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布朗夫人有些尷尬的神情,武藏心底那一絲絲不愉快也隨之消散了,畢竟對方也不是真的有意要偷聽她們的對話,而且大家都在郵輪之上,大庭廣眾之下的談論也不能算是什么秘密,雖然武藏她們為此特地挑了一個人少風景還不錯的地方,但就是很不巧還是被他人聽到了。
“布朗夫人您好,我叫武藏來自關東,她是我的搭檔,名叫娜迦是一只阿柏怪。”武藏直接略過了之前的話題,轉而知我介紹道。
“恰。”你好。
“你們好,很漂亮的阿柏怪,而且還是個很有魅力的女孩子,看得出來她被你培育的非常優異,協調家還是表演家?”茉莉·布朗夫人順著武藏遞來的梯子自然的接過了話茬,并適當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延續話題的同時也在考慮如何緩和兩人之間的關系,畢竟能在這一層晃悠的人身份背景都不會太簡單。
“協調家,同是也是一位表演家。”武藏略帶著自豪的說道。
“同時進行兩個職業的修行嗎,會不會太辛苦了。”布朗夫人好奇的問道。
“還好,因為關東地區隨著這幾年的發展除了最開始設立的華麗大賽,現在也增設了專為表演家開設的舞臺三館衛星賽,而且感覺這兩種職業非常相似,就都注冊了。運氣不錯都拿到了相關的職業證明。”述說自己的成績讓武藏有些不好意思,絲毫沒有之前的鋒芒畢露,開始小家碧玉起來。
“對了,布朗夫人傳聞圣特安努號上住著有一位神奇的而又偉大的女性,她也姓布朗,不會就是您吧?”
“額,不算是,不過我和她有些淵源,她是我母親,我只是接替她的工作,當一個能讓人安心的擺件罷了。”布朗夫人聽到武藏的提問,神情微微一僵,看起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除此之外也有些為人子女的驕傲,但又有點他人言過其詞而表現出的窘迫感,總之那一瞬間表露出的神態變化非常的復雜,如同一個大染缸。
“而且我的母親其實就是一個比普通人多了解了一些遠航安全知識的普通的婦人罷了,當不得大家如此高的夸贊。”年輕的布朗夫人如實的解釋道。
“哈哈,關于這些,您和您母親布朗夫人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因為你們所救助的人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而他們也是真心實意的感謝您,再說了,能讓人安心也是一項非常了不起的能力了,您和您母親都當得起神奇而偉大這兩個詞。”武藏好不做作的夸贊道。
“哈哈,聽你這樣說,我到是放心了不少。”貴婦人掩嘴呵呵一笑,眉宇之間盡是輕松之色,仿佛真的被武藏的言辭所開解。
隨后兩人相視一笑,貴族說的話,聽聽就好了,別太當真,否者吃虧的是你。
“今晚船上會舉行一場貴族晚宴,有興趣來看看嗎,聽說有不少青年才俊登上此次的航班前往伽勒爾地區今年的冠軍杯,想必你對這屆的冠軍杯也是勢在必得才登上這艘船的吧,先認識一下,也好提前做做打算,對吧,武藏。”最后布朗夫人意味深長的看著武藏,就如同武藏猜出了布朗夫人的身份一樣,布朗夫人自然也想起了武藏沒有明說的背景信息。
“長者相邀,武藏莫敢不從,還請夫人告知時間地點,屆時武藏定會攜同伴準時到達。”
“嗯,晚宴的時間和地點到時候會有專人帶領你去的,不用擔心,對了,最近可能有些不太平,能出份力就幫著出份力吧,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布朗夫人剛說完,似乎精力有些不濟,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如同看待階級敵人一般,嘆了聲“冤家”,與武藏揮了揮手,直徑回到自己的房間,暫時是不打算出來了。
左右無事,海上的風景自然也吸引不了武藏,翻了翻郵輪地圖,決定自上而下好好逛一圈,掛在武藏身上的娜迦自然沒有異議,而且還非常的贊同,因為一路上會有好多可口的美食等著她。
六七月的大海,毫無遮擋的烈日灑下無盡的光與熱,炙烤著圣特安努號的甲板,郵輪行駛平穩之后,一部分水手就顯得無事可做了,對于精力旺盛的他們來說發泄那多于的精力是至關重要的事情,有些人會選擇去賭場、酒吧,進行著他們認為的小賭怡情或是小酌幾杯,和友朋吹牛,說著葷腥段子,亦或是講些眾所周知的事情,在一陣揭底聲中,暢快大笑。也有人會選擇安靜的坐在某個角落,看著船上的人生百態。
不過這些水手的選擇都只是非常小眾的一部分,真正的大頭還在寶可夢對戰之中,游輪上設立了三個對戰場地,分別是兩個普通場地和一個水系場地,因為登上郵輪的大部分訓練家他們攜帶的寶可夢基本上都是以陸地上的寶可夢為主,會飛的會水的相對而言會比較少,所以無所事事的水手們時常霸占水系場地,接受著來往訓練家的挑戰,或是他們內部的對戰賽,當然這些對戰都是有賭注的,并且,押注的賭資郵輪一方還會抽取一部分作為使用場地的費用,畢竟維護對戰場地還是相當花費金錢的,更不要說維護的還是海上游輪的對戰場地,維護費的方面的還會更多。
“腕力,劈瓦!”
