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三世強忍著智商的侮辱與夏爾.雨果“談判”。
夏爾.雨果在為了政治上“機智”而自滿的同時,拿破侖三世感覺自己就像一位在陪著小朋友在玩政治游戲一樣。
拿破侖三世不停的敷衍夏爾.雨果,對于夏爾提出的一個個“條件”,更是耐心的“討價還價”。
經過了大約1個小時的“交談”過后,夏爾.雨果昂著頭離開了拿破侖三世的總統辦公室,他認為自己在于拿破侖三世的斗爭中成功的讓拿破侖三世“折服”。
夏爾.雨果走后,莫爾尼慢悠悠走了進來,看著按壓太陽穴的拿破侖三世說:“總統閣下,怎么了?”
“莫爾尼,我剛才感覺我的智商遭受到了侮辱。如果不是我還需要共和派的話…”
經歷了將近一個小時忽悠“政治白癡”的拿破侖三世微微舒展了身軀站起身來說:“對了,我讓你準備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樣?”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只要共和派在打響第一槍,我們就可以把整個制憲議會、軍隊全部牽扯到一個漩渦中,到時候…”莫爾尼向拿破侖三世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動作。
“不行!我們現在可以掌握的底牌實在太少了。貿然的政變不利于我們掌握法蘭西局面。到時候,我們可能要面臨他們一致的反擊,越是關鍵時候,越是需要謹慎。”拿破侖三世斷然拒絕了趁機政變的打算。
拿破侖三世與莫爾尼商談的時候,一路上風塵仆仆的維克托推開了總統辦公室的大門露出喜悅的笑容說:“我回來了!”
“嗯?這么快!”坐在沙發上的莫爾尼與拿破侖三世有些震驚維克托的速度。
維克托的身后佩西尼同樣整理了一下衣領從門外走了進來用如負釋重的語氣對拿破侖三世說:“總統閣下,我們回來了。”
拿破侖三世當即與莫爾尼停止了關于搞大新聞的探討,拿破侖三世當即詢問道:“德意志地區的形式如何?”
佩西尼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一眼維克托。
本身佩西尼前往德意志地區是為了挑起普魯士與奧地利的斗爭,只不過根據拿破侖三世的指示法蘭西要更加傾向于普魯士一些,結果由于維克托的加入整個德意志的旅行并沒有做到傾向于普魯士,反而微微的傾向于奧地利。
幫助佩西尼承擔風險的維克托主動站出來說:“德意志地區普魯士與奧地利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只不過因為雙方都還沒有準備好的原因,戰爭不會立刻打響。”
“好!我們應該支持普魯士狠狠的修理奧地利!”拿破侖三世握緊拳頭對維克托說。
“不,我們應該讓奧地利戰勝普魯士。”德意志游歷一圈的維克托對拿破侖三世說:“在普魯士我深刻的感受到了普魯士的朝氣,他們就像德意志冉冉升起的太陽一樣。在奧地利我只感覺到了一股暮氣,他們就像是德意志地區的落日一樣。德意志的未來不能交到普魯士的手中,否則法蘭西帝國將會面對一個整合之后的德意志。”
“那又如何,我們依舊可以戰勝他們。”拿破侖三世絲毫不懼怕整合的德意志:“我會向我的叔父一樣踏平德意志。”
“我們踏平德意志,除了能得到英俄奧地利的恐懼甚至反法同盟之外還能得到什么?一個統一的德意志必然會成為整個中歐的一級勢力,對于法蘭西來說一個分裂的德意志才是好的。”維克托繼續對拿破侖三世兜售德意志威脅論。
“那么奧地利呢?我們從奧地利的身上能得到什么?”拿破侖三世對維克托說。
“薩爾地區!”維克托緩緩說道:“施瓦岑貝像我保證奧地利取勝以后,將會逼迫普魯士在萊茵蘭地區給予法蘭西補償。普奧陷入僵持的話,我們同樣可以以調停者身份進入萊茵蘭獲得補償。”
“你為什么確定施瓦岑貝格一定會給法蘭西補償?”拿破侖三世用質問的語氣對維克托說。
“因為施瓦岑貝格恐懼俄羅斯帝國!他需要法蘭西制衡俄羅斯帝國。”維克托的直接扔出了一個“炸彈”說:“父親,整個奧地利帝國已經被俄羅斯帝國戰略包圍了。不管施瓦岑貝格愿意與否,為了奧地利的未來施瓦岑貝格必須要像我們或者英國投誠了。一旦尼古拉一世完成了對奧地利的帝國的合圍以后,整個奧地利帝國將會變成沙俄的附庸。”
“英國呢?他們可以向英國投誠!”拿破侖三世不死心的維克托說。
“父親,英國的海軍確實強大!”維克托無不透露著自豪的語氣說:“但是在陸地戰爭中,法蘭西過去是歐洲第一陸軍,現在是歐洲第一陸軍,未來同樣也是歐洲第一陸軍。奧地利帝國所能依靠的只有我們!”
維克托篤定,如果施瓦岑貝格戰勝了普魯士絕對會將薩爾地區割讓以求法蘭西能夠解除俄羅斯帝國對于奧地利的包圍。
“這樣,我們解放波蘭怎么樣?”思維跳脫的拿破侖三世開始思考解放沙俄治下的波蘭。
“父親,我要告訴你的是即使我們對俄羅斯帝國宣戰了,同樣也不能過分削弱沙俄。一個不完整的俄羅斯帝國同樣不符合法蘭西的利益。我們需要一個俄羅斯帝國時刻敲打奧地利,同樣也可以吸引對不列顛的注意力。”維克托對于自己的外交手段小于民族解放的父親拿破侖三世簡直已經快絕望了。
“嗯!”拿捏不定的拿破侖三世被維克托短暫的說服。
關于德意志的話題到此結束,拿破侖三世向維克托說明了近況后,又對維克托說明了近況。
“共和派想對法盧教育法開炮?這是一個好機會啊!”維克托覺得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
“沒錯,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拿破侖三世對維克托說。
莫爾尼、拿破侖三世、維克托三人在總統辦公室中開始了一場針對于議會與內閣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