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風影盯著旗木佐云,沒有再動手,對于不怎么依靠結印來施展忍術的他來說,這點小傷沒有多大的影響,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況。
查克拉見底了…
從開戰伊始,他就一直在進行著激烈的戰斗,連戰木葉兩位高手,即使是他,也感到身心俱疲,現在的他只能依靠體術來對決了。
而且對方尤其擅長近身戰,通過剛才的幾招,在那么驚險的情況下對方依然能夠完美的破解他的絕殺,甚至反擊給他造成傷害,雖然很不愿意承認這一點,但旗木佐云這方面的實力的確在他之上。
“擔當不起風影閣下的夸獎,我也只是在這方面有所擅長罷了。”
三代風影看著遠處逐漸圍過來的木葉忍者,其中還有大量的宇智波和日向的人,他知道再不撤退恐怕就晚了。
“看來今天到此為止了,雖然之前就說過要殺了你,但是你的實力的確很強,不是那么容易殺掉的人。”
“戰爭只會帶來仇恨和傷害,殺人不是我的意愿,我只是想阻止更多的傷害,如果死在我刀下的那些人的后代要來找我復仇,那么,我愿意接受,即使他們殺了我,我也會讓我的后代放棄向他們尋仇,互相報復只能帶來更多的傷害,總有一方要先停下來。”旗木佐云靜靜的說道。
“戰爭已經結束了!”三代風影沉默了一會兒,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后轉身帶著殘余的砂隱忍者撤離了戰場。
“贏了,我們贏了!”
“贏了!”
…..
此時的戰場上只剩下木葉的忍者了,作為這場戰爭的勝利者,他們有資格在這里歡呼慶祝,他們成功地阻止了砂隱村的入侵,完成了三代火影的囑托,維護了村子的利益,讓新生的種子獲得了生存的空間,這是值得歡呼的喜事。
再說天一被旗木佐云救了之后,由于胳膊受了重傷,沒敢到處亂跑,只是匆匆用醫療繃帶止住了血,然后太還沒忘記搜身,剛才那個砂隱上忍的雷遁很厲害,讓他眼紅,心里可惦記著呢。
天一不得不感慨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果然在那個上忍的身上找到了記載那一招的雷遁忍術,忙不迭的往懷里揣,然后又去翻找他的老師平宮英人的尸體,那招土龍也很厲害,結果啥都沒找到,幸運女神看了她一眼就轉頭了,然后他就傷感了。
“得到這么一門強力的雷遁忍術,這趟過來就不吃虧了。”
隨后天一把山田秋野和木村四月弄醒,告訴他們戰爭已經結束了,兩人死里逃生,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前一刻剛剛被上忍打暈,下一刻醒過來戰爭就結束了。
這種感覺還真是…幸福啊!
“天一,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那個上忍是你殺的嗎?”山田秋野一副很迷茫的的表情,木村四月也差不多,那個上忍的尸體就躺在旁邊,尸首分離,慘不忍睹,真要是天一殺的,那就厲害了。
“唉,想什么呢?你們看看我這個樣子,一個照面差點就被砍掉了胳膊,真當我是那些故事的主人公啊,絕地反擊,一不開心就爆發?”
天一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兩個隊友,唉聲嘆氣,他倒是想爆發,可問題是拿什么爆發?他混到現在連個像樣的底牌都沒有,更別說什么禁術之類的了,他唯一有的就是一半的仙人體血脈。
千手一族是阿修羅的后裔,繼承仙人之體,仙人體的特點是什么?查克拉量大、生命力頑強,額,這一點他倒是繼承了,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木遁可不是千手一族的血繼限界,它是千手柱間所開發的秘術,雖然也是基于水土合成而來的,但是這里面還包含了神樹的力量,尾獸就是由神樹所化的十尾分離來的,這也是為什么木遁能夠壓制尾獸的原因,但問題是,這是千手柱間獨有的秘術,其他的千手一族的人學不會。
“是大隊長旗木佐云救了我們。”天一大致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大隊長一刀就殺掉了砂隱的上忍?這…..這么厲害!”山田秋野兩人知道情況后震驚的不行,說好的上忍很難殺死的呢?
“不對,大隊長怎么會在這里?他不是帶著宇智波和日向去和砂隱的傀儡部隊戰斗去了嗎?”木村四月疑惑道。
天一明白他們心里的想法,沒辦法,人家就是強得沒道理,“我估計是大隊長擊敗了砂隱的傀儡部隊之后過來這邊支援,然后路過這里,然后順便揮了一刀,然后我們就幸運的活了下來,然后他去了主戰場沒多久,然后我們就贏了戰爭,就是這樣!”
山田秋野和木村四月一臉的懵,“額,好吧,那我們現在回去?”
“你看我這樣子要不要回去。”天一指了指自己的山口,這一會兒他都覺得頭暈了,得趕緊去醫療班。
“噢,抱歉,我一時震驚,忘了這茬。”山田秋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三人稍稍整理了一下就來到了醫療班的駐點,這里簡直人滿為患,到處都是哀嚎聲,天一才發現他這種傷真的是很小的不能再小的傷了,看看那些人,缺胳膊少腿的,還有的內臟都不全,就這樣的還在頑強的存活著,不得不感嘆忍著生命力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花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美奈子,此時美奈子正在給一個小鬼治療,嗯,這個人天一還認識呢,不過對方掛彩了。
“非常抱歉哈,你的傷口里含有毒素,處理的不夠及時,以我的能力只能幫你清理毒素初步讓傷口愈合,要想徹底恢復,恐怕….”
美奈子一臉的歉意,她可是剛剛學習醫療忍術沒多久,只能算是個實習生,能力是在有限。
“哎?….你的意思是我要破相了?”奈良鹿久傻眼了,他這么好面子又那么怕麻煩的人,全靠這一張帥臉刷存在感,要是毀容了,那以后怎么辦?況且他還沒有女朋友呢。
“我說,鹿久,你也不用擔心,多吃點食物就會恢復的。”秋道堂東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對著奈良鹿久安慰著。
奈良鹿久一臉的鄙視,“你以為我是你啊,我可沒有你那么變態的體制,而且我擔心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好不好。”
“對不起,鹿久,這次全怪我沒有考慮周全,讓你們陷入危險境地,不過你不同擔心,等綱手大人有時間了我們去找她幫你恢復臉上的傷,如果恢復不了,我也會幫你介紹女朋友的。”
波風水門倒是看出了自己這位小伙伴的心思,趕緊的給他吃一個定心丸,雖然男人對相貌不像女人看得那么重,可誰想臉上有兩道刀疤?
“這才是重點啊!”奈良鹿久仿佛找到了知己。
“不是你的錯,水門,我們是一個小隊,遇到危險也要一起承擔,這點小傷算得了什么呢?我才不在乎,綱手大人這會兒忙死了,還是不要去打擾了。”奈良鹿久滿是不在乎的說道,其實心里在滴血,心想回去以后一定要想辦法把臉整好。
“我說…幾位能不能讓個位子?”
波風水門小隊正聊得歡呢,旁邊帳篷門口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互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