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與那些噬血魔狼戰斗,惹得他現在一身狼騷。
衣服上那氣味,簡直難聞得要死。
所以秦風自然是打算洗個澡了,畢竟那一身味道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不過這妞是不是有些神經過于緊張了?像是自己要那個啥她一樣,雙手抱在胸前,卷縮成一團一副防守的模樣。
“洗澡而已,穿大褲衩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秦風聳了聳肩沒好氣的將衣服丟在床上,隨后進入到了那只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小浴室之中。
看到秦風沒有理會自己直接進入到了浴室之中,葉泠泠這才松了一口氣。
想來是自己誤會了。
確實,若是秦風真的是禽獸的話,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地都沒辦法掙扎,向好對方沒有惡意。
不久,浴室之中水聲傳來。
葉泠泠看著床上的衣服,一陣嫌棄的將其拿開。
因為她在上邊,隱隱聞到了一種很奇怪的味道,有點像是先前噬血魔狼身上散發出來的腥臭騷味。
難怪他上來就要洗澡,這味道也實在太濃了。
時間流逝,轉眼過去了十來分鐘。
秦風哼著小曲兒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依舊如同先前一樣,穿著大褲衩,一副屌絲模樣。
一次震驚,二次羞澀,第三次的葉泠泠已經見怪不怪了。
“喂!喂!!你這是干什么!?”
葉泠泠看到秦風直接坐在床邊,頓時嚇得卷縮在床角。
“你洗澡不?”
秦風一邊拍著耳朵里的水,一邊對著葉泠泠問道。
“不洗!”
葉泠泠非常堅決的回答道。
她一個女孩子,誰要在這么小的地方洗澡,萬一這色狼偷窺,獸性大發怎么辦?
之前聽然然姐姐說,這個人是色狼,良心壞得很!!
“哦。”
秦風拿著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隨后關上了燈。
見到周圍突然黑了下來,葉泠泠一陣驚悚。
她驚奇的發現,秦風居然躺下了。
而且現在的姿勢是對方在外邊自己在里邊,就留了一個床位給自己,基本上想躲都沒地方躲。
“你干嘛?”
秦風發現葉泠泠居然如同畫個圈圈詛咒你一般,拿著小指在戳他的背。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吃完晚飯還來個飯后殺狼運動,現在也是時候睡覺了。
這妞精力這么足?晚上不睡覺??
“呃…難道你不該到下邊去睡嗎?”
葉泠泠抱著腿,蜷縮在床頭的位置,像是個無助的小姑娘。
“下邊就一個小過道,咋個睡?而且這一張床恰好合適我們兩個,擠擠湊合一下。”
秦風淡淡的說道。
聞言,葉泠泠一陣凌亂。
下邊確實就一條過道,睡人也不太舒服。
這一個床如果沒有人做過分的動作的話,那倒是勉強能擠得下!
可是自己是個女孩子啊,跟個男的一起睡…
她怎么感覺這一次自己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
不但要給他金幣,還要幫他做事,現在感覺連自己也要賠進去??
葉泠泠再度戳了戳秦風,讓對方讓個大一點的位置給她,說自己是個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什么的。
秦風就又睡出去了一點。
夜里幾經折騰,最終把床分成了三份,葉泠泠睡三分之二秦風睡三分之一,還畫了一條三八線,這一位大小姐總算是滿意的睡下了。
馬車也就在平穩的行走著,有紫金雄獅的威嚴在,基本上這一帶沒有什么魂獸會上前作死。
畢竟這里不是星斗大森林,這里也不是獵魂森林,只不過是兩個國家只見交界的一個普通森林而已。
噬血魔狼算是這一片森林之中頂級的存在了。
再高的魂獸也有,只不過非常至少,且很少出現。
夜漸漸的沉下,高掛的皓月在明亮到極致之后,漸漸的變得灰暗。
遙遠的東方,一抹橙紅慢慢上升,最后逐漸將黑暗的車廂照亮。
床上,一少男一少女在睡著。
也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被子被踢到了腳下。
兩人的睡姿似乎也有些奇葩,一個架著一個。
忽然,葉泠泠隱約感覺到一陣威風吹在她身上,下一剎那她睜開迷糊的美目。
她感覺自己的面前好像有什么東西擋住了一樣,有些視線受阻。
暖暖的,還軟綿綿的,自己這不是在家里?
她猛地反應過來,她居然抱著一個人!!!
“啊!!”
大清早,車廂之中傳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女孩子睡覺,有時候總會喜歡抱一些東西增加安全感。
原來在昨晚,葉泠泠睡下之后還以為自己是在家里,于是就對著床上的布娃娃抱了起來,甚至還拿腿加緊…
剛剛起來之后她才發現,那里有什么布娃娃,是秦風!!
“你又干嘛?!”
秦風睡得迷迷糊糊的,現在這太陽看起來也就六七點鐘,這大早上的音樂生開嗓呢??
“你,你耍流氓!!”
葉泠泠繼續卷縮在先前的床頭角落那兒,怒指這秦風說道。
她猜想這家伙就是在故意耍流氓,有人抱他睡覺對方會沒察覺到,一個魂師那可能睡得這么死?!
“我怎么又耍流氓了?大姐,昨晚我睡得好好的好不好!!”
秦風十三臉懵逼的看著葉泠泠。
自己昨晚老老實實的睡著覺,一直在三八線之內,可什么都沒干。
“你胡說,你明知道我抱你,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絲金黃色的陽光從窗戶照入,悄悄的打在葉泠泠那白凈的臉頰之上,凌亂的秀發絮亂,淡藍色的美眸與那暖光融和,看上去就像是一副極美的油畫,令人流連不已。
原本這是一個極美的畫面,然而此刻葉泠泠那纖細的玉指指著秦風,白凈的臉頰之上卻充滿著怒氣。
秦風整張臉寫滿了問號。
平日里他睡覺一向比較死,雷打不動,壓根不知道昨晚有人抱著他。
而且他昨晚為何配合這妞,一向光著上身睡覺的他還老老實實的穿上了衣服。
不過這妞這一個問題怎么這么奇怪。。
怎么讓他想起了一個寡婦與書生,禽獸與禽獸不如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