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當成那種隨手就能殺死的小角色!”蝎憤怒的吼道。
哪怕是叛忍,對于自己的故鄉或多或少的會有一絲感情,最是不能容忍被自己的同鄉人看不起,尤其是當這個人還是村長的時候。
蝎的意志通過核心沿著查克拉絲線傳遞到傀儡身上,中間幾乎沒有延遲,像是指揮自己的手臂一樣靈活操控它們,上百具身穿紅袍的傀儡從空中撲向了羅砂。
“哼,困獸之斗,砂時雨”
咻咻咻…
砂金在磁力的作用下凝結成了一團團堅固的小球體,對著空中的傀儡掃射。
砰砰砰…
傀儡手中的武器和砂金碰撞甚至擦出一團團火花出來,空中像是燃放了煙火,戰斗非常激烈,就在這時,半空中交戰的地方落下一道砂鐵圓柱,直奔羅砂。
“這是砂鐵…,原來如此,將三代人傀儡隱藏在眾多傀儡之中,趁著混亂發動襲擊嗎?”羅砂反應過來之后,立即施展瞬身之術離開原地。
地面出現了一個深坑,攻擊并沒有停止,圓柱上面隨即長出了尖銳的鐵刺,像樹枝一樣朝四面八方蔓延出去去,鐵砂附帶毒液,擦到一點就很麻煩,砂隱暗部的人想要后退已經晚了。
“休想得逞”
一面金色的帷幕環繞一圈將所有砂鐵形成的攻擊全部攔下,給暗部的人爭取了時間,三代風影的砂鐵非常適合群戰,破壞力強,必須將人員散開。
“看我把你的砂金給化了。”蝎伸手將背后的一個卷軸拿了出來,將之解開,“炎獄憮陣”
呼嘯聲…
一片巨大的火海瞬間出現在戰場上,將羅砂提煉出來的砂金全部覆蓋,只是一瞬間,所有砂金立刻融為液體狀態。
“沒了砂金,你還能做什么。”
嘎吱…
嘎吱…
蝎轉動手臂,控制查克拉將火焰調整成兩道火龍直奔羅砂攻擊了過去,后者則陷入了被動防守狀態。
“真的不用咱們幫忙嗎?”林檎雨由利笑著說道,她的尖銳的牙齒跟鯊魚一樣,交錯排列,看著很是恐怖。
“不要著急,四代風影可不是這么容易就被打倒的。”青阻攔道,“蝎本來就是砂隱村的叛徒,他們這是在處理自己的家事,咱們能不插手就不要插手,況且,咱們這次出來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枇杷十藏和干柿鬼鮫這兩個叛徒。”
照美冥想起了出發前大長老‘元師’交代的任務,不僅僅是要對付蝎,還要回收兩把忍刀,重組忍刀七人眾,豎立起霧隱村的威信。
“砂金大葬”
羅砂在躲避之余,抓住了一個機會再次施展秘術從地底提煉砂金將蝎覆蓋在里面,形成了一個墳墓狀的沙堆,只見他雙手用力一握。
“我的砂金有很多。”
沙堆似乎被一股力量向中間用力擠壓,隨即爆開,連帶地面也被炸出了一個圓形的深坑出來。
蝎的身影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沙堆的旁邊,他的傀儡在剛才的激戰中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也就三代風影的人傀儡還能參與這種級別的戰斗。
“沙替身?”
羅砂也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進攻,要殺死傀儡師,首先要把他們手里的傀儡全部破壞掉,傀儡師沒了傀儡,就是個凡人。
“金砂濤浪”
大量的金砂化成一股洪流對著蝎沖擊過去,前行的過程中,前端突然一分為二,從兩邊包抄,將蝎夾在中間。
“劇蝕流砫”
蝎立刻將身后的一個卷軸打開,輔助他發動巨量水流,將洶涌而來的金砂淹沒在洪水之中,砂金遇到了水之后,立刻變得沉重無比,羅砂對他們失去了操控能力。
蝎雖然擋住了羅砂的又一次攻擊,但是他卻絲毫高興不起來,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四代風影在跟他交手,砂隱的暗部、霧隱村的人根本就沒有攻擊他,而他的手段也快要到底了。
“看來已經被逼到絕路了呢,不知道接下來他要怎么辦?”
