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在此起誓,羅馬全軍上下,在征戰期間,全都聽從汝的命令!哪怕是余,也不能違背!”
尼祿都這么說了,李太初倒還真不好說不了。
更何況,她之前也已經說過是暫代的了,剛好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那就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李太初單膝跪地,照著從騎士王那里學來的禮儀,說道:“至少在這段時間里,請允許我為您獻上忠誠。”
夜晚的事無須在意,沒有出現那種會浪費幾萬字的流量的劇情。
第二天一早,李太初是被之前那個看守長叫醒的。
“大元帥,該準備出征了。”
看守長單膝跪地,對著李太初恭敬道。
看來,昨天,尼祿就已經把出征的事情全都給安排好了。
那咱還真的是送上門去當這個大元帥的啊!
李太初心里吐槽著,揮了揮手讓看守長出去,隨意擺弄了一下自己的穿搭,恢復成自己最熟悉的樣子。
然后,便跟著看守長走了。
路上,還遇到了咕噠子她們。
咕噠子笑瞇瞇地朝李太初靠了過來,輕輕問道:“我都聽說了哦,你怎么就成為了羅馬的兵馬大元帥了?”
李太初沉吟了一陣,還是沒有把昨晚的事情全部告訴她。
只是粗略說了句:“尼祿覺得讓我當兵馬大元帥比較方便號令全軍,我就答應了。”
咕噠子點了點頭,瑪修也笑道:“這樣不是很好嗎?太初前輩可以隨意發揮自己的才能了。”
“而且,這也說明了尼祿小姐對太初前輩的信任啊!”
瑪修算是在安慰李太初了。
事實了,李太初到底有沒有統帥方面的才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兵書雖然也算翻閱過了,也能算一知半解。
但上戰場打仗可不是光看看書就行了。
不然,宋朝也不會被打得這么慘了…
當然,他們自己作死的成分也挺多的。
正巧,這時候瑪修又鼓勵道:“太初前輩,請放心,不論是什么樣的命令,我和前輩都會幫助您達到他該有的效果。”
咕噠子也拍了拍李太初的肩膀,說道:“沒錯,放心吧!我們大家都會幫你的!”
(畫外音:“實在不行,我直接幫你把對面全手撕了!”)
咳咳…剛剛你們什么也沒聽到。
幾位從者在身后跟著,都沒有說話。
她們倒是不擔心李太初會不會發出什么錯誤指令。
至少目前看來都是挺英明的。
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不還有她們幫李太初兜底嗎?
等李太初他們到的時候,尼祿的慷慨陳詞已經結束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臺下的士兵們都是帶著一種強顏歡笑的表情。
看得李太初都有些懵了。
什么情況?不是說好的誓師大會嗎?怎么沒過一會兒就萎了?
看守長苦笑了一下,帶著種逃過一劫的慶幸,說道:“看來,我們的皇帝陛下又唱戰歌鼓舞士氣了。”
聲音還放的挺輕,要不是李太初離他近,再加上本身聽力就很好,甚至可能都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
不由得輕聲問道:“尼祿陛下唱歌很難聽嗎?”
看守長下意識地捂了捂嘴,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李太初也沒機會聽他解釋,臺上的尼祿已經在邀請他上臺演講了。
李太初也不客氣,保持風度走上了臺。
臺下是浩浩蕩蕩的十萬大軍,邊緣部分才是大漢的騎兵。
按理來說,被安排在這么邊緣的位置,隨便一支軍隊都會感覺不爽。
沒想到,這些士兵反而都有說有笑的,一種慶幸的欣喜浮現在他們臉上。
尼祿的歌聲真的這么恐怖嗎?
李太初甚至都有些想聽聽看了。
話說,真叫我說,我也說不出什么話來啊!
要不,還是讓尼祿上來再唱首戰歌得了?
正好試聽一下?
李太初饒有興致地暗笑了一下,表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各位,臨危受命,我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但是…”
面容嚴肅地扯了大概一千字的內容,李太初便又想退到尼祿的背后,擺好自己客卿的位置。
然而,尼祿不讓,手一推就讓他繼續站在前頭。
“余已經說過了,現在汝就是羅馬的兵馬大元帥,全軍上下,包括余,都是汝的部下!”
這話一說,李太初也不好意思裝低調了。
正好,這時候陳湯那邊派人牽了匹馬過來。
“大元帥,這是吾等為特意您準備的戰馬。”
還是匹白馬,挺符合李太初的審美的。
羅馬那邊也找人駕了輛馬車過來。
“如果大元帥您不喜歡的話,這里也有戰車可以選擇。”
李太初點了點頭。
安排咕噠子她們和尼祿一起坐上了戰車。
前頭可以讓騎士王幫忙駕車。
順道還讓黑貞陪著她一起。
別問為什么,如果讓黑貞坐騎士王駕著的戰車,回去之后她肯定會大肆吹噓的。
李太初自己,則騎上了戰馬。
這匹馬比之前那匹戰馬好說話多了,以李太初的騎術完全可以駕馭。
看來是之前找人特意馴導過的,也是怕李太初上馬后,這馬不聽命令讓李太初丟臉。
李太初為他們的細心點贊。
高尚也騎著馬跟在李太初身邊,陳湯的繃帶也都拆了,三個人并排前行。
軍隊前進的速度不算快,陳湯的身體完全承受得住。
“恩公,恭喜啊!居然當上了羅馬的兵馬大元帥!”
陳湯的語氣里不乏羨慕。
他官場沉浮好幾年了,都快中年了,才混到一個遠征軍統帥。
還不是主帥!
都是因為甘廷壽的縱容,才讓他擁有類似主帥的權力的。
李太初擺了擺手,說道:“都是尼祿陛下的抬愛,我只會打打殺殺的,統帥全軍什么的,我是一竅不通,還希望陳將軍多多幫助。”
陳湯恭敬道:“恩公,請放心。在下必定拼盡全力!以報恩公救命之恩!”
李太初刻意想跳過這個話題。
什么救命之恩,那次戰斗太不完美了。
最后要不是艾蕾她們及時趕到,自己這條命直接就沒了。
也不對,阿蒂拉要是沒有那種喜歡把敵人的腦袋帶回去當酒杯的習慣,那咱應該還是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