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南下嘉興 “陸叔,這個碧海潮生曲,就是像獅吼功一樣的音波功,曲子我們可以單獨記一下就可以了,最重要的還是如何將內力運用到音波里,使得音波具有特殊的能力,或殺人或救人,全靠運用之妙。”李書成說道,“就先講講這個吧。”
音波功,是內力通過特殊的經脈到達聲帶,再以特殊的方法發出。不是隨便一個人張開大嘴巴大喊大叫就成的,不然,獅吼功和碧海潮生曲就沒喲這么大的名聲了。
至于奇門遁甲,感覺只是一種按照特殊方式排列的機關暗器等等集合的陣法,有其特殊性和合理性,但好像并不是像神話傳說里面的陣法一樣神奇,沒有特別的現象,比如改變什么磁場之類的。是不是因為沒有學到精髓還是使用的材料達不到標準,就不得而知了。
沒過兩天,陸冠英和程瑤迦回來了。
“冠英啊,成親怎么也得擺個酒席吧。”李書成笑道,“我跟陸叔都商量過了,選個日子大家樂呵樂呵。”
“書成哥,我們成親,你們樂呵樂呵,這個,不太好吧?”陸冠英說道。到底是誰成親啊?該樂呵的不應該是他們成親的兩人嗎?
“瑤迦妹妹,一輩子就這么一次,怎么不得有一個正式的儀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留個美好的回憶。”江明月笑道,“簡簡單單地就把自己嫁了,太對不起自己了吧。好好舉行一個儀式,以后老得走不動路了,回想起來,也會不會覺得遺憾。”
“明月姐,只要我們在一起好好過日子,有沒有個儀式,也沒什么。”程瑤迦有點害羞的說著,看了看陸冠英,“這事冠英拿主意就是,我怎么都行。”嘴上這么說,肯定不是心里話。誰愿意草草把自己嫁了?
“冠英啊,這個婚宴是肯定得辦了。”李書成笑道,“別說什么江湖中人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其實只要是女人,沒有誰不在意。另外,我們現在準確來說還不算江湖中人,連半個也算不上,看看身邊的人,包括沒幾個錢的村民都會辦一個力所能及的婚宴,你又怎么省得了。”
在歸云莊留了幾天,回到家里,李書成和江明月開始實踐奇門遁甲。就算沒有那些神秘的效果,奇門遁甲的機關暗器也很好,最起碼能夠保護自家門戶。
“書成,你去港口那邊走一趟。”晚上吃飯的時候,李瑜跟李書成說道。
“去華亭?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李書成問道。
“沒什么事,跟往常一樣,就是去看看。”李瑜說道,“他們在那邊為常年不回家,忙商行的事情,得去看望一下,表表心意不是。”也就是拉攏人心,防止這里的事情不受控制。
李書成想了想,老爹李瑜也六十了,也該退下來休息了:“行,以后出遠門就我去,你老就別再奔波了。”
“那是當然。”李瑜說道,“你爹我已經這么大年紀了,當然得你來做了,我就在家頤養天年。至于管理商行海貿這些事情,這兩年月兒做得非常好,以后也不用我操心了。”
“行,明天我就去一趟。”李書成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江明月說道,“港口那邊我還沒去過,在家里翻賬本沒有親自去看看來得真實。”
李書成想了一下,說道:“行。”西毒歐陽鋒作為金國請來的高手,不能長時間呆在大宋,應該已經回金國了,而且就算遇上,憑兩人聯手未必就怕了歐陽鋒。
郭靖現在已經不只是能在鐵尸梅超風手下支撐幾百招了,就連鐵掌水上漂手下,郭靖也能支撐一兩百招。李書成雖然沒有郭靖那樣的運氣,武功進步一日千里,但是最近又有所進步,再加上江明月,兩人多年練武切磋,聯手之下,比之郭靖只高不低。這樣一來,就算不能戰勝歐陽鋒,逃跑應該是不難的。
第二天出門之后,李書成帶著往東南走。
“我們要去的是華亭,怎么往南走?”江明月問道。去華亭巡查港口的商行,是要往東走,而不是南下。
“我們這次去巡查港口商行,時間并不急,可以到處走走看看。”李書成說道,“冠英不是說前段時間在嘉興發生了不少事嗎?他知道的也不多,我們這次就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事。”
