內甚至朝歌以外的兵馬,如今正是與西岐交戰之際,出了這等事,擔心黃飛虎兵變更甚至于憂傷黃妃之死。

  這是政治上的悲哀,夫妻之間的感情也會被無限抹殺。

  “封鎖所有消息,絕對不能讓這事傳到武成王黃飛虎耳中。”帝辛下令,所有人唯唯諾諾的應道。

  “慢著!”陳慶阻止說道:“大王,此中必有蹊蹺!”

  說完,他吩咐兩邊的侍從,將黃妃宮苑的侍女帶過來。侍從看了看陳慶,又看了看帝辛,得到的卻是帝辛的怒吼:“愣著干啥,快去啊!”

  很快,黃妃的侍女帶過來了,聽聞黃妃已逝,頓時就哭了起來。黃妃可是她們的生活保障,黃妃去了,她們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黃妃為何突然來到摘星樓?”陳慶盯著侍女說道。圣人的眼眸,有些天然的威懾,就連九尾狐和王女妲己都不得不恐懼而說實話,這些侍女立刻就害怕的不敢正面瞧陳慶。

  “先前宮中突然傳喚,說大王有事要在摘星樓召見黃妃,黃妃這才孤身前往摘星樓的!”

  圣人的眼眸不僅可以看到云氣,給予人威懾,也能分辨出這群侍女沒有說謊。

  “是何人假借大王之名傳黃妃入摘星樓的?可曾看清相貌?”

  對圣人的宴請,整個朝歌的文武百官都在,除了姜后外,帝辛沒有一個妻子在場,先前姜后也是小酌幾杯,不勝酒力就退去了,如今好姐妹的死訊怕不是還沒有聽聞。

  “天色太黑,看不清楚!”

  這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天色太黑,黃妃不可能不會分辨不出帝辛經常傳喚他身邊人的聲音。

  唯一的可能是傳喚人的聲音是黃妃的熟人,而這個人可能是黃妃宮苑侍女不認識的人。

  陳慶看了看已經平息的黑色云氣,每每盯著這黑色云氣,都讓陳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王,不必封鎖了,堵不如疏,一旦將黃妃被人害死的事情被人惡意利用,那么后果才是最可怕的!”陳慶說著,目光往西方戰場方向示意。

  “你是說黃妃是被人謀害的?”帝辛一臉憤怒,這是向他這個人王宣戰啊!

  “查,徹底的查!讓費仲尤渾進宮,讓他們徹查此事!”帝辛大口喘氣,不安焦躁的心情讓他煩瑣。

  哪怕早年面對群獅都沒有這么不安過。

  “白澤,取紙筆來!”陳慶想起來了,較忙對帝辛說道:“大王,比起此事,我們當要先穩住黃家!”

  “對,先穩住黃家!”帝辛很快明白,命令眾人以王后禮厚望黃妃,同時陳慶也親自書寫兩封書信,讓人給黃家送過去。

  只是來回的時間太久,若是真的是有人算計,恐怕會如演義一般,黃飛虎徹底倒向西岐。

  比起黃飛虎,陳慶更擔心的是黃滾,黃飛虎為何能扛得起武官第一人之名,皆是黃滾這軍中旗幟猶在啊!

  幾番合計,陳慶也就出宮了。

  路上,陳慶坐在白澤背上,作為一只能通人言的坐騎,還是追尋圣人的坐騎,更能通曉萬物,生性高貴,不與外人結交,自然也就和陳慶有了更多的話了。

  “白澤,你說來的及么?”陳慶有些憂慮。

  哪怕是要實行軍功制,也要有時間準備才行啊!目前能抵住西岐步伐的,也就黃飛虎了。

  太師在北方陷入戰爭的泥潭無法自拔,其他人又不是帥才,著實有些照應不過來。

  “普通軍馬自然是來不及,去了邊陲,重重盤問,最少也要月余時間!”

  這就是信息不發達的弊端,間諜內應需要好好甄別,有時候甚至會混進去刺客,容不得別人馬虎。

  “大商這是將傾大廈啊!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要力挽狂瀾,扶大廈于將傾!”

  能將圣人,三祖,三皇,三教,天帝人王天子等多方勢力卷入其中的換天之戰,就連朝歌都有不知名的勢力,哪怕是圣人都覺得頭大。

  “生而為圣,您是第一人,已經創造了一種不可能,為何不能再創造另外一種不可能呢?”白澤淡淡的說道。

  人間更替,與它無關,他的使命是跟隨人間圣人的步伐,待到功成身退即可,這是大道的意志。

  “是啊!為何不能再創一個不可能呢?”陳慶微笑,同時心中計算起來。

  能多方博弈的,人間勢力也無非是大商和大周兩個,若是此刻黃飛虎就以投敵,那就說明,是西岐在暗中策劃,若黃飛虎沒有投敵,那就是隱藏在朝歌。

  陳家門庭將至,馬夫丁和管家伯早早候在門口。

  “黑色的云氣,血色的云氣,金色的云氣,究竟代表性什么?”陳慶低喃,馬夫丁牽過白澤。

  “黑邪血殺金人道!紫圣白仙赤天道!”馬夫丁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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