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系統發放的教育任務有些特殊。
根據教育程度,發放教育點。
而不是固定值。
也就是有更多的開放性。
教育的越恰當,越合適,獎勵的教育點數越多。
并不是越狠越多。
譬如一個人只是小錯,并不適用于擊殺,而自己卻狠手把他殺了,是也能獲得教育點,但教育程度太過,絕不會獲得最多數量。
不過他覺得這任務,完全就是系統為他定做的。
他剛剛讓方米歡弄了些東西,就是為了教育這幾人準備的。
現在竟然形成了任務,剛好一舉兩得。
“輸了?”
“誰說我們輸了?”
“沒看到剛才數據異常嗎?都說了,是她作弊,嘰嘰歪歪什么?”
“趕緊滾蛋,好狗還不擋道呢。”
花舞組合中,那兩名人高馬大的男生站了出來。
這時候,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了,需要武力威懾。
沒想到真還有人敢站出來。
而邊上的方米歡再也沒說話。
因為她知道這幾人要倒霉了。
寧宣的手段她可是看到過,狠的可怕。
連殺人都敢!
可笑自己當時還以為他是戰五渣呢。
“砰。”
“砰。”
寧宣沒有廢話,而是直接選擇了動手。
甚至還是拳拳到肉的這種。
只是瞬間,五人的腳腕全斷了。
左腳和右腳!
沒一個能站起來。
包括王滕花三名女子。
在寧宣這里,可從沒有女人不能打這種說法。因為有時候,女人不要起臉來,你都感覺臊得慌。
更有些蛇蝎毒婦,可不是說著鬧的。
“不是吧?”
“這就結束了?”
邊上眾人都是一臉懵逼。
這。。。這就打完了?
說好的血肉橫飛,拳拳見血,鼻青臉腫呢?
怎么我一個都沒看到?
就眨了個眼,所有人都躺在地上?
還只是嘴里嚎,沒留一滴血啊?
完全不過癮啊。
“武者。。。老板不還會是個武者吧。。。”西門樂樂有些懵逼。
自己老板不是元素師嗎?
怎么動起手來也這么厲害。
而邊上的方米歡同樣如此。
“武者,這年輕人一定是個武者!不然不可能有這么快的速度!我剛剛都沒看清他是怎么動手的。”
“武者?不是吧?一個武者,怎么可能在這里看直播?開什么玩笑。”
“不一定是武者,學過一些拳腳的,說不定也能做到。散打了,實戰了,說不定都可以。”
眾人議論紛紛。
絕大多數,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寧宣是不是武者身上。
畢竟是不是武者,會有兩個結果。
若是,這五人白打,只要不殺了,寧宣毛事都沒有。
但若不是,寧宣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因為普通人,可是不能因為口角就斗毆的,坐上三五年牢都輕輕松松。
“別嚎了,誰再叫,我絕對會把他的牙給全部打下來!舌頭割了,讓他發不出聲音,只能吐血!”
寧宣看著地面五人,冰冷聲音,讓他們渾身都是一哆嗦。
連忙強忍劇痛,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這家伙的眼神,冰冷的可怕。
說不定真能做到。
“來。”
“跪在地上,”
“從你開始。”
“連喊十遍你們剛剛承諾的!”
寧宣手指組合的帶頭人王滕花,剛剛就是這家伙,叫喚的最歡。
“我不廢話,十秒時間給你醞釀。”
“不說,后果是你不想承受的。”
寧宣始終認為,壞人就需惡人磨。
他惡。
你還要比他更惡。
善心是留給好人的,不是惡人。
“我。。”
王滕花臉色變幻,但到最后,還是一咬牙,強忍疼痛和屈辱道,“爸爸媽媽們,對不起,我錯了,從今天起,我們花舞組合,以后絕不再踏入華曦廣場半步!”
只是就在她要繼續說第二遍的時候,一下子被寧宣踹在了地上。
“叩頭!”
“叩完頭再繼續!”
“頭不挨地,也叫下跪?”
這些人,不知道是被誰給慣的。
欺負人,蠻橫,耍賴,不誠信。
不教育,就不知道該怎么做人!
如今一切,還不是你們自找的?
“爸爸媽媽們,對不起,我錯了,從今天起,我們花舞組合,以后絕不再踏入華曦廣場半步!”
王滕花們從地上爬起來,忍著劇痛道。
剛剛那一踹,她感覺自己的內骨都斷了一根。
十多分鐘后。
“我們。。。我們可以走了嗎?”
王滕花五人做完一切,忍著劇痛對寧宣問。
他們就是爬,也要爬出這丟死人的地方。
“走?”
寧宣冷笑,“誰讓你們走了?剛剛你們若一開始就履行輸贏承諾,愿賭服輸,可以走,但非要整出幺蛾子,怎么走?”
“來,你們兩個男的,給我出來。”
寧宣手指五人中的兩名男子,在他們眼神驚恐,跪著爬到跟前時,給地上扔了一個電動推子,就是理發店推頭用的那種。
剛剛讓西門樂樂找來的寧 “把她們的頭發,眉毛給我全部剃了!”
“必須光頭!”
“我看到一根,剁你一根手指!”
你們不是愛臭美,愛現代,梳個大臟辮,看上去各種吊嗎?
我把你們剃成光頭!
讓你們浪!
“啊,剃光頭,包括眉毛?”
王滕花三個女子瞬間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甚至比讓她們履行承諾還難看!
“違約,是要付出代價的,啊什么啊。”寧宣冷哼一聲。
“別,別,別剃頭,我們賠錢,我們愿意賠錢。”王滕花連忙道,想換個折中方式。只是回應她的,是寧宣冰冷的話,“你再給我提一個錢字,我把你舌頭割了!”
“我要一億,你賠的起嗎?”
同時轉身,對那兩男的道,“還呆著干什么?不動手?要我親自操刀?”
“五秒,不對她們動手,我就對你們動手了!”
說完,就聽一個男的連忙回應,“我來,我來。”
幾乎是爬到王滕花跟前,在所有人注目中,咬著牙,開始拿起電動推子,在王滕花滿臉悲憤的頭上開始動起來。
不過臟辮很粗,是很多頭發捋在一起的,并不適合用電動推子理,但此刻這男的只能咬牙強上,疼的王滕花齜牙咧嘴的,甚至一兩塊頭皮都被擦破。
“還有眉毛,給我也剃了。”
寧宣覺得,不給這種人一點終身難忘的教訓,還真以為天下不是你的,就是你老子的,誰都得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