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符聞隴軍進軍百余里,直逼安陵大為震驚,連召群臣商議對策。
大殿之上陳符身著朝服,臉色陰沉看著群臣怒沖沖的說道:“趙義上書,隴軍拿下了鐵山,進軍百余里直逼安陵。”
說罷!陳符又道:“趙義在書中言道鐵山之失皆因費綰這個蠢材剛愎自用不聽軍令所致,使趙義出東山奇襲隴營之機會落空。更是差點將數萬大軍陷入危險之地,此等無用之人是怎么到軍中的?”
群臣皆點頭沉默,見此陳符愈怒,喝罵道:“怎么?都啞巴了?平時一個個不都挺能說的嗎?這個時候裝聾作啞了?”
陳符發怒群臣一震,這時大司民許偃說道:“陛下,臣以為鐵山之失趙義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并非全是費綰之則。”
“趙義說了,他用人不淑失了鐵山,朕自會罰他。但費綰確是該死,視軍國大事如同兒戲,不聽中軍主將之令私自下營山中,被隴軍斷了水源。幸虧凌勝及時折回,否則數萬大軍必為隴軍所屠。”
一聽陳符這話許偃便知費綰已被趙義給斬了,心中微微擔心,因為這費綰當初是他舉薦的。
費綰姐姐嫁與御史大夫文壙為妻,有些話文壙不便說明。他看出了文壙之意便向陳符舉薦,陳符隨即便命費綰為校尉,在后面對隴的戰爭中費綰立過幾次功因文壙的關系平步青云,從校尉當上了將軍。
因為這件事御史大夫文壙對許偃及是感激,以至于后來許偃得罪了上官耀陳符都沒有責罰他。這是因為勸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文壙專門去找了陳符說了一通,使得陳符沒有責罰。
許偃這個人八面玲瓏,“人”做的是非常好的。
見陳符認定鐵山之失是費綰之過,便又道:“陛下,鐵山一失安陵無險可依,陛下可發圣旨一道激勵士兵。”
說罷!一人亦道:“陛下,許大人所言極是。”
陳符點頭,這時上官耀上前說道:“陛下,當務之急便是要穩定軍心。臣以為費綰此人剛愎自用,不服軍法,當斬之已震我大陳軍心。”
“丞相所言極是!趙義已將其戰了,并將其人頭掛于營中以示三軍。但朕想知道如此蠢材究竟是何人推薦的?”
上官耀道:“陛下,費綰此人臣知道。”
“哦!丞相可說與朕聽。”
“陛下,費綰姐姐嫁與御史為妻。”
“如此說來是文壙推薦的?”
“這個臣便不知道了。”天才一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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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耀說完,陳符一看左右。這時許偃跪地,叩首道:“臣向陛下請罪!”
陳符看著許偃說道:“你有什么罪?”
“回陛下,費綰是臣舉薦的。”
“你?”
“回陛下,臣當時見費綰武藝非凡,便向陛下舉薦了他。費綰之前確有功勛,但臣實不知此人居然不聽軍令,私自下營,此乃臣之罪,請陛下責罰。”
啪!的一聲陳符怒拍龍案:“許偃,你干的好事呀!如此無用之人你便將他推薦進來,你長的是豬腦子嗎?”
陳符發怒許偃大驚,他本以為請罪陳符便不會怪他,未想今日之陳符與他日不同。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該死。”
“你確實該死。”說罷,喊了一聲:“來人,將許偃拉下去斬首示眾。今后再誰再敢將這種無用之人推薦進來朕必斬了他。”
“是!”
侍衛要拉許偃,這時一人上前說道:“陛下,請饒恕許大人無心之過呀!”
又一人勸道:“陛下,許大人也是為我大陳著想,實屬無心之過請陛下饒恕許大人。”
群臣跪地齊呼:“請陛下饒恕許大人無心之過。”
陳符見群臣皆為許偃求情,又一想許偃確實不知費綰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其用意是好的。見群臣皆為他求情,便就坡下驢,說道:“許偃,群臣皆為你求情朕便饒你這次,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半年俸祿,已示懲戒。”
許偃大喜:“罪臣許偃叩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罷!”
“謝陛下!”
“如今隴軍過了鐵山直逼安陵,眾位愛卿有何良策?”陳符問道 一人上前說道:“陛下,鐵山一失隴國騎兵便沒有了障礙,便可長驅直入。臣以為,這個時候不宜與隴交戰,可命趙義將軍堅守安陵,待隴軍糧草不濟、士氣低落之時在尋求戰機。”
陳符不答,眉頭皺著。看著上官耀,問道:“丞相,你有何妙策?”
“陛下,為今之計還是堅守的好。”
說罷!便聽得爬的一聲,陳符已拍龍案,怒道:“堅守,堅守。你們只知道堅守,我大陳精兵強將國富糧足,卻被一個小小的隴國打的不敢還手。如此,大陳的臉面何在?朕的臉面何在?豈不叫他國笑話?一群無能之輩,不思為國分憂,遇事只知堅守,可恨,實在可恨。”
“陛下息怒!”
陳符冷哼一聲,怒道:“命趙義率領大軍堅守安陵的同時尋求戰機,務必給朕將隴軍打退。”
“是!”
“陛下,不可呀!”上官耀勸道 陳符冷冷看著他,道:“有何不可?”
“陛下,隴軍取了鐵山士氣正是高漲之時,張如必借此士氣來攻安陵。若與之交戰則正中下懷呀!只須堅守城池隴軍久攻不下必會退兵。”
“隴軍一年不退朕便堅守一年嗎?兩年不退朕便堅守兩年嗎?如此只怕隴軍還沒退夏軍先打過來了。”
“陛下…”
上官耀還要勸,只見陳符抬斷:“行了,朕意已決,你等無需多言。”
“是!”
“退朝!”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