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來報:“將軍,夏塵派人來見。”
趙義微微一笑,這個時候夏塵派人來見他毫無疑問是來談和的,這也證明夏塵已經撐不住了。
“是何人?”
“此人言他叫巨威。”
“巨威!”趙義輕道一聲,對士兵道:“叫他進來吧!”
“是!”
士兵轉身而去,不一會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此人高高瘦瘦,身著夏國官服,長須,四十余歲。
一入帳中便拜趙義:“夏國巨威見過趙將軍。”
“巨大人不必多禮。”說罷!對士兵道:“給巨大人看座。”
“是!”
士兵搬來椅子,巨威拜謝落座,說道:“趙將軍,在下次來是有一要事要告知趙將軍,望趙將軍轉告張丞相。”
“哦!”趙義徉裝驚訝,問道:“不知巨大人有何要事要告訴本將?”
巨威道:“趙將軍禍事矣!禍事矣!今你我兩國互相爭斗,得益者梁國也!前者在下聞聽梁國有意出兵攻打隴國,若你我兩國如此打下去梁國借此機會攻打隴國,如此為之奈何?”
“在下來此便是要勸貴國陛下罷兵與我大夏言和。你我兩國聯手一齊攻打梁國,不出三月必定能拿下梁國。”
“我家陛下有言,拿下梁國之土盡歸大隴所有,我國愿俯首稱臣,向大隴歲供。”
“哦!夏帝果有此意?”
“趙將軍,若我家陛下無有此意又豈會派在下來此呀?”
趙義笑道:“巨大人,莫不是夏帝脫身之計?”
“哎!趙將軍多心了。我家陛下真心實意絕無他心,還請趙將軍轉告張丞相。”
趙義道:“巨大人也知道,當初你國陛下勸楚子寒害我家丞相,而我家丞相與陛下親如手足,你國陛下如此我大隴陛下震怒,勢要滅之!”
“幸丞相福澤深厚,未使奸計得逞。但陛下之怒未消,陛下曾言,消他怒者非夏帝不可。”
“依本將看此事非常簡單,只須使你國陛下親去上京為我大隴陛下道歉即可。”
巨威怎會不知道趙義所想,說得倒是好聽,若去必不能回矣!
道:“趙將軍,此非我陛下之過呀!實則是楚子寒早有此心。”
“這個便不是本將所能管之事了,無論是不是你國陛下,反正我大隴陛下便是如此認為的。”
巨威一時啞然,趙義咬著此點不放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哇!
“趙將軍,我家陛下自然是不會離開國土,不如這樣吧!在下回去使陛下向大隴陛下寫一道道歉書信,可好?”
趙義搖頭道:“巨大人,事關重大本將做不得主呀!”
“那便請趙將軍轉告張丞相,可好?”
“這是自然!”
說完之后又交談一陣巨威便起身辭去,巨威出去之后趙義微微一笑。這個時候來談和簡直是笑話,如今夏國實力大減,連梁國都不能及。
而其國之君被困奉歷,無處可逃,如此大好的機會豈能放之?
接著趙義便寫了一封信,向張如一一說明,寫完之后命士兵發往紫陽城。
巨威回城之后與夏帝說了一番,夏塵聽后嘆息一聲,聽趙義之言秦議絕不可能答應談和。
他一想,要是換作他自己在這個時候也斷然不會答應談和的。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
卻說張如接到趙義來信之后打開一看,知夏塵欲談和,微微一笑,提筆寫了一封信叫士兵送往奉歷。
夏塵接到張如之信打開來看,信中大概意思是說叫夏塵趁早開城來降,免得徒增死傷。
又以陳符來說明,說陳符現在在隴國過的是相當滋潤。
隨后又分析了天下大勢,夏國滅亡是必然的,如今的梁國也只是占據天險罷了!其實力根本不值一提,而他已有了過江之法。
勸夏塵不要負隅頑抗。
夏塵看完之后,大怒,將信撕爛,丟于堂下,怒喊:“張如匹夫欺人太甚。”
張如言語之間多有諷刺之意,故而夏塵大怒。他感覺張如看不起他,有蔑視他的意思。
接著,又道:“眾將聽令,立刻點起兵馬,與隴賊決一死戰。”
說罷!廣森連道:“陛下,不可呀!張如此意是要激怒陛下,陛下莫要中了張如之計!這幾日降溫,屆時殺出去不是沒有可能的,請陛下忍一時之氣,待脫身之后另謀計策與隴軍交戰。”
其余人也勸說夏塵:“陛下,廣將軍言之有理。”
長出一口氣,夏塵壓制住了內心怒火,一看左右,說道:“給張如回信一封,若他有本事便來攻城。”
“遵命!”
兩日之后果然和廣森預料的一般味道突然降下,前幾日還是大太陽,今日便起了刺骨的冷風。
廣森大喜,去見夏塵。
夏塵亦有些欣喜,立刻派人去打探隴軍薄弱之處準備自此突圍出去。
酉時,士兵來報言東面隴軍被凍的圍在一起,廣森大喜,對夏塵道:“陛下,可自此處突圍。”
夏塵思考一陣,說道:“東面為朕回國之路,恰好此路隴軍薄弱莫非此是張如之計?”
廣森道:“陛下思之有理,末將親自去打探一番,回來再報陛下。”
夏塵點頭:“速去速回,若被隴軍發現勿要與之交戰。”
“遵旨!”
廣森率領十余騎去東面打探,只見東面隴軍果然圍在一起,互相取暖,防備很是松懈。
如此天氣別說隴軍就是廣森自己也被凍的手腳僵硬。而且他身著厚衣,可見此時的隴軍是如何的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