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很好。”
《機械姬》沒有《看不見客人》那么費腦子,至于細節方面也沒有后者那么多,順著劇情看下去就可以了。
《看不見的客人》導演是寧浩,而這《機械姬》的導演是徐崢。
徐崢在保留了《機械姬》的核心概念和問題后,對其中的內容還是有所改編的。比如整體的建筑場景風格,都做了十分細致的調節。
整體的建筑風格雖然保留有西方的內涵,但華夏本身的建筑韻味也藏匿其中。
而更顯然的一點的是里面的臺詞。
慕景池寫得時候并沒有太注重于臺詞,所以難免還是有些疏漏,但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徐崢專門去請了人文歷史哲學以及計算機相關的教授來作為顧問,對于電影中的思維辯論進行了更為細致也更為豐滿的充實起來。
而且里面很多有關于西方的文化解釋,都變成了華夏的文化。
悠悠華夏,上下五千年,思想的激鳴并不比西方遜色,西方有關于哲學的問題思考在華夏同樣能夠找到對應的理論。
如此一來,顯然就更加的本土化。
所以在《機械姬》這部電影,慕景池反而更受驚喜,因為徐崢在他的上進行了內容的擴充,顯得更具有藝術性。
至于《看不見的客人》,只能說中規中矩。主要是它的故事結構已經非常的嚴密了,邏輯也合乎情理,寧浩在上面也沒多少發揮的余地。
徐崢聽到慕景池的贊賞,心中也是很高興,但他面對慕景池還是顯得很謙虛,“還是慕博士的寫得好,創意非常棒,我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說起來很輕松,但事實上徐崢心中也有壓力。
這電影就像是一塊敲門磚,如果拍得好,那么對未來肯定是有利的。如果沒拍好的話,估計也談不上什么拉關系了。
但怎么樣才算是拍得好呢?
《看不見的客人》結構和故事的邏輯鏈條已經禁錮得死死的,要改變實在不方便,很容易導致細節出錯最終全盤皆輸。
所以,寧浩在表演上下功夫。
黃渤的演技經受考驗,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假律師是國寶級別的演員;還有男主的小三,用的是袁泉,也是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員。
就算是出場戲份很少的人物,演技都保持到位。
相比起《看不見客人》的人物,《機械姬》有戲份的角色只有四個。互聯網老板,男主員工,人工智能女主,以及人工智能女配。
徐崢也選了不錯的演員,互聯網老板是慕景池陌生的演員,宋小弋也說演技非常好;男主選的是家有兒女的張一山,人工智能選的是有靈性的年輕女演員。
徐崢真正改編的地方在于臺詞。
這是有些冒險的改動,畢竟慕景池在原著中的臺詞還是偏向于西方化的,畢竟在人工智能上的理解,西方走在華夏的前面。
但他卻通過那些大學顧問的幫助,將內中充滿思想的臺詞進行了華夏本土化的改編,將華夏的思想內核鑲嵌入科幻電影中。
于科幻中尋求古典,真正的做到未來、現在和過去三者融于一體。
顯然,徐崢的這一番改編賭對了。
“在臺詞方面,徐導的改編非常好,我很喜歡,希望電影大賣。”慕景池笑著和徐崢說話,錢財他不在乎,但電影大賣也能證明他的復寫還算成功。
“兩部電影的內容都非常的精彩,一定能大賣的。”
現在的觀眾特效電影也看了不少,差不多已經被《復仇者聯盟》系列養刁了,所以對視覺電影也慢慢的有了些抵抗力。
但觀眾對于故事好的電影,是來者不拒的,就算是特效差一點也能忍受。
歸根結底,看電影看的不是特效,不是明星的臉,而是影片中的故事發展和人物命運。
“任總,后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看完兩部電影后,慕景池也不準備多停留,畢竟他的本職工作不在這里,于是對任菲盈說道。
“老板,盡管去忙您的事情,后續的事情我會和徐導他們做好的。”
說了幾句后,慕景池就離開了歡喜傳媒。
時間又過了兩日。
安保小區里的別墅裝修完成,張國均帶著專門的安保人員進行安全檢查以及驗收,終于可以入住了。
“爸,媽,明天你們和我一起去別墅,今天晚上阿慕的爸媽還有妹妹已經過去了。”宋小弋對正在家中看著電視節目的爸媽說道。
兩老頓時沒了看電視的興致,“明天上門應該要帶點禮物吧?”
老宋還是有些不舒服,自家這女兒徹底的被人家給拱了,“要說起來應該是他們給我們禮物,娶了小弋不應該給我們禮物嗎?”
老趙用肩膀拄了下丈夫,又添了一白眼,“現在年輕人都不談嫁娶,都是雙方互走的,我們上門拜訪,帶點東西是應該的。”
雖然心中不爽,但現在差不多木已成舟,總不能強行拆散吧!
在內心中,老宋對于慕景池這個女婿還是很滿意的,只不過自家養了二十年的女兒卻要和別的男生住一起,心里難免有些疙瘩。
“他們家應該算是知識分子吧?”老宋心中不情愿,還是開口參與禮物的討論,“要不就送一套文房四寶?”
算不算知識分子,老趙還真有些猶豫。
季誠庸是國家公務員,雖然不是什么權力部門,但也算是政治道路;而慕懷蕓又是做生意的,而且還是做得不錯的房地產,這顯然是商業道路。
要說知識分子,慕景池才算是。
人家的主職業是科學家,而且是非常有名望的科學家,副職業也是音樂家和家,這知識分子肯定是的。
“文房四寶會不會太過于古老了?”
老趙還是有些不贊同,眼神落在宋小弋身上,“小弋,你覺得呢?”
“還好,”宋小弋思考了一番慕景池口中的爸媽形象之類的,“文房四寶也可以,然后帶點煙酒茶葉,差不多就可以了。”
“不用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