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隊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中。
“教官…”
杜克抬手打斷了美隊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這個決定,要你來做。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根據我在時間流上窺測到的未來來看,你若是選擇了去阻止施密特,那么…你將可能會死去。”
“…”佩姬·卡特微微一愣。
“如果你選擇去救你的基友,那么…她可能會死掉。”杜克伸手一指佩姬·卡特,這給后者怔住了。
同樣的,美隊也傻眼了:“…”
去阻止施密特,自己會死;去救基友,心上人會死!
這,這踏馬怎么選擇?
“教官!…若是請您去阻止施密特…”
杜克擺了擺手:“這次來只是來‘警告’你的,同時告訴你一聲,你的基友還活著,不用內疚自責。但你要知道,我現在很忙,沒有空去管你們。我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保護這個世界不被入侵呢。跟施密特的小打小鬧比起來,那個可是真的能夠毀滅世界的。”
美隊、佩姬·卡特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知道杜克的厲害。
其他領域的戰斗么?
突然有些慌呢!
“命運么?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戰勝命運的。”美隊緊緊的攥著拳頭,“對不起了,巴基,原諒我。”
說著,扭頭朝外走去。
佩姬·卡特深深的看了杜克一眼,也跟了上去。
“你通過考驗了。”
美隊‘嘎吱’一聲,又定住了。
“我去救你的基友,他在哪里掉下的懸崖。”
好激動。
史蒂夫差點兒哭出來,眼圈紅紅的。
“在…”
“別跟我說地名,我不知道,我要確切的地圖。”杜克說道。
“對對,地圖,地圖。”美隊飛速的翻著口袋,然而根本沒有地圖在身上,“教官,跟我去指揮部。”
————
“誒,杜克叔叔,你怎么來了?”霍華德看到杜克后,還有些好奇。
“來幫你們一把。”說著,杜克拍了拍霍華德的肩膀,將一塊玉丟給了他,“戴在脖子上。”
看著手心里的白玉佩,霍華德表情有些污:“杜克叔叔,這不太好吧,我們可是叔侄關系。”
“想什么呢?!”杜克沒好氣的,上去就是一巴掌,“好好戴在身上,關鍵時刻能保命。”
“這么好啊,那必須得帶著。”霍華德嘿嘿笑了下,連忙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丟到一旁,換上了白玉佩。
杜克瞥了一眼,估計又是第N號情人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吧?
輕輕拍了拍霍華德肩膀,跟上美隊。
他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把巴基給救下來。巴基有點兒太悲劇了,天天被洗腦,都快洗成個傻子了。而且還干掉了托尼的老爹霍華德,為此導致鋼鐵俠、美隊的反目成仇,復仇者聯盟分裂。
霍華德可是他大侄子,怎么可能讓他如先前那般慘死的?
所以他決定把巴基救下來,同時,為了防止其他的九頭蛇殺手接替巴基的任務,給了他一塊防身的玉佩。傳奇境界之下的,絕對無法‘破防’。
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也注意到杜克了:“你來這兒干嘛?”
杜克的實力很強,如果有他幫助的話,能夠更好的完成任務。
然而杜克壓根不理他。
“你在玩火。”
一句淡淡的警告,然后離去。
上校一臉鐵青,玩你妹的火,能不能說明白?
最煩這種神秘行為了。
美隊拿著一份地圖快步走了過來,指著說道:“教官,就是這里,應該就是在這里掉下去的。”
“嗯…我盡量吧,希望我去的時候他還在那里。”說著,杜克便拿過地圖,離開了。
佐拉博士是什么時候找到巴基,并且把人拽走的呢?
應該就是這一二三四五天內了。
因為巴基跌落懸崖,手臂斷了,大量出血,內傷、外傷…再加上寒冷的天氣下,巴基扛不住太久時間的。他注射的超級士兵血液并不完善,沒有美隊那么強悍。沒看戰斗了那么長時間,還是個普通士兵么,也就是比尋常大頭兵強一些的樣子。
壓根沒什么太大的變化。
這種情況、地形、溫度下,他也不會跟美隊那般似的,直接被冰封近七十年。
他可能直接會死掉的。
而且佐拉博士已經被送去瑞士了,估計就是這個節骨眼上,把人帶走的。
杜克麻溜的飛了過去,但愿能跟上吧。
————此時的指揮部。
“海德拉的最后基地在阿爾卑斯山脈,地表下五百英尺。”菲利普斯上校說道。
“那我們該怎么做?”大胡子問。
“又不能直接敲門進去。”
“怎么不能?我們就這么做。”
美隊騎上摩托車,出發了。
——而杜克,在地圖所標注的地方徘徊了一圈,總算是在某個隱秘的懸崖下發現了巴基。嘛,真慘,手臂還是斷了。
身體上也都結了冰碴,不過得虧這寒冷的天氣,把他的傷口給凍住了,否則光是大出血就足夠送他去見閻王了。
呃,去見墨菲斯托。
就在他準備把人帶走的時候,遠處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腳步聲、喊話聲。
“都給我仔細尋找。”
“應該就在這一片了…不要錯過每一片可疑的地方。”
不會那么巧合吧,佐拉博士找過來了?
“啊,那邊有血。”
有血?
杜克仔細掃了周圍一下,才發現巴基并不是掉下來就暈了。可能是生死之間,超級士兵血清發揮了作用,這才讓他扛過一劫。摔下來后并沒有馬上就暈,而是踉踉蹌蹌的走了一段距離,這才倒地不起的。
估計是想找到自己的斷臂,或者是找出路吧?
杜克麻溜的開了卡拉贊的門,將巴基丟了進去:“趕緊救人。”
“這誰啊…OK。”厄斯金博士問了一句,趕緊將人抱上手術臺,再看時杜克已經消失了。
對于杜克的神神秘秘,這幾個月內他已經習慣了。
搖搖頭,動起手術來。
厄斯金博士以前也是個醫生的。
“這人誰啊?”杜晨·卡洛斯問道。
“不知道,老板丟進來就消失了。”厄斯金博士送聳了聳肩,檢查了起來,“這人傷勢…有點兒重啊,憑他的身體不可能生還的才對。嗯…?”
“怎么了?”
“沒什么。”
厄斯金博士搖了搖頭,難道是…血清?
這人的脈搏依舊很強悍,對于一個重傷的病人來說太匪夷所思了。看他的穿著應該是位士兵,難道也注射過血清?
佐拉?
就在這時,傳送門又開了,一條斷臂丟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