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他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孩子,他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情瞞著何晨光就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這個時候,安然對秦淵說到:
“如果要是這樣說的話,我覺得你接下來的任務肯定會更加的繁重了。
你要知道,這事兒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清楚的,到時候范天雷先不說他會不會找你的麻煩。
可是何晨光這邊,你打算怎么解釋呢?
他也不是傻子,他能夠看得出來你和陳吉祥兩個人有事情瞞著他,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被范天雷知道了,那么你們之間的關系可就錯綜復雜了。
以后還要不要見面?你們以后還要不要在一起共事呢?”
秦淵知道不管發生什么樣的情況,安然都會跟他站在同一個方面去考慮。
安然絕對不會說什么事情去,刺激他的。
安然說的可都是發自內心的實話。
秦淵笑著說道:
“難道你以為何晨光現在沒有懷疑我們兩個嗎?
他早就已經懷疑我們兩個之間的動機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我們兩個在說些什么,在做些什么。他只不過,是自己的懷疑和猜測而已。
所以,他現在急需要想知道我們兩個做的任何事情,我們兩個不管討論什么事情,他都想躍躍欲試地參加進來。
不過,最近他和杰森的手下鬧了一些矛盾,反倒也是藉著這個機會,把他們兩個徹底給關在了地下船艙。
他們兩個不能出來,這樣其實方便很多,不然的話何晨光一定會找機會出來窺探我們在做什么。
最起碼,關于有編號的軍火這件事情還有杰森,私自運送軍火的這件事情是不告訴何晨光的,她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但他能夠猜的出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生。”
就在他們兩個討論者的時候,杰森從遠處走了過來。
他氣喘吁吁的看來剛剛也是干了很多的體力活,現在杰森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比較輕松的神情。
秦淵看著杰森走過來,就知道他手里面的工作應該是做完了。
看來他船上的這些帶有編號的軍火,應該都已經搬運完畢了,杰森才臉上能夠露出這樣輕松的表情。
不然的話,其實杰森一直以來情緒都很緊張,都很壓抑,現在能夠看得出來他稍微松了一口氣了。
安然看著杰森,這樣趕緊關心的問道:
“杰森怎么樣了?你們忙碌的?我看你現在這臉上汗水和雨水都已經濕成了一片,著實是累得夠嗆。
其實,這軍火還是挺沉的對吧,我覺得把這些軍火卸了下來之后不光是你心里的大石頭得到解決了,就連你們的船只也減少了一些壓力呢?”
秦淵也笑著說:
“就說你這個丫頭最會說話了,什么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看杰森這樣的表情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能夠解決了對吧杰森?”
杰森興奮地點了點頭,對大家說到:
“沒錯,剛剛的確是讓你們操心了,這事情我都已經解決完成了,所有的軍火帶有編號了,我都已經放到了安然開過來的船只上,接下來的事情就要辛苦你了安然。”
“那有什么可辛苦的,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得你們能夠做好心理,準備把這事情交給我,我也很開心,你們大家把我當成好朋友了。
我們之間就不說這些客套話了。”
秦淵看著外面的天色,其實也并不是很好,他焦急地說道:
“安然,我看外面的天氣,現在也不是很好,你要不要稍等一會的風浪過去了再走了,我看著大海上很快就會有風浪了。
我現在實在是擔心你,萬一因為我們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當然我這是話說在前頭,我真的是過意不去。”
安然安慰的拍著,秦淵的肩膀笑著說道:
“你真當我這么多年來在外面都是白混了嗎?這是我早就已經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你們就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什么其他的問題的。
現在我想知道的就是,你們已經把軍火都已經卸載完成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打算怎么做呢?
我相信艾菲特,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你們的船只上,搞不好就有艾菲特的眼線。
如果你們靠岸了之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也沒有人來阻止你們的話,那么我就相信你們的穿上肯定是有眼線的。
把這一切都已經告訴艾菲特了,他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再找人去找你們的茬。
可是,如果你們到了之后仍然會有人以各種名義去翻查你們船上的這些軍火,我相信一定就是艾菲特他們在搞鬼。”
其實,安然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大家心里都是心知肚明的,對于這船上的軍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實安然,他現在很想問一下杰森,他女兒的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如果不跟他直接交流一下,只是聽秦淵的一面之詞,沒有辦法描述她女兒的病情。
安然看著杰森這個如釋重負的樣子,他轉身看了看秦淵,其實黯然的眼神里面就能夠看得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秦淵看著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想問一下杰森他女兒的病情是什么樣?
