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不過十來分鐘,謝東星給兒子打電話問了情況,給李遠山回電話:“李哥,我問過小鵬了,初六這天沒幾個預訂的客人,小鵬已經跟他們溝通好了。”
“太謝謝了!”李遠山道謝道。
“謝什么謝啊,長安怎么也叫我聲叔,侄兒子的婚禮,我能幫上忙當然要幫了。”謝東星說道。
“好好,那初六那天我陪你你多喝兩杯!”李遠山笑道。
“好啊!”謝東星高興地說道。要說喝酒,他跟寨子里好多人都喝過不少場,只有李遠山很少喝酒,這么多年僅有的兩三次也只是一兩杯就停了。
酒席定下,接著就是邀請客人。
打電話邀請了一圈外面的客人,寨子里的人用不著打電話,說一聲就行。
下午天雖然還被云遮得滿滿的,但好在沒有霧了,溫度也不是太低,打谷場上聚集了很多人,中間籃球場上正在比賽。
李遠山到的時候正好一隊輸了下場,一看走出球場的楊明才和楊明東,李遠山對小海笑道:“你們咋個帶上這兩個老頭?他們體力跟不上,技術也不好,想不輸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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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笑道:“不帶不行啊!不帶回家他要收拾我。”
“呵呵呵。我是想同情你,不過要是你早點結婚,整個娃娃黏倒他(黏著他),就沒得這些事了。”李遠山笑道。
“結婚現在還早。”小海說道,“至于孩子更是,我自己還是孩子呢!”
“我聽到你說你還是孩子?我是耳朵有毛病還是腦子有問題?”李遠山呵呵笑道,“你都二十七馬上二十八了!這個年紀算是大孩子還是老孩子?反正長安和小真他們兩個開年初六就辦酒席,你們這些當哥哥的也不要拖了。”
“長安初六辦酒?”小劍驚訝道,“結婚證辦了沒有?沒有的話趕快去。現在馬上要過年了,過年單位可能不辦公。”
李遠山笑道:“領證都快半年了。”
“喲!長安手腳麻利得很嘛!”小文說道,“現在辦酒席,是不是有了?”
“呵呵!這個倒是真的還沒有。”李遠山說道,“是覺得他們既然已經領了證,那就趁著過年這幾天清閑把酒辦了。過了這段時間,他們又得忙起來了,就只能等到明年過年。”
“還好還好!”小賢拍著胸口說道,“要是懷上了,那我們真得著急了。看來,孩子的事情是不能再拖了。”本來他計劃是再過一兩年再要孩子的,現在長安這么早結婚,說不定也會早早有孩子,到那時候可就沒法跟老人家交代了。
過年熱鬧,過年之后更熱鬧,從年紀最大的楊光智到剛出嫁的小蘊都來了。大人聚一起聊天打牌,小孩東奔西跑,鞭炮聲和笑鬧聲遍布寨子每個角落。
熱鬧一直持續到初六這天,除了楊明德和林夏兩個得回去上班,其他人都沒走。
儀式簡略再簡略,簡略到只有拜堂這一項,前后不過一分鐘就完成。
不過大伙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長安和周明真的喜服上,因為實在太漂亮了!
“唉!跟他們比起來,我們結婚的時候穿的那西服婚紗,檔次也太低了!”小賢說道。
“是啊!這喜服太漂亮太有范了!”小劍說道,“我決定了,結婚的時候也穿這種喜服!”
“呵呵!好在我還沒有結婚,還有時間準備!”小海笑道,“哈哈哈,你們結了婚的,只能看著我們穿了。”
小瀾說道:“誰說我們只能干看著了?弄個好看的衣服,值得擁有啊!”
“你還想再結一次婚?”小墨笑著對小瀾媳婦說道,“嫂子,你看我瀾哥的花花腸子露出來了,這是還沒有調教好啊!”
“你小子說什么呢!”小瀾說道,“這種衣服又不是只有喜服,只能在婚禮上穿。我們可以弄一套同類的,平時可以穿的那種。”
這套喜服不但在寨子里受歡迎,在參加喜宴的賓客里也引起了轟動。
不少人拿出手機準備拍照,長安急忙提高聲音阻止:“大家都不要拍了,我可不想我們的照片出現在網上。”
來的都是親戚朋友,自然不會不聽招呼。不過不能拍照,那就看個仔細!
這么多人圍著看,周明真不愿意,長安也不愿意。所以,他們兩一分鐘都沒待住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不好意思啊,小孩臉皮薄。”李遠山說著場面話,“大家就別管他們了,吃好喝好,啊!”
