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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二百八十六章 意見統一

  府外田瑜與子女以及一眾下人既害怕又擔心。

  田瑜起身之后便轉身而去,只是腳步沉重了許多,感覺每踏出一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劉符與劉苓跟著她的后邊,不敢說一句話。

  走了一陣,田瑜身后的小老頭問她:“夫人,現在可如何是好呀!”小老頭聲音有一絲的顫抖,顯然方才張如拿下劉豐的一幕使他恐懼了。

  林楠:“陛下,臣以為也當廢!”

  群臣皆點頭,韓玄亦道:“陛下,謝御史之言極是,這世襲制有極大的弊端,當廢之。”

  張如還未說話,謝元上前:“陛下,臣以為此必是那安樂侯之過,張相為人臣自是清楚。爾那安樂侯臣亦有所耳聞,當年先帝與陳交戰,因缺馬匹,劉家便獻馬千匹,先帝封其安樂侯,享世襲之爵,臣以為當廢了這世襲爵位,以安朝臣之心。這劉家雖有功,但我大隴將士哪一個不是戰功赫赫,若不廢久必生禍。”

  “哦!原來如此呀!這件事安樂侯劉豐給朕說過,但與丞相所言相差太多,丞相可提他出來至殿前一問。”

  張如道:“回陛下,前幾日臣出城調查十里亭民情,回時在路上遇到一人,此人見臣之坐騎便要強買,極其霸道。臣不許,此人便要拜訪臣父,臣告知住址,未想此人竟真的來了,便在昨日被臣拿下了。”

“莫非是這安樂侯得罪了丞相,被丞相給拿了?”秦議問道  群臣了解張如,他斷然不會無緣無故去拿人。

  “哦!”秦議裝作驚訝的樣子,群臣也是一驚,先帝所賜安樂侯被丞相拿了想來多半是這個安樂侯有過失啊!

  群臣起身,這時張如上前一步,道:“陛下,昨日臣拿了一人,此人是先帝所賜安樂侯,臣未敢輕動,將其拿了來見陛下,請陛下決斷。”

  “謝陛下!”

  秦議緩緩落坐,一視左右,笑道:“眾卿平身罷!”

  余是群臣跪地齊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群臣左右而立,這時,內侍大喊一聲:“陛下駕到!”

  入宮之后張如叫侍衛在殿外等侯,自己走入大殿。

  張如上朝之時便在牢房之中提了劉豐,此時的劉豐失魂落魄,沒有一點在十里亭霸道的樣子。

  “是!”

  “無知婦人,在朕這里也敢耍這等小聰明,當真是囂張慣了,可見在池縣過之而無不及。立刻給唐混發書,問他劉豐之事,并叫他派人去池縣調查。這個劉豐必定有不法之事,若是調出,廢世襲便又容易許多。”

  “許將軍說相爺行事公正,斷然不會胡亂拿人,劉豐之妻這才說是劉豐之過。”

  “然后呢!”

  “回陛下,許將軍說劉豐之妻開始并未言其他,只道劉豐被相爺給拿住了,特來向陛下求情。”

  一聽此言,秦議微微一笑便知張如那邊已經將劉豐給拿下,道:“嗯!想來是丞相那邊已經拿下劉豐了,故而其妻來向朕求情。”說罷!又問內侍:“劉豐之妻是如何說辭?”

  秦議坐于案前,忽內侍走了進來:“陛下,宮門許將軍派人來報,方才劉豐之妻攜家眷來向陛下求情,被許將軍給打發走了。”

  皇宮,御書房!

  劉符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他與劉苓想的不一樣。他想的是一旦陛下治罪他劉家便就完了,他也將失去他日的威風,在不能像以前一樣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田瑜不答,劉苓便也不再說話,此刻的劉苓沒有了往日的活潑,表情難過之中也有一絲的擔憂。

  劉苓看著田瑜問道,田瑜看著女兒也不說話,她心亂如麻。

  “娘,爹爹是不是不會回來了呀!”

  “唉!”心里嘆息一聲,她一個女流又能怎么樣呢?

  田瑜一驚,連連請罪!便返回了客棧,整個人失魂落魄,只怕這次劉家真的要玩了。田瑜怨恨劉豐,叫他平日不要囂張跋扈,這回倒好,惹到了當朝丞相頭上。

  見田瑜如此,這將領臉色一沉:“陛下出宮去了,要面圣明日再來。你是聽不懂,還是本將說的不明白?”

  “大人,確實是我家老爺之過,但我家老爺是無心的,還請大人待陛下回宮之時說上一聲,劉家定會銘記大人之恩!永不敢忘。”

  一聽陛下出宮,田瑜頓時失望。還未說話,這將領又道:“當今丞相乃大賢之人,豈會胡亂拿人,定是你等有不法之處。”

  秦議根本就沒有出宮,這將領這樣說是得了秦議之令。在御書房之時張如便料到拿了劉豐其家眷必會來見向秦議求情,故而張如叫秦議通知宮門將領,若有人來見便稱出宮去了。

  “陛下已經出宮去了,面圣待明日吧!”

  田瑜回道:“我乃安樂侯劉豐之妻,我家夫君被相爺之人給拿住了,特來求陛下叫相爺放了我家夫君,勞煩大人通報一聲,劉家感激不盡!”

  果不其然,還沒到皇宮大門田瑜一眾便被甲胄著身的士兵攔下。士兵半抽出腰間寶劍,喝道:“爾等何人,竟敢擅闖皇宮?”

  但皇宮大門可不是誰都能進的,且不說她是一個女流之輩,即便是他郡郡守來也得走幾道程序才能見到秦議。

  這是田瑜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辦法,拿她丈夫的可是當朝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非向陛下求情,其他人一概不行。

  走出了好遠,突然田瑜說了這么一句話。說罷!便改變了行走的方向,劉符劉苓跟著她,小老頭與一眾人下人也隨她向皇宮的方向走去。

  “走,去皇宮向陛下求情!”

  田瑜不答,此刻的她很亂。

  他雖狂,但不傻。清楚對當今相爺不敬是什么樣的后果,即便表面不會把他如何,但相爺若要他的命他跑到哪里都無濟于事。

  只因他想起了當日在十里亭的路上對相爺不敬。

  秦議心里大喜,但表情并無變化:“劉家有功于朝廷,又是先帝所賜,若無太大過失朕也不好廢之。”

  說罷!張如道:“陛下,昨日此人來尋臣要馬,乘橋而來,無禮之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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