遠處的一座山峰上,絕和宇智波帶土站在一塊突出的石頭上面觀看著戰場上的交戰情況,白絕很挺擔心蝎挺不住的。
“大蛇丸已經逃跑了吧。”宇智波帶土問道。
“是的,地下有一條密道,現在那個家伙已經安全的離開這里了。”黑絕回道。
“哼,那可不一定…”
“嗯?”黑絕心里感到有點不安,他的偵查能力的確一流,但是卻監視不了宇智波帶土,“帶土這家伙做了什么,難道還有其他布置。”
話說大蛇丸帶著君麻呂沿著密道逃出了包圍圈之后,仍舊不敢停留,沿著茂密的森林準備返回田之國。
蹬蹬…
正借助樹叢跳躍的大蛇丸和局麻呂停了下來,因為在他們前方的樹枝上站著一個小隊的木葉暗部,尤其是為首的一個,雖然戴著面具,但是那雙猩紅的眸子讓大蛇丸忌憚不已。
“咱們又見面了,宇智波止水。”
“大蛇丸,你殺了三代火影,我奉五代的命令緝捕你。”
止水并不在意大蛇丸認出自己的身份,而是先通報了一下即將執行的任務,也算是對大蛇丸的一點基本尊重吧。
“呵呵…..,就憑你?”
大蛇丸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自從他失去雙臂的力量之后,是個忍者都敢跑到他的面前叫嚷兩句了,想當年在道上混的的時候,誰見了他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大蛇丸大人!
“連一個小鬼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
大蛇丸的內心是非常憤怒的,但是他并不會表現出來,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靠實力說話的,他現在的確從第一梯隊滑下來了。
“如果說你的萬花筒寫輪眼還能使用的話,我的確要繞道走,可問題是你還能使用嗎?”
“什么!?…”止水瞳孔一縮,心里感到非常震驚。
瞳力上次消耗過度,根本沒有恢復過來,連帶視力也下降了,但是止水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即使是鼬,他也只是說有后遺癥,因為他想把‘別天神’當成威懾性的絕招。
然而,現在…
“很驚訝我怎么會知道這個秘密的?”大蛇丸笑著說道,“也許我知道的還不只這一點呢。”
宇智波止水如果配上萬花筒寫輪眼,戰斗力可以說是很恐怖的,哪怕全盛時期的大蛇丸也不敢正面碰上,別天神他可沒辦法破解,搞不好徹底淪為傀儡化身為木葉的守護者,可要是使用不了別天神,止水的實力也就精英上忍的層次,威脅不大。
“君麻呂,止水可是跟你一樣的天才忍者,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大蛇丸對著君麻呂說道,君麻呂比鼬的年齡還要小,止水已經十一二歲了,但是君麻呂卻有自己的優勢。
“嗨。”君麻呂斗志昂揚的朝止水沖了過去。
咻咻…
一枚枚苦無綁著起爆符朝大蛇丸飛射而來。
轟轟…
剩下的暗部成員開始對大蛇丸發動攻擊,暗部有不少人都是村子的中忍選拔進去的,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其中有些人在大蛇丸的麾下待過一段時間,深深的知道大蛇丸的恐怖,哪怕現在大蛇丸很凄慘,也不敢掉以輕心。
“知道我的雙手不能使用忍術,就采用遠程攻擊的戰術嗎。”大蛇丸只能在樹木之間彈跳借助周圍的環境避開苦無攻擊。
暗部的人見狀立刻分散,采用包圍圈的辦法,四面八方同時進攻,這一招非常有效,一旦大蛇丸試圖攻擊其中一個人突圍,另外的人就會從其背后發動攻擊。
包圍圈越來越小,大蛇丸躲避的空間也被逐漸的壓縮到極限,直到他決定反擊的那一刻,似乎不顧一切的準備突圍。
防守的暗部忍者有些害怕,大蛇丸的反擊絕對不是他能夠擋下的,很有可能會被殺死,但是他不能后退,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他的隊友們已經抓住時機從大蛇丸的背后撲了過來,只要他擋住大蛇丸一秒鐘…
“呵呵…”
沖過來的大蛇丸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只見他的脖子突然像蛇一樣瞬間拉長十幾米,在旁邊的樹木上一個纏繞固定住了身體,然后頭部正好對上來另一個方向上殺過來的暗部。
