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后徐溫勃然大怒,推開劉秉沖了出來,聽得聲音徐博看去見是徐溫嚇得臉色發白:“…爹!”
“住口!畜生,好恨得心呀!我徐家這么就出了你這個畜生。”
說罷!一轉身將一士兵腰部的寶劍拔了出來,便向著徐博砍去趙義眼疾手快,一把奪下,連道:“徐將軍息怒,切慢動手。”
“滾開,今日不斬了這個畜生我徐溫無顏面見祖宗。”
這個時候劉秉也追了出來,連向張如請罪,張如示意無事,劉秉心安。
徐溫要斬徐博,趙義攔之!這時,徐博叩頭求饒:“爹,我錯了,我錯了。”
“畜生,你連自家兄弟都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說話之時徐溫眼睛濕潤,又道:“為達到目的你是什么也做得出來呀!”
“爹,我錯了,求爹饒了我罷!我保證,以后好好做人。”
“畜生,遲了!”
張如看著徐溫心中突然一痛,卻不知為何,估計是徐平安的緣故。
遂起身下得堂來,見張如下堂眾人紛紛起身。
走至徐溫身前,徐溫看著張如突然將老淚縱橫,張如跪地,大聲而道:“孩兒參見父親大人!”
這一刻,張如感覺眼睛酸酸的。
這一聲也叫的徐溫心中一痛,老淚縱橫連將張如扶了起來:“我兒無事,我兒無事啊!蒼天有眼,蒼天有眼。”
說罷!將張如一把抱住。
寬厚的肩膀使張如愣住了,自小他便沒有被爸爸抱過,有時候看同學爸爸到學校門前來接同學撲于懷中,張如便是非常的羨慕,他好想知道那是怎么樣的一種感覺。
今日,他終于知道了,那是一種安全的感覺,任憑狂風暴雨這個肩膀為他遮風擋雨。
隨后徐溫放開張如,笑著流淚,仔仔細細的看著張如,連說了三個好字。
這時劉秉走上前來,在徐溫耳邊說了一番話,徐溫便隨他而去。
至堂后劉秉向徐溫分析了一般,徐溫聽得張如必殺徐博臉瞬間僵住了,過了好一陣,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已知平安不會放那個畜生離去的。方才你言隴帝待平安如兄弟一般,而平安如今位極人臣,秦議斷然也不會放之!”
“你明白便好!”
劉秉說完,徐溫便不再說話了,可以想到他心里是很難受的,徐博在不好也是他之子。
若是他人要斬他必求之!可要斬之人也是他的兒子,并且當年差點被徐博害死,他子平安率領大軍攻入梁國統一有之!報仇亦有之!
見徐溫不語,劉秉道:“你也不必傷心,徐博所作所為天怒人怨,如此罪行無論是誰皆不會放之!況且,你也應該明白,平安之母若不是徐博之母安能去呼?那時平安雖幼卻也懂事,我想當年之事他一直埋在心里。”
徐溫看著劉秉,嘆息一聲,說道:“我這便回府去了。”
劉秉點頭:“也好,此間事了我隨丞相一同來。”
說完之后徐溫便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堂后。
徐溫很明白,徐博之罪罪無可恕,可比較是他的孩子,能活著是最好的。可徐溫也知道,張如是不會放過徐博的。
兄弟之情早已經在當初徐博要殺他的時候煙消云散,現在有的只是仇恨。
堂前,張如一番問話之后便命人將徐博押至落鳳江,說來也奇怪,剛才還好好的江水突然之間狂風大作,江水波濤洶涌,極是可怕。
眾人皆是好奇。
來至江邊,張如擺上貢品,點燃香燭,又走到徐博跟前,微微一笑,對徐博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帶你來這里嗎?”
徐博恐懼的說不出話來,張如笑道:“因為當年你便是在這里逼我投江的,我今日便也在這里送你上路。”
徐博睜大了眼睛,眼睛之中滿是恐懼,大喊求饒。
張如來至貢桌前,心里念道:“徐平安,我將徐博帶來了,你且看著我這便送他上路。”
轉過身看著徐博,張如緩緩抬起了手,又猛地落下大喊一聲:“斬!”
聲音落下士兵一刀斬下,徐博身首分離。
頭顱掉入了落鳳江中,飄飄而下。
也就是這個時候江面瞬間風平浪靜。眾人皆是大驚,這是什么情況?
斬了徐博之后張如命人將其尸體帶后,為使徐溫心里好受一些張如命人將徐博與死去的梁公主合葬一起。
當打開梁公主棺材的時候發現梁公主咽喉位置的骨頭上一片黑色,士兵上報張如,張如嘆息一聲,便叫士兵將他們埋之!
徐博說的果然不假,梁公主真的是他毒死的。哎呀!這個人可真的是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自己妻子,梁國公主也敢毒害。
埋葬二人之后天已暗下,張如吩咐一番之后便與趙義,韓玄,劉秉幾人向著徐府而去。
因沒有提前通知,徐府一眾下人不知張如到來。
到徐府門前被下人攔住,言他家老爺已經睡下了。
徐溫肯定沒有睡下,今日的他只怕是夜不能寐。下人如此說之也是為徐溫好,害怕這些人對他們老爺不利。
由此可見徐府的這一眾下人是很忠心的。
劉秉上前:“你們呀!今日我來便是如此,此刻又是如此,當我是傻子不成?快去告訴你們老爺。”
“大人,我家老爺真的睡下了。”
“你們知道這位是什么人嗎?”
下人搖頭,劉秉道:“這位便是大隴國當朝廷丞相張如,還是你們少爺。還不去稟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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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義道:“是啊!徐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