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郭予安告訴張謀回了文導的好意后,接下來的一周,姐弟兩人又反復去錄制了三次,好不容易才把錄制視頻定下來。
還是相同的場景,還是相同的音樂,和第一版不同是的。
兩姐弟唱歌的時候,后面有幾個演員在后面表演歌詞中的場景,顯得更感人了些。
對于郭予安拒絕去京都參加總會場錄制的這事兒,文導雖然心中有遺憾,但也表示理解。
畢竟能寫出來《常回家看看》這種歌的人,一定是個孝子,人家既然都寫了這首歌,那肯定是想著大年三十在家過年。
只是有點可惜罷了。
畢竟分會場的節目竟然比總會場的好,這怎么想怎么來氣。
反倒是把張謀樂得屁顛屁顛的。
他總共就兩個節目,只要有一個拔得頭籌,那就算超額完成任務,不能兩個都太好,總要給領導點面子不是?
澳洲。
碧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雜陳,清澈的海水美的讓人哭,兩種藍色在海天交界處匯成一線,讓人覺得美不勝收。
一個白色的太陽傘下。
身穿白色鏤空網紗比基尼的郭夢鹿帶著一個藍色墨鏡,遮住大半張臉。
順著那長長的玉頸向下看去,白皙的皮膚,令人血脈噴張的刀疤,平坦的小腹,還有那兩條讓人恨不得掐上一把的大長腿和抱起細細把玩的玉足,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在美的不像話的郭夢鹿旁,則是這幾天曬得有些黑的郭予安。
雖然這家伙平時鍛煉的不多,但只要稍稍一塑性,那還是帥的沒邊兒。
且不說那張越來越剛毅的臉頰,就是這一身流線型的肌肉,也讓不少女生流口水。
唯一可惜的是。
這次兩人還是租了一個私人沙灘別墅酒店,沒有去公共沙灘玩,否則郭予安也能跟著養養眼。
“嗯”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郭夢鹿看著身邊的郭予安道:“明天就要回國了,真不舍得走。”
一旁的郭予安則是嘴角一抽,道:“早走早好。”
郭夢鹿眉毛一挑道:“怎么?和姐姐出來玩不開心咯?”
郭予安轉頭,沖著郭夢鹿一個假笑道:“酒吧不讓去,夜店不讓玩,咱這大部分時間都在酒店,剩下的就是陪你自駕游看風景,拍照。
你說有啥意思?
本來我還想著,你把老爸老媽支到北歐,你還能帶我爽一下,這可好,我干脆成你攝影師了。”
郭夢鹿摘下墨鏡,笑瞇瞇的看著郭予安,一直玉手悄然間爬上郭予安的腰部,道:“你再說一遍?”
郭予安一下把姐姐的掉道:“得得得,好話不說二遍懂不懂。”
說完,郭予安突然感覺鼻子一緊,用手輕輕碰了下鼻子,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手掌多了一抹紅暈。
郭夢鹿見狀,立馬驚訝道:“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這兩天你都流好幾次了。”
說罷,郭夢鹿便從包包里拿出一張面巾紙,幫郭予安堵住。
郭予安接過紙巾,熟練的將鼻孔堵好后,直接站了起來,高高舉起右手。
郭夢鹿看著郭予安滑稽的樣子,癡癡一笑,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刀疤一挺,露出無比傲人的身材,眨了眨眼睛道:“是不是這兩天看了姐姐的好身材,血氣上涌,有些招架不住呀。”
郭予安沒好氣兒的白了這狐媚子一眼道:“你能不能有點姐姐的樣子?
我就算血氣上涌也早上涌了,干嘛等到現在才上涌?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這總流鼻血也是太丟人了。”
郭夢鹿壓根沒聽郭予安的解釋,拍了拍郭予安的肩膀,笑道:“懂得,姐姐懂得,不好意思說嘛,姐姐都懂。”
說完,郭夢鹿也沒給郭予安解釋的機會,身子一轉,披上外套,只留給郭予安一個曼妙的背影。
郭予安看著這妖精的背影,又是感覺一陣血氣上涌,連忙捂住了鼻子。
回到酒店。
郭予安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
自從這次來澳洲,他就丟了大人了。
一共來了十四天,竟然留了三次鼻血。
第一次是兩人第一天到酒店,郭夢鹿穿了件黑色比基尼的時候。
第二次是第七天,郭予安睡不著,半夜起來到客廳,沒想到郭夢鹿穿了個鏤空蕾絲內衣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拿飲料。
第三次就是這次了。
每次都是郭夢鹿穿的很性感的時候,他好死不死的流鼻血。
這樣郭予安很無奈,有一種想解釋也解釋不清的感覺。
他明白,雖然自家妖精性感是性感,可是他也是看了這么多回了,總有點免疫力了吧,咋可能說流鼻血就流鼻血呢?
這到底咋回事兒?
算了,等回國好好檢查檢查。
當天晚上,在郭予安提出來要去夜店浪一下的時候,郭夢鹿直接給他腰部一記痛擊,徹底斷了郭予安的念想。
第二天,兩個人直接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經過這次無聊的澳洲之旅后,郭予安已經下定了決心,以后堅決不受郭夢鹿的蠱惑,和她一起旅游。
這還不如和老爸老媽一起旅游呢。最起碼二老不會管他去酒店的事情。
和郭夢鹿旅游倒好,什么都管,煩死個人。
到了滬市后,兩人就直接回到滬市的二居室了。
距離過年還有一周的時間,在家已經呆了半個月的姐弟兩人決定不拖到過年前最后三天堅決不回去。
他們上次已經飽受父母的摧殘。
回去的前幾天,他們還是爸媽的小心肝。
等到第七天的時候,老媽就已經看郭予安不爽了,天天說郭予安睡懶覺,像個懶鬼。
而后,第十四天的時候,受不了老爸老媽的郭夢鹿和郭予安直接跑了,跑到國外旅游,然后給爸媽定了一個去北歐的團。
剛一到家,郭予安就接到了海大龐的電話。
“予安,這兩天玩的咋樣?”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海大龐賤賤的聲音。
郭予安瞥了瞥嘴,故意開了擴音道:“酒吧不讓去,夜店不然玩,你說咋樣?”
“那有什么意思?”海大龐很是真誠的說出了男同胞們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