那家伙完全沒有料到大蛇丸突然來這一招,面對這盡在咫尺的大蛇丸,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的就將太刀橫在身前。
噗嗤…
大蛇丸的嘴巴里竄出條蛇,蛇的嘴巴里伸出一把利劍,劍身剎那之間拉長,一下子就貫穿了暗部的胸口。
“啊…”
一具尸體掉落進了下面的樹叢里。
“火遁·火炎旋風”
前面那個被大蛇丸選擇突破的暗部愣了一下,知道上當了,急忙施展火遁忍術對著大蛇丸纏繞在樹上的軀體發動火遁忍術。
嘩啦啦…
大蛇丸的身體被嚴重灼燒,他卻絲毫不在意,立即發動替身術,嘴巴一張,從里面伸出兩只手將嘴巴掰開,新的身體從里面劃了出來,然后接著跟剩下的暗部糾纏,這里從里密布,對擁有軟體的大蛇丸來說,反而是一個很有利的戰斗環境。
叮叮…
止水正揮動太刀跟君麻呂戰斗,他一直認為自己的體術在同齡之中是非常優秀的,然而,今天他遇到了一個年齡比他小,體術卻超過他的人,非常兇殘。
君麻呂從小就是被當做武器來使用的,沒有人愿意對他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直到有一天碰見了大蛇丸,他才重新找回了存在的價值,大蛇丸就是他的全部信念,為了信念戰斗,君麻呂很有動力。
“你是輝夜一族的人吧。”
止水一開始就覺得君麻呂很眼熟,雖然那天他去水之國執行任務的時候是晚上,但是他卻記得輝夜一族有一個小孩是最后一個離開輝夜住地的。
“沒錯。”
君麻呂的神情非常淡定,戰斗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他的骨頭制造出來的利刃非常堅硬,不是尋常刀劍能夠砍斷的。
“為什么要幫助大蛇丸那樣的人?為什么要為他戰斗?他不值得你這樣做。”
止水對于輝夜一族的事情感到有些良心不安,總覺得自己當時沒有阻止木下天一,眼前的君麻呂很可能是輝夜一族最后的族人了,他在試圖勸說對方放棄。
“你為什么要戰斗!?”君麻呂對于止水的問話并不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念,大蛇丸大人就是我存在的價值。”
“十指穿彈”
咻咻…..
一枚枚骨質子彈朝著止水射擊過來。
“瞬身之術”
止水的身影閃爍了一下,分出了十幾道,無法辨認哪個是真身,那些骨質子彈像是穿過影像一樣穿過止水的分身,擊中了后面的樹木。
噗噗噗…..
樹木上被打出了一個個深深的彈孔,止水瞥了一眼,神情立刻變得非常嚴肅,“威力居然如此之大,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剛才那邊傳來暗部的慘叫聲,止水自然也聽到了,他必須趕快結束戰斗,趕過去支援,“沒辦法了,奈落見之術。”
瞳孔處三個勾玉極速旋轉了起來,止水施展幻術對上了君麻呂的雙眼。
所謂奈落,指的就是不能解脫的無間地獄,無邊黑暗,永遠墜落而見不到底部的深淵,奈落見之術就是讓敵人陷入無邊恐懼的強力幻術。
“你就稍稍老實一段時間吧。”止水發動幻術之后就準備轉身過去支援暗部。
然而…
“這就是寫輪眼的幻術嗎?只有這種程度啊。”君麻呂的眼神只是微微停滯了一下,然后就恢復了過來,臉上也沒有想象中的恐懼,很平淡。
“怎么會!?你…”
止水說不出的驚訝,這還是他的幻術第一次被人這樣輕松破解,他雖然不能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但是瞳力卻比以前要強了太多,絕不是能夠輕松破解的。
“你的幻術無非就是讓我陷入恐懼,可我的生命本就是從地獄開始的,早已習慣了黑暗與孤獨,抱歉,我實在感受不到你所創造的恐懼,而且…”
君麻呂說到這里指了指身上露出的骨刺,“因為特殊的血繼限界,我的肌肉被反復戳穿,這種疼痛使得我的神經處于麻木的狀態,如果我愿意的話,你是無法讓我陷入幻術的。”
“為什么要這樣做…”止水問道,既然對方可以避開他的幻術,又何必故意中招呢,他感到無法理解。
“我想感受一下寫輪眼的威力,因為我要去對付一個人,他同樣是寫輪眼的擁有者。”君麻呂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