李遠山一說大家不管心里作何想,都笑起來,面子必須得給。再說,剛才他們的表現也過了,被這么多人盯著看,換成他們也一樣得匆匆離開。
很快宴席上開始熱鬧起來,李遠山招呼了一圈,挨著謝東星坐下來,端起酒杯說道:“老謝,安排這次酒席,你操心不少,多謝了!”
“幫忙不是該當的嘛!”謝東星笑道,“再說,還有錢賺,這是在照顧我生意呢!干了!”
一杯酒下肚,謝東星說道:“也就是在這邊,要不然承辦酒席也是個好生意。”小賢小瀾,他外甥外甥女,也就是嚴紅兒子女兒,他們的酒席也是在這里辦的,幾場酒席下來,他覺得辦酒席比接待游客簡單多了。只是,這邊畢竟偏遠,有實力在他酒店辦酒席的人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一場酒席一兩百萬,能拿得出來的人家不少,但是,他們不會就為了辦一場酒席花這么多錢,日子還過不過了?
“承辦酒席確實不太行。”李遠山說道,“除非是在淡季游客少的時候,推掉游客辦酒席才合適。”
又跟謝東星喝了兩杯,一桌人舉杯一次,才邊吃邊聊起來。
楊明學說道:“長安結婚是走在前面了,要是明年再有個孩子,其他小子們肯定會受影響,我們老的催婚催生也有理有據了。”
“你想多了!”李遠山笑道,“誰說結了婚就得趕快要孩子啊?他們覺得沒玩夠,我們也覺得他們年紀還小了點。”
“呵呵,就算你想催生也站不住腳。”楊明東笑道,“你們也是三十了才有長安的,又有什么理由讓他們同意早生啊。”
“所以,我早就想好了。”李遠山笑道,“小真這么好的兒媳婦,自然要讓他早早抓在手里。要是拖著最后便宜了別人,那還不后悔得拿腦袋撞墻!至于生孩子,可以慢慢來,現在三多四十歲生孩子的也不少。還可以趁他們年輕沒孩子,多學點東西。要是有了孩子,時間精力都被小家伙占據了,那就學不成了。”
“呵呵呵,現在年輕一代流行晚婚晚育。”嚴紅笑道,“哪像我們以前那時候,要不早點娶媳婦,年紀大了可就得打光棍了!現在只要有錢,四五十歲也能娶個年輕漂亮的。”那時候大家都窮,年紀大的誰嫁?娶了媳婦,孩子就順理成章的來了。想想沒有什么娛樂活動,甚至電費都交不起,晚上自然早早睡了,又沒有措施,沒孩子就不正常了。除了像李遠山他們能控制的,那就是身體有問題。
一場酒席,年紀大的在聊孩子婚事,聊酒席檔次,聊李遠山甚至春天坪多么有錢。而年輕的聊的就只有一件事——喜服。
長安那件喜服還不怎么樣,周明真的喜服就太吸引人了,不但樣式美,上面的刺繡更美,還有頭飾,女孩們誰都渴望有這么一套嫁衣。
男孩也突然覺得,這樣的喜服才是喜服,之前流行的婚紗,也顯得不那么好看了,甚至有些難看起來。
賓客里有兩個年輕姑娘,不但想著自己也該有一套這樣的嫁衣,更由此起了開店的心思。
古裝,尤其是漢服這些年雖然在國內有所流行,網上也時有報道,但這股古裝風還沒有刮到在九龍鎮。鎮里沒有一家做古裝的店鋪,往常也沒人穿過。
兩人發現了商機,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準備起來。首先自然是要購買材料,然后找人試制成衣。
年輕人不會針線,但六七十歲的老奶奶還是有一些針線活做得好的。其中一個姑娘運氣好,寨子里就有幾個針線活做得特別好的老人。當年劉顯世還在做貴州高官的時候,她們的女老祖可是去劉家專門做衣服的。雖然款式不同,但是手藝是相通的。
找到手藝過硬的人,試制成功后,店很快就開起來了。另一個姑娘見有人先走一步,上門探查取經,很快聊得火熱。對于開店的看法也一致,開兩家店不如合伙,這樣實力更強,更有前途。
為了宣傳她們的漢服店,她們不但在店里穿著漢服,還經常上街,成了鎮上的一道美麗風景線。
“蓉姐,訂單太多了,她們肯定忙不過來,得繼續找人了。”
“當然得找!”蓉姐說道,“另外也得從外面進一些成衣回來,賺不賺錢不重要,得把他們抓在手里,培養成我們的客戶。”
“對呀!還是蓉姐想得遠!有了一套之后,他們感受到了漢服的魅力,后面還會繼續買。就算平常不買,也會買結婚的喜服!”
“是啊!李長安結婚的時候要是能拍照就好了,要是店里掛上他們的照片,定喜服的人肯定多得踏破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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