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當初我就說過不入娛樂圈了。”
“況且我現在已經考取博士了,當然是走學術圈了啊!”
如果是以前,慕景池或許可能還去娛樂圈試一試,畢竟穿越過來的他,也沒有信心將自身的智力在材料學上發揮出來。
就算是穿越繼承,但發揮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有了系統的幫助,慕景池就決定走學術路線了,那種娛樂大眾的娛樂圈路線不適合他。先不說系統主職業顯示的是科學家,就論學術圈能夠獲得資源和社會地位就不是娛樂圈能夠比擬的。
娛樂圈的頂級雖然很賺錢,但在社會地位和社會資源方面,是絕對不不上科學家的,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而對于金錢,其實科學家并不看得太重,不是他們不喜歡錢。而是他們的一切都有國家政府為他們負責,他們不需要去考慮這些身外之財。
比如說房子的問題,或許科學家的工資不足以讓他們買大別墅,但科學家的住宿問題國家會主動解決。
只要你能夠在科研上做出重大貢獻。
以能力換取一切,這是做學術搞科研最直接的方式,只要有成果,一切都會有。
更不用說搞學術的人脈資源,等過個十幾二十年,這些人脈資源覆蓋全國,影響到下一代的生活教育。
所以,怎么看都是學術圈能好。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又準備重新出道呢?”
“音樂是我的愛好,至于上節目也是幫亦哥的忙,我的重心還是在學術上。”
另一邊。
窗戶微微打開,有著絲絲的微風吹動著,窗簾也就隨意飄動,使得外面的陽光照耀進來也好似頑皮的孩子一般游弋著。
床上突然傳出了一聲囈語,人影一個翻動,露出潔白的大腿和臂彎,以及穿在身上的淡粉色睡衣。
頭發散亂著的季玲玲慢慢的睜開眼睛,適應著側面飄窗透過的陽光。
雖然沒有感受到那陽光的熱量,但一眼看過去,季玲玲的眼睛立馬瞪大了,因為那灑下的陽光亮度明顯不是晨曦的樣子。
從床頭一把抓起手機,一看九點半了。
說好的早起呢?
一覺睡到九點半。
季玲玲揉著自己雜亂的頭發,摸了摸下面的床墊,內心嘀咕,“這床也太好睡了吧,睡的實在是太舒服了。”
一般而言,她都是在學校宿舍和自己家里睡覺的。
家里自然不必說,因為有老季服侍著,家里還有兩個大人存在,所以她很有安全感。在學校寢室則是熱鬧許多,晚上大家一起聊聊天再睡覺。
不過,也不是沒有壞處,家里不能睡懶覺,一到早上八點就被喊起來。而學校則是宿舍空氣不太好,因為大家都吊著床簾,有遮光的作用也保護隱私,但空氣流動被影響了。
但不管是在學校宿舍,還是在家里,都沒有這里睡得舒服。
她昨天刷抖音刷得很晚,差不多快兩點才睡,但現在九點半就醒了,卻一點也沒有困頓的感覺,反而覺得身體和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充滿了活力。
這說明睡眠質量非常高。
想一想,季玲玲發現夜里想要睡覺的時候,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一夜無夢,一覺到天明。
“這窗子是什么時候打開的?”
房間里的空調開著,溫度剛剛好,不至于讓她受涼,“這浪費了多少電啊!”
季玲玲拍拍額頭起床了。
“以后多來老哥這里休息。”
···
九月四日。
這是其他大學開學的日子,燕京涌入了大量的學生群體以及他們的父母,讓整個燕京變得更加的熱鬧了起來。
不過在華清大學,新生已經經過了軍訓正式開始大學生活。
至于老生,也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在這一天晚上,材料學院的材研樓中,正進行著一項晚會。
研究生迎新晚會。
不要以為這個迎新晚會是小打小鬧,事實上參加的人數不少,節目還斃了幾個才最終定型。
材料學院在校本科生約500 名,碩士研究生約300名,博士研究生約300名,再加上一些學院的領導,總共近一千二名。
排除一些有事情的,還在做實驗的,或者不在學校的,也有八九百的學生參加。
雖然是研究生迎新晚會,但學校并沒有限制本科生的參觀。當然也僅僅只是參觀,節目參加是沒有本科生的,本科生有本科生的活動。
后臺。
“我好緊張啊!”
慕景池撇撇張楚陽,“緊張個屁啊,我們的節目在倒數第二。”
此時的張楚陽和慕景池都穿著一身漢服,腦袋上的頭發也相應的改變,一眼看過去就像是看到了古代的俊俏書生。
“就算節目在最后我也緊張。”
張楚陽這個人就是這樣子,在大事臨近的時候習慣性緊張,但是事情發生之后,他又會很快的鎮定下來。
“池子,你說我們的節目會不會成功?”
“會成功的。”
張楚陽也就是一問而已,排練了如此多次,他自然也是深深的感受到這首曲目的優秀,就連現在大火的少年游都比不上。
不得不說。
研究生隊伍中的學生都是深藏不漏的人才。
唱歌和跳舞是常態,但并不多,畢竟這不是春晚的舞臺,更多的是展示個性。
慕景池就看到有同學拿著快板上臺的,有的同學特意排練了小品,還有的同學穿著一身京劇的戲服兩人來了一出京劇表演,真的讓他大開眼界。
主持人是男女搭配。
“自古以來,月亮都是古人的寄情之物,才子佳人們總能以月抒情。杜甫有著‘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李白有著‘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白居易有著‘共看明月應垂淚,一夜鄉心五處同’。。。”
“今夜,同樣的月光灑下,有請材52班的慕景池和張楚陽為我們帶來歌曲,廬州月!”
主持人雙雙退場,舞臺背景開始變化,音樂前奏響起。
慕景池深呼一口氣,這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登臺演出,而且是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他安慰著張楚陽不緊張,但事實上他自己非常緊張。
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燈下閑讀紅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虛妄三月一路煙霞鶯飛草長柳絮紛飛里看見了故鄉不知心上的你是否還在廬陽一縷青絲一生珍藏 人未至,聲先起,一席白衣漢服的書生慕景池握著話筒伴隨著歌聲緩緩走出。
聲音緩綿悠揚,氣質出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