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我長的比你好看吧。
金玲這個奇葩理由一說出來,杜彪差一點吐血。
“金玲,別扯這些沒用的,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要是長的沒我好看才真是一種災難呢,現在我就問你一件事,也是東陵市其它酒吧老板都想知道的,等到他們兩個在你那里演出之后,能不能讓他們到我們這些酒吧看看,也不說多,每人一首歌就可以,出場費你給多少我們就給多少,還是那句話,有錢大家賺。”
杜彪將打電話的真正目的說了出來。
緊鄰咯咯笑了起來,道:“杜彪,我說你小子是真看得起我金玲啊,我不是他們的老媽,也不是他們的經紀人,更是不是他們公司的領導,腿在人家身上呢,人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怎么能管得住?還有,你說出場費我給多少你們就給多少,我再給你說一遍,我一分錢沒給,信不信由你們,不說了,我要看他們唱歌了,唱的確實比王楠楠好。”
說完之后,金玲直接把手機掛了。
榆木林酒吧。
杜彪這貨氣的都有點頭暈了,將手機狠狠的摔在了沙發上,罵道:“這個三八,真特么越來越不像話了,上一次我們請王楠楠,她背著我們留了一手,也不知道從哪里請了個油膩大叔,愣是干趴下了王楠楠,今天這又不聲不響的將陸源和劉琪洪請來了,這特么不是要滅我們的生意嗎?”
在他的辦公室里面,還有五六個其它酒吧的老板坐著呢,聽杜彪這么說,全都點頭贊成。
“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和她好好談談,談不攏那就只能下手了。”
“陸源和劉琪洪啊,這兩個混蛋是傻逼嗎?那么高的身份就這么清閑嗎?沒事往東陵市跑什么?”
“我覺得我們不能再等了,現在就去和金玲那個女人說清楚,行業的規矩不能破,要不然以后整個市場一亂掉,我們全都要喝西北風。”
杜彪點點頭,道:“走,現在就過去看看,我也想見見陸源和劉琪洪能給她帶來多少人氣。”
一幫人商定之后,直接開車去慕尚酒吧。
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時候,陸源和劉琪洪其實已經唱的差不多了,雖然他們想在丁鵬面前表現表現,幫他女朋友撐撐場子,可是也得量力而行,畢竟唱歌也是個體力活,就算站那里不動,干嚎一個多小時也夠嗆。
“各位,能夠來到慕尚酒吧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見到各位這么熱情真的很開心很感動,不過時間有限,而且我們也需要休息一下,接下來我們每人再唱一首歌就結束今天的表演,不過我們以后有機會一定還會過來的,希望大家以后能夠想玩想嗨皮了,就來慕尚酒吧好不好?”
陸源這小子也是夠玩命的,心說既然撐場子了,那就撐到底,幫丁先生的女朋友拉拉生意也好。
如果是別人這樣說,下面的年輕人肯定會不當一回事,但是陸源這樣說,很多年輕人都喊了起來。
“以后慕尚酒吧就是我們的根據地了。”
“陸源,以后一定要過來啊,我們在慕尚酒吧等著你。”
“其它酒吧我再也不去了,在慕尚酒吧才能帶來驚喜,上一次是丁大叔,這一次是陸源和劉琪洪,開心一百分。”
丁鵬和金玲坐在后面看著。
“這我可沒有讓他說。”金玲笑道。
丁鵬兩條胳膊拄在膝蓋上,雙手合十放在鼻子前面嗯了一聲。
“以后啊,你這酒吧生意算是起來了。”
“本來就不差,我這里酒水比別的地方便宜一點,設備也不比別人差,不傻的人都會來這里。”
“好吧,以后就是好上加好了,行了,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我要回去了,十點多估計幾個丫頭還沒睡。”
說著,丁鵬站了起來。
金玲也跟著站起來,她想讓丁鵬再留一會兒。
可就在這個時候,齙牙張慌慌張張過來了,道:“玲姐,杜彪和其它幾個酒吧的老板過來了。”
金玲一皺眉,道:“他們過來干什么?”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都不高興。”
“哦,讓他們去辦公室。”
“好。”
等到齙牙張離開,金玲歉意的看了一眼丁鵬,道:“想送你出門都不行,這幾個人不好對付,我去看看。”
丁鵬笑道:“一起吧,你一個女孩子家面對一幫兇神惡煞危險系數挺高的。”
“呦你這是關心我?”
