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動手,就顯示出巨大能量。尤其是投資公司,手握數十家公司股份,掌握龐大人脈,動起手來有速度,有力度。政//府這邊調查剛開始幾天,對手就已經被打趴下了。
媒體曝光之后對方公司名聲臭了大街,股票應聲暴跌。宋謹他們再一運作,合作商也不是傻瓜,不但終止合同,還要提出賠償。沒有合作商,產品就賣不出去。另外銀行一看不對,也要追著讓還貸款。
別看老大一公司,每年營收上百億,但越是這樣的公司貸款越多。股票暴跌,銀行追繳,再加上曾經的合作商提出賠償,老大一架子眼看著就要倒閉了。
剩下的就沒李遠山他們什么事了,該拘留的拘留,查封的公司和個人資產以白菜價拍賣之后還銀行貸款和追繳稅款,也就剛好還上。
拍賣價之所以這么低,這邊聯合的人多,其他公司不愿得罪他們連拍賣會都沒去,去的全是這次參與進來的公司。
跟著搞這一次除了人情關系,還有這讓人心動的肥肉。營收過百億,利潤也不錯的公司,咬一口滿嘴油,誰愿意放棄?
這后續雖然只有幾家媒體不咸不淡地報道了一下,但在商人圈子里影響不小。尤其是知道實情的人,心里都在想著得拘著點孩子,不要囂張跋扈,說不定哪一天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還有一點很讓人奇怪,一個大公司就這么倒下了,都知道是哪些公司參與,但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主導,是高//官還是巨富。
事情了結了,長安才打電話回來。李遠山從茶葉廠回來剛走過明道觀,接到電話說道:“現在才打電話回來,早干什么去了。”
長安說道:“我這不是覺得沒必要給你們打電話,所以一出事就打給誠叔了嘛!”
“行了,不要裝了。”李遠山說道,“這事你做得沒錯。開個好點的車子就以為了不起,囂張跋扈,這些都沒什么。但調戲小真,那就罪該萬死。也就是現在是法治社會,要不然讓他家死盡死絕。”
“老爸,這有點過了吧?”長安說道,“這樣就鬧出人命不太好。”
“哼哼,你小子心善個屁,那是你媳婦。當年誰要是敢這么對你媽,死都是輕的。像朱棣誅方孝孺十族那樣是過了,但斬草除根是應該的。這種人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兒。”李遠山說道,“只是現在不同了,所以只能用些手段。他們得感謝這越來越健全的社會法制。”
長安問道:“用了什么手段?誠叔就打電話說了一句沒事了,我在學校里也聽說那小子被抓進去了,后面是怎么處理的?”
“還怎么處理啊。”李遠山說道,“既然那家伙認為他一個大公司老板,不依不饒的替兒子出頭,那就把他最依仗的東西給他撤了不就行了嘛!所以,就用了點手段搞垮了他的公司。現在那公司已經是別人的了,拍賣款剛好夠還賬補繳稅款。”
“就是前段時間報紙電視網上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的那個公司是不是?”長安想了一下問道。
李遠山笑道:“嗯,就是那個公司。”
“難怪!家里這么大公司,也難怪囂張跋扈沒人管。”長安感慨道,“聽說這小子也被抓了進去了,好幾個姑娘告他強//奸,還有打架傷人也不是一次兩次,真要坐實了,少說也是十幾二十年的牢獄之災。要是死過人,那這回肯定完蛋了!”
“呵呵!以前家里豪富,以他爹的關系,很多事情都能夠壓下來。”李遠山笑道,“這次我們一動手,墻倒眾人推,就算以前幫過他們的官//員,這回也是避之唯恐不及,誰還敢掩蓋!只要受害者去告,一告一個準。”
長安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這次也算為民除害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這段時間練功沒受影響吧?”李遠山說道。
“沒有。”長安說道,“就是這速度太慢了,用蝸牛來比簡直是在糟蹋蝸牛,太折磨人了!”
“慢點就慢點吧,每天練那么一段時間,就當是刷牙洗臉一樣。”李遠山說道,“反正有我和你媽在,耽擱這點時間沒關系。行了,就這樣吧。要想求安慰,找你媳婦去!”
掛了電話,很快就來到一排攤子前。
“老李,臭豆腐。”李遠山開口說道。
“老規矩?”
“老規矩。”
“好嘞!”
老李是隔壁鎮的人,他們鎮的臭豆腐很出名。
很快臭豆腐擺上,李遠山用牙簽插了一塊放進嘴里,細嚼慢咽之后,說道:“你這臭豆腐真不錯,這味道非常地道!”
