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二千三百六十六章

  兩人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直接就干了起來。

  非常的不符合戲劇美學!

  相信很多人看電影的時候,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大反派終于把英雄踩在腳下,武器直指對方腦門。就在扣動扳機就能結束一切的瞬間——他突然開始深情回顧童年陰影!激情暢談社會不公!甚至掏出手機給英雄看自己的復仇ppt!

  結果…

  英雄一個翻身,反殺成功。

  你氣得差點把薯片扣在屏幕上:“能不能別廢話直接開槍啊!”

  別急,這種“反派必敗”的劇本套路,還真不是編劇集體偷懶。背后藏著的,是人性深處的秘密。

  當我們對著屏幕罵罵咧咧時,其實忽略了一個基本事實——故事需要贏家,而贏家必須是好人。主角全程開掛?那叫兒童動畫。反派笑到最后?那叫恐怖片。影視劇的本質是造夢,而人類的夢需要善惡終有報的安全感。

  看看這些數據:97的影視劇以反派失敗告終。

  超過50的觀眾明確表示“反派贏了自己會難受”。

  這不僅是規則,更是人類心理剛需。就像網友說的:“如果妖魔鬼怪在西游記里成功了,世界該多慘?有喝人血的,要童男童女的,這日子還能過嗎?”我們內心需要這份“正義雖遲但到”的確定感。

  另外你以為反派不想速戰速決?他們根本控制不住傾訴欲。心理學有個關鍵概念叫認知失調——當人做出違背自我認知的行為時,會產生撕裂般的痛苦。

  試想一個殺手的人生:從小被教育“殺人不對”,現在自己卻在殺人,大腦:“這不科學!”

  為了不瘋掉,反派必須把罪行合理化。就像《黑客帝國》的史密斯,他把人類比作病毒,把殺戮美名其曰“凈化地球”。這種滔滔不絕的演講,本質是自救式心理治療。更深層的是,他們需要“被看見”。就像紐約連環殺手“山姆之子”,作案后主動給媒體寫信;現實中75的殺人犯會重返案發現場,甚至對著尸體傾訴。為什么?因為“只有死人永遠不會出賣自己”。這份扭曲的孤獨,在勝利前夜必然爆發。

  另外你以為他輸在話多?其實是輸在“太像人”。

  頂級反派往往比主角更戳人心,因為他們暴露的是人性黑洞:小丑(《黑暗騎士》)看透社會偽善:“瘋狂就像地心引力,輕輕一推就夠了。”他制造的混亂,是對秩序社會的極致嘲諷。

  小指頭(《權力的游戲》)從底層爬向鐵王座:“混亂不是深淵,是階梯。”他像極了被職場捶打后黑化的我們。

  這些反派承載著集體壓抑的陰影。有位觀眾說得扎心:“誰沒幻想過像反派那樣任性?他們敢掀桌子敢報復,活成了我們不敢活的樣子。”正因如此,他們的失敗反而成了我們的安全閥——既釋放了黑暗欲望,又不必付出代價。

  為什么我們執著好人贏?

  真相可能有點扎心:現實越憋屈,影視越需要光明結局。當年輕人抱怨職場不公、房價壓垮愛情、內卷永無止境時,熒幕上的正義降臨成了代償性出口。就像網友的感慨:“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如果連劇里都等不到正義,人該多絕望?”反派的存在不只是推動劇情,更是社會情緒的泄洪口。當我們為小丑的瘋狂鼓掌又為他的失敗松口氣,本質上是在安全地帶試探自己的黑暗面。

  所以,反派必須輸的潛臺詞其實是——“請相信,再混亂的世界仍有底線”

  哪怕只在故事里成立。

  下一次看到反派在勝利前夜作死,別急著罵編劇。那場荒誕的臨終演講,可能是角色在用生命幫你問出——如果拋開所有規則,我們究竟想成為誰?而主角舉起的槍,最終打碎的也從不是反派頭顱,而是照進我們心底的一束光:縱容黑暗的沖動人人都有,但選擇光明,永遠需要更多勇氣。

