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廢墟的研究基地上,原曉組織成員之一飛段,此時依舊昏迷在地上。
不過沒有人理會他。
相對于無盡時空之中不可直視存在的威脅,曉組織的麻煩不值一提。
甚至于,現在曉組織能夠積累到那些裝備以及錢財,都還在第七班的計算之中。
給他們幫助,只是讓他們給另外三個忍村一個反抗的勇氣。
畢竟現在經過經濟手段分割了敵友之后,木葉隱村終于不至于舉世皆敵,至少砂忍村的新風影我愛羅以及他的哥哥姐姐都已經成了木葉的形狀。
而今木葉實力又成長許多,以一打四可能都不是什么問題,何況還有一個盟友。砂忍村湊一湊,湊上兩三個影級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在這種情況下,其它忍村要開啟戰爭,實在需要很多勇氣。
只是不經歷一場戰爭,隨著時間推移,很多事情終將回歸原點。
幸好,他們還有臥底,咳咳,是對手。曉組織的存在,增加了事情的不確定性,整個組織實力再次的成員都是影級,又適應了新時代的信息戰術,學會了信息技術。
總之,戰爭其實還有的打,是輸是贏尤為可知。
只要曉組織一出手,加之最近這段時間木葉鍋王頻頻開始作亂,足以給其它忍村一個信心。只要聯合起來,他們就還能夠反敗為勝。
到時候就可以打木葉,分資源。
這個重新崛起的第一忍村,在各方勢力的壓迫下,將會成為第一肥羊。
當然,這些都是鳴人故意給他們暴露出來的錯覺。
不給他們能反殺的錯覺,他們怎么敢動手,總不能像當年的初代一樣,最后在談判桌上解決問題。
而且,隨著最后一塊木板的不足,鳴人覺得自己這個木桶已經圓滿無缺,不會出現漏水現象了。
于整個忍界而言,接下來只需要等待曉組織一個挑唆,那些貴族和忍村等做出最后的反抗,鳴人就可以讓這一年巡邏出來的普通人大軍,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其毀滅。
總之忍界局勢盡在計算之中。
然而這個邪神就比較難辦了,根本不在計算之中,甚至于超出了可以理解的范圍。
這一年來,鳴人做實驗做了成千上萬次,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無法理解的存在。其存在時,光是觀看就理智下降,仿佛隨時要瘋掉一般。
這才是難以理解的大麻煩。
頭一次,鳴人不希望面對它,而是希望再也不見。
而小櫻則是輕輕搖頭:“你現在的魔科實力不足,不足以關閉這個通道。除非,你的信息量級可以再提高兩個······不,應該一點五個量級就足夠了。”
“在這之前,你可以讓無情有事沒事守在這里,只要有食物,咳,只要有邪神出現,就通知我。”
“嗯。”鳴人輕輕頷首,心中恢復了一些安全感。
不過他知道這也只能夠治標而已,并不能治本。
見到鳴人依舊憂慮,小櫻想到木葉的家人,也偏頭思慮了一下辦法:“一直在這里呆著,你的研究進展確實會緩慢許多。畢竟會缺少新的材料、新的思路,而且人手也不足。或許,你可以試著通過時空隧道,來到其它的世界。”
聞言,鳴人眼前一亮,隨后心中開始試著推演。
片刻時間之后,鳴人心中出現了大概的思路。隨后他望向小櫻:“這條裂縫是利用不上的,估計只能夠封鎖了,不過忍界倒是有一處奇異的地方可以利用,那里應該能夠穿越到別的世界。”
“只是要形成一條可控的穩定通道,還是要拜托你了。”
畢竟,小櫻的拳頭確實能夠打出很多奇跡。
而小櫻也沒有推辭,只是說著:“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就快些處理一下這里,而后速速準備吧!別因此而耽誤了跟曉組織的戰斗。”
雖然,這一年來,曉組織給他們干了不少活。
不過那都是任務交易內容。
交易歸交易,該打起來的時候,還是不會留情的。
“我這段時日心力又成長了許多,多處理一些事情還是沒問題的。”鳴人保證道,隨后又詢問,“那么,你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嗯,還是需要的。”
小櫻正準備拒絕,忽然想起來忍車沒帶過來,隨即改口。
距離邪神事件過去一兩日后,這片區域重新蓋起一個新基地,影分身門輪流駐守著這里。
而鳴人的另一些分身,則是配合著本體,一起研究著樓蘭古國的情況。
那里是他通過衛星發現的,只是一直沒有深入研究。因為相比較于異時空的世界,還是本世界的敵人需要更快解決一些,而現在則是需要重新開始研究了。
沒等鳴人研究到穿越的步驟,引來邪神的禍首之一,飛段清醒了過來。
他是在手術臺上清醒過來的。
一睜眼,就見到身穿白大褂的鳴人對著他說:“你醒了,手術很成功。”
“手術,什么手術?”飛段有些茫然地開口,接著他開始回想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結果,什么也沒想起來,心里難得地有些慌。
沒有將邪神的出現遷怒到飛段身上,鳴人只是微笑著開口:“就是讓你的身體恢復正常的手術很成功,恭喜你,以后再也不用怕因為作死而死不了了。”
其實就是保他活著的邪神已經打出gg了,被鳴人研究過后,小櫻又帶回去煮了。
味道沒得說,不愧是邪神遺體,哪怕是一個半瘋的邪神,也堪比一個頂級食材。秉持著對食物的重視,小櫻還特地去請佐助過來大展伸手,制作得非常完美。
遺憾的是,因為怕這東西普通人吃下去會有問題,所以小櫻就沒有分享給家人嘗一嘗。
而這海帶被吃了以后,鳴人則是繼續對著飛段研究了一兩日,也確實是幫他做回了普通人。雖然,精神狀態上,未必恢復正常了。
相比于破壞,治療的難度其實要高得多。
而在聽了鳴人的話語之后,飛段顧不得回想自己昏迷之前經歷了什么,只是開始嘗試著作死。
手腕劃傷,滴滴鮮血流了出來。不過飛段并不在意這個,讓他在意的,是在這個過程之中,身體里重新出現的久違的恐懼。
剎那間,他望向鳴人的臉色變了,帶著非常明顯的暴怒:“我給你研究那么久,你竟然取消了我祭祀邪神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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