“就是臭了點,你看看我這攤子離他們這么遠,就是因為這味太大。”攤主老李指了指旁邊隔著十來米的一排攤子說道。
“這味道越臭,說明你這臭豆腐越好。”李遠山說道,“說真的,我覺得你可以專門做臭豆腐,至于攤子,隨便找個人看著就行了。臭豆腐最主要的是制作,最后上鍋炕這個誰都能干。你做得多些,就能多擺幾個攤子,甚至都不用你擺攤子,直接把臭豆腐批發給別人就行,自己專心制作臭豆腐。”
“這樣啊?”老李想了想下不了決心說道,“我回去跟家里商量商量。現在兒子大了,也該準備結婚了,正是錢緊的時候。要是做得不好,虧本了那就麻煩了。”
“你可以慢慢做大嘛。”李遠山笑道,“正是因為兒子馬上就要結婚用大錢,這時候更該擴大經營,多賺點錢。”
“嗯,我曉得。”老李說道,“要是能成,以后你的臭豆腐我包了!”
“我就隨口一說,用不著這樣。”李遠山笑道,“先提前預祝你生意臭名遠揚了!”
“哈哈哈…多謝多謝!那我要是做起來,干脆就取名臭名遠揚!”老李一拍巴掌笑道,“這名字太合適臭豆腐了!”
吃過臭豆腐,李遠山往回走,拐上進寨子的路,沿著路邊走了一段,隨手掰了一截枝條,拿在手里搖著。邊走邊搖,嘴里哼起歌來,一派悠閑適意。
接下來日子又恢復正常,李遠山每天到茶葉廠看一眼,然后就沒什么事了。有時候找道玄聊聊,有時候到鎮上趕個場,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五月下旬,宋誠打電話通知李遠山,那父子兩個老子被判了十五年,兒子被判了無期。
“無期?看了那小子作孽不小啊!”李遠山說道。
“是不小,除了強//奸、打架傷人之外,還害了一命。”宋誠說道,“根據調查,那小子伙同其他人在酒吧里對一個陪酒的又是搖頭丸又是灌酒的,害死了人家。”
“哦。”
“都是無期了,你怎么還不高興?”宋誠問道。
“不過是無期而已,又不是死刑,沒什么可高興的。”李遠山說道,“無期可以減為有期,然后繼續減,有可能十幾年就出來了。”
“也對。”宋誠聽了說道,“這樣判刑就沒什么意思了。尤其是這樣的,減刑出來之后,怕是會報復啊!”
李遠山說道:“我們倒是用不著擔心,花錢請個人盯著點就行了。”報復李遠山也不在意,無期減刑,最低也得坐十三年的牢。那時候要報復,不管是長安還是周明真,都不是他能傷到的。要是有人盯著,那他如果用槍用炸藥之類的,還沒等他動手就得被再次抓進去,更不費事。
“是啊,要是其他人,這才麻煩。”宋誠說道,“為了躲避報復,怕是得搬家才行,還得搬得遠遠的。可搬家之后,一切都要重新開始,基本上不會變得更好,反而變得更壞的可能性更大。這施害者能減刑,受害者擔驚受怕,搞什么啊!反正在我看來,這減刑制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對受害者的無視。拿著受害者的血淚,去邀買罪犯的心。”
“所以有些法律法規真他媽扯蛋。”李遠山說道,“你就說那個正當防衛這一條,你見過幾個案子正當防衛成立的,都是防衛過當!既然是這樣,那還留著正當防衛這一條干什么?當牌坊?”
“可不就是當牌坊嘛!不防衛受害,更可能是死,防衛也得坐牢。”宋誠說道,“不知道他們要老百姓怎么做?這法律到底是保護守法百姓的還是保護犯罪分子的?真搞不清啊!”
“呵呵!反正人家當著官,安全著呢,你不會遇到需要他防衛的情況,哪會管你尋常百姓怎么想?”李遠山笑道,“還好我們也有點錢,一般也不用我們出手自衛。至于說法律保護犯罪分子,這不是正常的嗎?他們制定法律行使法律,但同樣也可能會犯法,自然要給自己留條后路啊!”
“越說心里越不舒服越擔心。”宋誠說道,“看樣子得一直關注這家人,要不然什么時候減刑出來了我們都不知道,那不是把自己置于險境當中嗎?”
“可以。”李遠山說道,“錢我出,找個靠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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