“去嘉興?”江明月說道,“冠英說西毒歐陽鋒在嘉興出現過,我們去會不會再遇到?”李書成早就跟她說過西毒歐陽鋒,這個人武功絕頂、陰險毒辣,是李書成所說的最厲害的壞蛋。
“西毒歐陽鋒,應該不會再留在那里了。”李書成說道,“他難道沒事,整天待在那里啊。”
蘇州到嘉興不遠,快馬奔馳半天即到,坐馬車慢慢走,兩天多點也就到了。
進了城門,李書成去打聽了一下,說道:“醉仙樓在南湖邊,我們這就過去。”
馬車來到地方,下了車李書成抬頭望去,但見飛檐華棟,果然好一座齊楚閣兒。店中直立著一塊大木牌,寫著“太白遺風”四字,樓頭有“醉仙樓”三個金字閃閃生光。
看了看李書成說道:“嗯,就是這里了。明月,咱們進去。”
剛進樓,往樓上走去,一個酒保迎上來道:“客官請在樓下用酒,今日樓上有人包下了。”
“樓下,我可不習慣在樓下。在樓上才能觀風景,好酒好菜還得有好心情,這樣才能盡興。”李書成笑著,摸出一錠大銀子,丟給酒保,說道,“把好久好菜送上來。”
“這…”酒保接著銀子,想攔也攔不住,李書成伸手輕輕一排,酒保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李書成帶著江明月上了二樓。
上樓就見一個道士坐在酒樓上,李書成說道:“咦,這不是丘道長嗎?你一個人喝酒吃飯,包酒樓干什么啊。”
“哦,是你啊。”丘處機見是李書成,揮手對酒保說道,“他們我認識,你去上些酒菜。”
“要你們酒樓拿手的菜,最好的酒,差的我咽不下去。”李書成對酒保說了一句,轉而跟丘處機說道,“丘道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未婚妻江明月。明月,這位是全真七子中的長春子丘處機丘道長。”
“見過丘道長。”江明月見禮。
丘處機擺手說道:“我包下這里是為了等江南六怪前來赴約,不過你們既然來了,那就做個見證也好。”
“哦,丘道長你說的是比武的事情吧?”李書成想了想說道,“其實這都不用比了,楊康那小子根本比不上郭靖。據我所知,郭靖那小子這段時間武功大進,之前在歸云莊在梅超風手下支撐了數百招不敗,可不是楊康可比的。”
“郭靖這么強?”丘處機很是驚訝地問道。
正說著,樓梯口一陣響動,幾人轉頭一看,卻正是郭靖。
郭靖上前拜倒,有些哽咽地叫了一句“丘道長”。
丘處機站起來伸手扶起郭靖,說道:“你早到了一天,可好得很,我也早到了一天。我想明兒要跟彭連虎、沙通天他們動手,早一日到來,好跟你六位師父先飲酒敘舊。你六位師父都到了么?我已給他們定下了酒席。”
李書成和江明月也向郭靖拱了拱手,然后就聽丘處機絮絮叨叨地說著這次比武的原因和江南七怪之事,李書成和江明月也就安靜地坐下聽著。
等到丘處機清醒過來,發現郭靖淚如雨下,奇道:“咦,干么這么傷心?”
郭靖搶上一步,拜伏在地,哭道:“我…我…我五位恩師都已不在人世了。”
丘處機大吃一驚,喝問:“什么?”
郭靖哭道:“除了大師父,其余五位師父都…都不在了。”江南七怪是郭靖的師父,現在只有大師父還活著,郭靖自然傷心欲絕。
郭靖的話直把丘處機聽得猶如焦雷轟頂,半晌做聲不得。腦子里想著江南七怪,猛然轉身捧起銅缸,高聲叫道:“故人已逝,要你這勞什子作甚?”雙臂運勁,猛力往外摔去。撲通一聲大響,水花高濺,銅缸跌入了湖中。
然后轉身,抓著郭靖手臂,問道:“怎么死的?快說!”
郭靖正要答話,突然眼角瞥處,見一人悄沒聲的走上樓頭,一身青衣,神情瀟灑,正是桃花島主黃藥師。
郭靖見到黃藥師,一招“亢龍有悔”全力而出,聲勢猛惡驚人。李書成一見郭靖動作,順著放眼一看,一個身影微側,左手推出,將他掌勢卸在一旁,正是黃藥師。
郭靖卻收勢不住,只聽得喀喇喇幾聲響,就見郭靖身子穿過板壁,向樓下直墮而落。
李書成也去不管他,以郭靖的身手,這點高度摔下去根本傷不了他,轉而對黃藥師拱手笑道:“黃前輩,這才幾天,又見面了。前輩安好。”
“你小子怎么在這里?”黃藥師問道。
“哦,冠英去寶應回來,說起之前在這邊發生的事。我父親派我去華亭巡查港口的商行,反正事情也不急,我們就先來來看看。”李書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