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把韓滿月送到幼兒園之后,便一直在家里等著,還沒能等到郭華與方憐,到是把黃慶和翠花給等了過來,看著兩人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韓愈指了指廚房。
“有粥自己盛,還熱乎著呢,還有幾個雞蛋布丁,別的就沒有了。”
聽到韓愈的話,黃慶笑了笑勾著韓愈的肩膀道:“老韓,你真是懂我們,知道我們沒吃早餐。”
韓愈把黃慶的手撥開,開口道:“記得把賬接一下,你自己算算日子,要不給你倆弄個年卡得了?”
此時翠花端著兩碗紫薯粥出來,放在桌上道:“韓老板的話在理,老板,咱真該辦個卡,最好是終身制的那種,以后我就天天拿著卡來吃飯,吃一輩子都成,哈哈。”
“翠花,我發現就你話多,蹭飯都不會了嗎?”黃慶說完端起了紫薯粥喝了一口,又立馬感嘆道:“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
“我覺得翠花說得就沒錯,我可以專門給你推出一個終身制的卡來,一卡保終身,怎么樣?費用的話我也得合計合計,不能看不起咱黃大少爺呀。”韓愈笑著說道,表示認同翠花的話。
黃慶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上的粥碗,手一下子又搭在了韓愈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咱倆什么關系呀,不聊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哈哈。”
韓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黃慶,把黃慶的手撥開指著門口的那輛破舊的自行車說道:“行了,我也不和你掰扯這些沒用的,說個事情啊,還記得這自行車不?”
“喲喂,還沒來取車呢,這都地三天了吧,興許是真不要車了吧。”黃慶喝著粥說道。
韓愈沉思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音道:“當時扶人的時候還有一個小姑娘,還記得吧?”
黃慶點點頭,表示還記著呢。
“現在摔著的那老人家里說著是人小姑娘把人撞倒的,現在要人賠償呢。”
黃慶聽到韓愈的話,愣了一下,突然笑道:“什么鬼?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訛人?那,那小姑娘怎么樣了?”
韓愈搖了搖頭道:“今天我準備陪著她們去醫院一趟,把事情說清楚。”
“呵呵,那老頭內心都不會慚愧嗎?當時沒幾個人敢上去扶人,人小姑娘還是第一個上去扶的,我們倆當時不也扶他了嗎?怎么不找我們倆啊,去找一小姑娘,這不是看人家好欺負嗎,不行,越說我越來氣,什么時候去醫院,我等會一起過去。”黃慶激動的說道。
韓愈拍了拍黃慶的肩膀,示意他淡定些,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兩個聲音。
“韓叔叔。”方憐喊道。
“韓先生?”郭華也在門口。
“你們來了?”韓愈站起了身子笑著道。
方憐點了點頭說道:“嗯!”
“快,快,進來坐一會,這是黃慶,方憐你應該見過。”韓愈招呼著人進來指著黃慶說道。
方憐看這黃慶,回憶了一下,點頭說道:“嗯,我見過,黃叔叔你好。”
“小姑娘,你別怕啊,等會我陪著你們一起去,那天我和老韓一起幫著扶人的,當時的情況我們可都了解的。”黃慶看著方憐說道。
韓愈車上,方憐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韓愈的豪車,小嘴張成了一個O字型,郭華也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粉色裝飾的豪車。
黃慶開著他的現代跟在后面一路來到了楊永信就診的醫院。
因為已經約好了在醫院見面,楊杰到是已經在醫院門口等著了,當他看到方憐和郭華從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車上下來時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臉上的笑意也更加的明顯起來。
“楊先生?”韓愈上前伸出了手來。
“你好,你是?”楊杰探出手握了握。
“我叫韓愈,那天你父親倒地上的時候,是我和方憐還有一個朋友一起把你家老爺子扶起來的。”韓愈笑著說道。
聽到韓愈的話,楊杰愣了一下,語氣隨即有些冷的說道:“當時我不在現場,但是我家老爺子說了,就是這小姑娘撞到的,這可是受害者親身說得,你們這是準備顛倒是非?”
“顛倒是非?也知道是誰想訛錢詐騙?走,去找你家老爺子對峙去?”黃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韓愈幾人的身后大聲的說道。
“你又是誰?這事和你有什么關系?”楊杰有些惱怒的對著黃慶說道。
“我?當時就是我們三扶你家老爺子的,你說我和什么關系,我是來證明人小姑娘清白的。”黃慶冷笑道,指著韓愈和方憐說道。
楊杰怒氣沖沖的指著方憐道:“看來你是不打算私下解決了?那我就只能報警處理了。”
“呵呵,確實是應該報警,畢竟訛人詐騙也犯法了嘛。”黃慶斜著眼看著楊杰道。
“你們,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你可要想清楚了,警察來了,可就沒這么好處理了,你女兒得背上一個污點背一輩子。”楊杰指著郭華說道。
“韓先生,黃先生,你們看?”郭華也有點擔心,畢竟這件事情,楊杰一直咬著自家的方憐不放,她真的擔心一個處理不好,自己的女兒這輩子檔案中就得背一個污點。
“去看看你家老爺子吧,當面把事情說清楚。”韓愈對著楊杰說道。
楊杰看了一眼韓愈,狠狠的道:“好,去找我家老爺子當面對話,讓你們心服口服!”
楊杰前面帶著路,韓愈黃慶等人后面跟著,黃慶時不時的大聲的揶揄幾句:“嘖嘖嘖,翠花啊,你說這社會是怎么了?現在的人都這么病態的嗎?做好事反倒沒污蔑,還要順帶被訛一筆,好人沒好報了呀?”
翠花抿嘴道:“歸根結底的說還不是錢的原因,有些人嘛,被錢迷了心竅,石樂志!”
“嗯,軍師說得在理,等會過去對峙,看看我們當事人是不是老年癡呆了?”黃慶點點頭。
“你什么意思?咒我家老爺子?”楊杰回頭怒氣沖沖的喊道。
“你這么激動干嘛?我就是隨便說說,也不一定呀?”黃慶癟癟嘴,無所謂的說道。
“哼!就這兒,今天必須把事情說清楚!”楊杰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此時門內除了病床上的病人,還有好幾個人在病房內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