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太守房間見里面空無一人,被子凌亂,被窩尚有溫度。寶拉楚知莫德逃走,立刻轉身出門,又在府中抓住一人問莫德哪里去了?
那下人被嚇的雙腿打顫,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寶拉楚丟下那人又去尋找。
走至后院又抓住一下人,那下人恐懼言道太守去了夫人房里。
隨即寶拉楚按這下人指的方向而去。
到房間口,見房中燭光明亮確安靜的很。寶拉楚一腳踹開房口,走了進去,只見桌上爬著兩人,以為是莫德裝模作樣寶拉楚拿戟輕輕一戳,桌上爬的莫德一動不動。
抓著莫德衣領將其提起,見其眼嘴紫青又試了試呼吸,寶拉楚斷定他是服了毒。
想來時間應該不長,身體沒有完全僵硬,旁邊的應該是他的夫人。
“唉!”寶拉楚搖頭嘆息一聲,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發現床上被子里面似乎躺著個人,兩步上前一把揭開被子,果然一七八歲的孩子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與莫德一般無二,呼吸停止,眼嘴紫青。
胸前衣服濕了一片,寶拉楚已經猜到這孩子是莫德的,他不僅自己服了毒連孩子也沒有放過。
怒火沖的寶拉楚走至桌前一把提起莫德,怒罵道:“禽獸不如的東西,虎毒不食子,你連只畜生都不如。”
罵完,一把將莫德丟在地上。
與此同時秦議張如也來到太守府。
接著有士兵來報,已拿下郡丞、尉等一眾官員。
太守府正堂之中秦議張如坐于左右,臉上皆是笑容。
拿下中安離他們的目標就不遠了。
正著寶拉楚來報。
“參見將軍,軍師。”
“寶拉將軍請起。”秦議道 寶拉楚起身,張如笑問:“可拿住莫德了?”
寶拉楚搖頭道:“軍師,末將找到莫德的時候他已經服毒自盡了。”
“啊!”
“什么?”
秦議張如皆是驚訝,張如連問:“尸體何在?”
“在其夫人房鄭”
寶拉楚一莫德在其妻房中張如便知大事不好:“莫德是否與其妻一同服毒了?”
寶拉楚點頭:“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他是被強行灌下的。”
張如心里嘆息一聲,頗為惋惜,這莫德對是個忠義之人。
“還有沒有其他人了?”
“這個末將就不知道了,現在只發現了莫德一家三口。”
寶拉楚完,秦議問道:“先生,這可如何是好?”
張如思考一陣,問寶拉楚:“府中眾人可知莫德服毒?”
寶拉楚道:“應該不知。”
“如此甚好!”
秦議看著張如,問道:“先生有何妙計?”
張如道:“主公,我們厚葬莫德一家,對外稱是我軍將領,若有人問起莫德便他已投降我軍,主公念他往日之功以派他到西河郡去任太守了。”
秦議點頭:“好,就按先生之言辦。”
完,張如對寶拉楚道:“寶拉將軍,你立刻去將莫德一家的尸體看護起來,然后查看府中各個房間,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
“是!”
“明日一早厚葬莫太守,再打聽一下看看莫太守有沒有兄弟姊妹。”
“是,末將這就去辦。”
“去罷!”
次日中安城中人心惶惶,個個驚恐。平時熱鬧的大街上今很少能看到行人,他們都躲在家中不敢出來。
忽然街上傳來哀樂,百姓疑惑推門而視。
只見大街上走來一隊官兵,前面的打著紙糊的引魂幡,左右是哀樂隊,中間依次是四口棺材,后面跟著的官兵皆帶白孝。
百姓疑惑,這是那個大官死了?
有膽大的百姓等棺材過去后出門而問,這些士兵裝成的百姓。
“兄弟,這棺材中抬的是什么人啊?”
“棺材中抬著的是四位將軍。”
“啊!是戰死了嗎?”
“嗯!”
“怎么沒看到太守大人?”
“太守大人已經被派到西河郡任太守去了。”
“哦!”
“老哥哥莫要害怕,昨夜攻城的是大隴二殿下秦議。二殿下平定的草原,胡人投降,沒想到朝中的奸臣欺騙陛下陷害二殿下,陛下聽了奸臣之言要殺殿下,殿下無奈為了產除朝中奸臣這才舉兵清君之側,使朝廷清明,百姓安居。”
聽后這人震驚,連問:“二殿下平定了草原?”
“老哥哥,這事我能胡嗎?”
“也是。”
“老哥哥,這二殿下是千年難遇的圣明之君,他所過之處老百姓皆有地分。”
此人又驚又喜:“當真?”
“我也是聽人的,不過想來應該不假,老哥哥等待一兩日,一兩日后殿下估計會給老百姓分地。”
“若如幢真是降洪福于我們百姓啊!”
“可不是。”完又道:“哎!老哥哥不了,我先走了。”
經過此一,一傳十,十傳百。
沒兩個時辰整個中安郡的老百姓都知道了這二殿下出兵的原因,還要給他們分地,這無疑是大的消息。
厚葬莫德一家后,張如命人將清君側的檄文抄寫了數十份,張貼于城中的主要街道。
老百姓看后都希望秦議成功,比竟他是平定了草原的大英雄,朝廷連這樣的大英雄都要殺肯定是有奸臣給陛下了什么?
酉時,魯嶙領著大軍趕至中安城下,就地安營扎寨,交代一番后進城去見秦議張如。
見后魯嶙將拿城之事與秦議張如了一遍,兩人聽后皆是大喜。
魯嶙這一路非常順利,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兩城,并且勸降了一部分官員。
“來人,吩咐下去,擺酒置席,與魯將軍接風洗塵。”秦議道 堂外士兵答應一聲:“是!”
魯嶙坐在椅子上,笑容滿面,對張如道:“軍師現在可放心末將了?”
張如笑道:“放心,一百個放心。你能不費一兵一卒拿下兩城,不僅是出其不意主要功勞還在你身。”
“末將多謝軍師。”
“主公,我看魯將軍是大將之才呀!”
秦議笑著點頭:“先生所言極是,魯將軍是員猛將。”
被兩人夸獎,魯嶙頗為不好意思:“主公,這都是軍師安排的好,末將只是奉命行事。”
罷!眾人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