“伊布,高速星星。”
武藏此時駐足觀看的就是在水系場地上的一場對戰,雖然對戰的寶可夢沒有一個是水系的,但這兩只寶可夢站在浮板對戰的架勢卻游刃有余,顯然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
而且,武藏通過此時的觀察到,這兩位指揮戰斗的訓練家也都沒有發揮全力,還在相互試探的階段,心下一喜,夸了一聲運氣。
三四十枚金黃的星星在伊布的口中噴射出來,直擊雙手立掌嚴陣以待的腕力。
腕力紅的眼眸之中莫名的神采閃過,雙手接連揮動,如同揮舞兩把彎刀,將襲來的鋒利星星盡數斬斷,碎片鋪在腕力的腳邊,發出“叮叮”的聲響,隨后“砰”的消散在浮板之上。
“是識破,好眼力,刀法。”武藏暗贊一聲,看向腕力的訓練家,是一位身穿水手服的年輕人,通過衣著可以看出,他的職位好像并不高,屬于打雜一類的。但衣物整潔,穿著合身得體,再看樣貌,風朗英俊。不是扮豬吃老虎就是下放體驗生活的公子哥,左右都不是好惹的身份。
再看使用伊布的年輕女孩,中規中矩,平平無奇,但卻出奇的符合一般系寶可夢的訓練對戰方式,可見也是有些身份的家族弟子。
不過從周圍的歡呼聲中,大部分竟然不是在給這個即將落敗的女生加油反倒是在給那個青年歡呼,這就有意思了。
“玉泉,就是這樣,打到這個小娘皮!為我們水手出口氣!”
“腕力,好樣的!打到伊布。”
武藏不由的再次看向這位能惹出這樣天怒人怨的女生,黑色的雙馬尾,平凡但又耐看的臉蛋,姣好的身段,身穿淺色系的連衣裙,一頂特地與服飾搭配的編織軟帽,白色絲襪和軟底布鞋,清新文靜。
但指揮起伊布來卻非常的豪爽大氣,要不是受限于場地,這場對戰的輸贏還真有待商榷。
是的,這個女生輸了,輸了之后干脆利落的取下之前勝利的戰果,揚長而去,絲毫不拖泥帶水。留下了那個伸手準備與之暢聊一番的勝利者,悵然若失,不過在同事的歡呼聲中也只能悻悻的放下手,勉強的應付這些恍惚雀躍的同事。
“和我打一場怎么樣。”武藏見沒人上場,輕巧的走到指揮位,笑著對那個水手青年說道。
名叫玉泉的年輕水手撥開同事,整理了一下衣著,露出爽朗的微笑說道:“求之不得。”
武藏上下大量了一眼,說道:“用你最強的寶可夢,和我打。”說完也不理會對方驟然色變的臉,直徑放出凡,靜靜的等待對方釋放應戰的對手。
玉泉看向武藏復又看向霸王花,神色逐漸凝重起來,攔住還在叫囂著武藏算什么東西的水手,收回腕力,從新摘下一個精靈球一拋,一道紅色的身影在白光消散之后矗立在浮板之上。
“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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