  當然,這只是戲劇。

  戲劇不是現實。

  戲劇需要有反派,而現實不需要。

  為什么影視劇中一定有反派?因為有矛盾才能有推進,有爭議才能有看點。

  反派角色通常承載著與主角相對立的目標和動機,這種對立創造出故事的動態性和緊張感。比如,在經典的《哈姆雷特》中,克勞狄斯就是一個典型的反派,他的欲望和陰謀推動了整個劇情的展開。反派還能突出和襯托主角的特質。通過與反派的斗爭,主角的勇敢、智慧或善良等品質得以彰顯。在《星球大戰》系列中,黑武士達斯·維達就是一個強大的反派,他的存在更加凸顯了盧克·天行者的英勇與正義。此外,反派角色也增加了故事的復雜性和觀眾的情感投入。觀眾往往會因為反派的邪惡行徑而感到憤怒或不安,這種情感反應增強了觀眾對故事的參與感和沉浸感。因此,反派在戲劇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他們不僅是故事的推動者,也是情感和視覺上的焦點。

  但現實不是戲劇。

  它更…混亂!

  有句話說得好,故事需要邏輯,現實不需要!

  文學中需要邏輯,尤其是人物性格發展,環境、情節的設置等都需要邏輯來支撐。而這些邏輯大多來自于現實生活,或者說,文學邏輯是現實生活中邏輯的藝術化呈現,但并不能完全等同于現實生活中的邏輯。文學創作中要設計故事情節,設計故事發生的時間、地點、人物,還設計故事的起因、經過、結果,當然要按照一些邏輯順序來設計了,即便內在的語言運用也是需要邏輯來起作用的,不能個頭上一句,腳上一句,更不能胡言亂語。時間與時間之間的聯系要靠邏輯支撐,情節的發展,人物性格的變化,環境的變化等都需要邏輯來支撐。當然,還有貫穿始終的線索。可以讓人來做線索,也可以讓物來做線索,當然也可以讓時間或地點轉移為線索,靠的還是邏輯的力量推動。至于敘述方式,不管是順序、倒敘還是插敘,都需要邏輯來支撐,不然故事就會散架,讓人不忍卒讀了。文學的這些邏輯來源于現實生活中的邏輯,而不是憑空想象和捏造。即便如科幻作品,也是根據一定的邏輯來寫作的,依據現實生活中的一些場景、人物、情節進行虛構,但也會有創新,會創造一種獨立于生活邏輯之外的虛構的邏輯。譬如卡夫卡的《變形記》,開篇就是說主人公變成了一只大甲蟲,出不了門。如此荒誕地方事情,似乎成了荒誕邏輯的起點,也算是獨創了一種事情發展的邏輯,只不過,這種邏輯仍然有現實生活邏輯的影子。房間、人物、甲蟲、人們對待他的態度等,都是現實生活中的邏輯,沒有超出太多,只不過開篇就有了虛構的邏輯起點,并從此發展下去,有了荒誕的過程和結尾。還有約瑟夫·海勒的《第十二條軍規》,片中的主人公面對的是空軍的邏輯,只有瘋子才能獲準免于飛行,但必須由本人提出申請。你一旦提出申請,恰好證明你是一個正常人,還是在劫難逃。第二十二條軍規還規定,飛行員飛滿25架次就能回國。但規定又強調,你必須絕對服從命令,要不就不能回國。因此上級可以不斷給飛行員增加飛行次數,而你不得違抗。如此反復,永無休止。荒誕邏輯的背后仍然是現實的殘酷與無情,當然也沒有逃出現實邏輯的底色。看似作者獨創了一套邏輯,其實還是來源于現實生活,或許那就是來源于現實,高于現實的一部分吧。