“我是不想看著一朵快枯萎的鮮花被人半截腰給揉吧了。”
“你才快枯萎的鮮花呢,老娘開的正風華絕代呢。”
“行了行了,去看看。”
說著,兩個人也沒坐電梯,直接沿著樓梯去了二樓。
二樓辦公室里面。
杜彪一幫人是真的眼紅了,他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大廳里面人山人海的,那可都是錢啊。
這些本來他們要平分的,結果現在全都到慕尚酒吧這邊來了。
“媽的,這女人做的太過分了。”
“就是,吃獨食絕對不能放過她!”
“沒人要的貨,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今天和她沒完。”
齙牙張一聽這些人罵金玲,這貨不干了,指著一個家伙吼道:“你特么再敢罵玲姐一句,老子現在就弄你!”
幾個酒吧的老板笑呵呵的看著齙牙張,道:“小子,要不是看在你長的可憐的份上,我們早就收拾你了。”
“靠,想死是不是?”
齙牙張氣壞了,老子是長的難看,可是還沒有到長的可憐的份上吧?
這貨就要上去打架。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打開,金玲和丁鵬從外面進來了。
“呦這特么誰在滿嘴噴糞呢?說誰沒人要的貨呢?”
見金玲過來了,杜彪幾個人才不和齙牙張計較。
這些大佬爺們看樣子好像還有點怵金玲,聽金玲問話,一個個的竟然沒人回答。
金玲風情款款的往自己辦工桌后面的沙發椅上一坐,從抽屜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煙抽一根點上,吐出一口煙看著杜彪一幫人,笑道:“老娘有沒有人要管你們吊事?我又不是你們的老媽,你們著急什么?”
“你......”
剛才說金玲沒人要的酒吧老板郁悶的不行,道:“金玲,今天這事你說怎么辦吧?”
“什么事?”
“你偷偷摸摸的請來了陸源和劉琪洪,害的我們今天晚上全都是顆粒無收。”
“你們收不收管我什么事?我已經給杜彪說的很清楚了,人不是我請的,他們自己過來的,我沒有給一分出場費,我沒有破壞咱們的規矩,你們氣勢洶洶的過來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怎么?想找我金玲的麻煩啊?你們覺得我會怕你們嗎?”
金玲說的不急不慢,往沙發椅上一靠,一邊說一邊來回轉圈圈玩,偶爾吐出一口煙,一徹徹底底的女流氓樣。
丁鵬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著,滿臉笑的看著金玲,還別說,這貨覺得這個時候的金玲確實很順眼的。
杜彪道:“你說沒給出場費,誰信?”
“杜彪,你特么的是豬頭嗎?陸源和劉琪洪是什么人?你覺得我能給得起出場費嗎?一線歌手的出場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就算他們撐場子,我幾個晚上能賺那么多錢?”
“......他們和你非親非故,為什么不要你的錢?”
“我怎么知道?好人好事唄,人家高興唄。”
“他們怎么不去我們的酒吧?”
金玲盯著杜彪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還是那個理由,你沒我長的好看。”
杜彪這個郁悶啊,又特么說這茬子,有意思嗎?
丁鵬是真正的見識到了金玲的彪悍,面對一幫男人的攻擊,她是一點兒也不發怵,不僅如此,還會抽空子反擊一下,而一反擊絕對讓對方啞口無言。
“厲害了,我的朋友。”丁鵬心道。
就在金玲和一幫家伙正打口水仗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然后陸源和劉琪洪以及他們的經紀人從外面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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