  有時候,深入思考會揭示出許多事物之間隱藏的共性。以人生的意義為例,這個問題實際上在探討的是“意義”的本質。我們發現,意義是人們賦予的,而非動物所能理解。盡管動物可能渴望食物,但它們不會像人類那樣為食物賦予諸如“維持生命”或“帶來愉悅”等含義。同樣地,人們對食物的喜好也是主觀的。雖然有些人可能覺得某種食物美味無比,但總會有人持相反意見。這種主觀性在定義事物的意義時顯得尤為明顯。例如,臭豆腐、榴蓮或折耳根等食物,其味道對許多人來說難以接受,但對另一些人來說卻可能是美味佳肴。

  綜上所述,意義在很大程度上是主觀定義的。在創作故事時,我們必須遵循這一原則,確保故事的邏輯性和合理性。同時,在描述現實時,我們也要認識到,現實世界中的某些現象,盡管令人難以置信,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就好比在眾多“麻將”題材的故事中,作者們為了增加劇情的趣味性,常常會構思出一些極端好運的牌局,然而這樣的牌局在實際生活中出現的概率其實極低。但事實上,這種虛構的情節在現實中往往更加離譜。例如,在某次日本(或世界級)麻將大賽中,就有人在前幾輪摸牌后便國士無雙胡牌,這一牌型出現的概率僅為027,胡牌的概率更是低得驚人。然而,現實就是如此神奇,這樣的事情真的在比賽中發生了,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其他領域。比如,電視劇《火力少年王》中展示的悠悠球特技和特效,當時很多人都認為不可能有人能做到。但當他們偶然間看到悠悠球比賽的視頻時,才發現現實中的悠悠球技巧和演出比電視劇還要離譜。這進一步印證了一個道理:當人們在談邏輯時,他們所談的往往是他們主觀認為的邏輯。你主觀地認為某個橋段不會發生,如果它真的發生了,那它就是不合邏輯的。但這里的“不合邏輯”僅限于你的主觀認知,而非現實本身。現實往往能創造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可能性,而這些可能性自然是符合現實的邏輯的。覺得某件事不合邏輯,這僅僅是因為我們自身的邏輯無法解釋它的出現。讓我們回到本文的起點,許多事物都分享著某些共性。這些共性揭示出,盡管我們似乎生活在現實之中,但實際上,我們往往活在一個充滿主觀色彩的世界里。我們將個人的主觀判斷與現實的客觀存在混為一談,從而產生了“我的判斷就是客觀事實”的錯覺。這種錯覺導致我們誤以為自己的判斷就是唯一正確的,進而產生了“現實不需要邏輯”的誤解。然而,事實是,現實依然需要邏輯,只不過它需要的并非我們個人所持有的邏輯,而是更為廣泛、客觀的邏輯。

  納爾和格爾就是如此。

  納爾當然可以亂七八糟的說一大堆,來說明做這一切的正當性。

  他是納爾,宇宙虛無的一面,他將宇宙重新拉回虛無是理所應當的,是宇宙誕生之日起,他就承擔的責任,就好像植物一旦落地,自然而然的就要吸收營養,吸收陽光,自然生長。黑暗之神這個稱號,原本也是別人給他起的,他代表的不是黑暗,他只是在做一件他應該做的,且合情合理的事情…

  但問題是,格爾不會接受啊!

  實際上宇宙任何一個生命體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合情合理!

  所以說也白搭。

  格爾也一樣,他自然可以義正言辭的痛斥納爾一番,說一說自己的悲慘遭遇,說一說納爾的冷酷無情。

  然后呢?

  納爾不在乎!

  也不會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他連自己都特么不在乎,會在一個渺小的格爾?

  所以說也白說,還不如直接進入正題。

  兩人的戰斗…基本不能稱之為戰斗,更像是兩頭野獸拼命的撕咬對方。

  實際上也是如此。

  之前說了。

  這不是什么偉力之間的碰撞。

  而是意志力的決斗。

  是最原始,最純粹的碰撞。

  自然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

大熊貓文學    美劇大世界里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