秦淵心想著現在并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去問一下杰森他女兒的病情,他好不容易才把這么多的難題解決掉,心里如釋重負。
再提起他女兒的病情,他也會有非常大的心理壓力,這樣實在是不利于他們之間的關系。
可如果要是不問的話,他們都是有極大的心理壓力的。
杰森好像也能看得出來,他們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杰森好奇地問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剛剛有什么問題再瞞著我呀?我看著你們兩個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好像有什么事瞞著我一樣。
有什么事趕緊說啊,再不說的話,一會安然可就要離開了,我想知道什么都來不及了。”
秦淵,轉念一想,如果現在讓安然再多留一會兒的話,他恐怕也不會答應的,她想盡快的把這些危險物品帶離他們的周圍。
要是安然能夠和杰森討論一下,他女兒的事情應該就會時間會過得慢一些,最起碼等這一陣風浪過了之后,再讓安然離開也是一個好主意,可現在范天雷是一個很急性子的人。
害怕他現在正在找借口崔安然,趕快回去呢。
正當秦淵想著的時候沒想到范天雷的電話,果然響了起來,看來這家伙對自己還是不放心啊,真的是想著他,他就跟自己聯系了,說難聽一點,還跟他挺心有靈犀的呢。
杰森看見是范天雷應該打來了電話,他就有意躲避。
秦淵立刻拉住了杰森的胳膊,對他說道:
“杰森,你沒有必要躲避,你們兩個先在這里聊天吧,我去跟范天雷匯報一下情況。
看來這個家伙肯定是擔心,我們處理不好這些事兒了。
竟然這么不信任我,還不信任安然安然,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批評一下這個范天雷。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好不好,既然已經用了我們兩個還對我們兩個說這么多?”
杰森聽了秦淵跟安然說的這些話。
這里面三個人的氣氛,立刻就變得輕松了下來。
再加上,剛剛解決了有編號的軍火的問題,大家也算是能夠放松一下心情。
安然,他在心里面一直打鼓,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問一下杰森,他女兒的病情。
好盡快幫她解決。
現在,安然對于整個事情都是一知半解,沒有辦法去和醫生描述他女兒的情況,如果要是有他女兒的病歷,或者是一些片子,就能更好地找一個匹配的醫生。
而杰森這個時候,他心里面就滿是輕松,他看到了秦淵安然,還有范天雷的關系這么好,就知道他這事兒肯定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解決的。
相信他這些軍火運回去之后肯定也是送到了范天雷的手里。
秦淵看著安然這個樣子,也打算不攔著她了。
如果他想問一下杰森女兒病情的話,那他就直接問吧,其實大家也都沒有把彼此當成外人,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有什么就說什么吧。
秦淵心想著自己得趕緊去接,范天雷得電話了,如果再晚了一會兒肯定是要爆炸了,就以他的脾氣,說不上自救會挨罵。
“雷神?什么事兒啊,看來我們建立聯系之后,還真的是方便了不少。
方便了,你隨時隨地地找我,然后隨時隨地都看我們的任務完成的情況,你這個手機當初不應該給陳吉祥那個小子。
你應該,把這個和外界聯系的手機給我,這樣我直接跟你匯報不就好了。
現在搞得我都知道了你的秘密,你還有一點惱羞成怒的感覺。
但是,折騰了這么一趟,還是我們兩個直接聯系,你說這費不費勁。”
范天雷就聽得出來是秦淵,這個小子友誼在那里調侃自己,于是他非常生氣地說道:
“我說你這個小子少在這里跟我陰陽怪氣,我跟你聯系是為了關心你。
不,我最主要的是想要關心安然,你小子是死是活跟我沒關系。
你就算永遠不回來才好呢,省得你回來還氣我!
你們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趕緊給我匯報一下,我看這外面的天氣,可是不太好。
一會兒海上可能就有風浪了,萬一安然有什么三長兩短的,我們大家恐怕這輩子都要沉迷在后悔當中。”
秦淵聽了范天雷這急切的語氣就知道范天雷,此時此刻應該是非常擔心的。
他在家里沒有辦法出來,和他們一起完成這項任務,肯定是坐立不安,才會忍不住給自己打這個電話。
不得不說范天雷,他還真的是亦師亦友的好老板好領導。
秦淵趕緊緩和了自己的語氣,對范天雷說到:
“雷神你就放心吧,至于把貨物重新的搬運到安然的船只上,我們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像你說的。
我看看大海上的天氣也不太好,我想讓安然在我們的船只上度過了,這陣風浪之后再離開,可他這個人比較著急。
他害怕出現什么差錯就比較著急,想要離開我們正好現在請示一下你的意思。
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想讓安然再等一下再走,還是現在趁著夜黑風高,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趕緊離開呢?”
范天雷也陷入了沉思當中,他現在很清楚,如果這件事情一旦泄露出去的話,其實大家同樣有危險。
那么費勁地把這些貨物轉移出來,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可如果要是冒著風浪離開的話還真說不上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
“現在我也拿捏不好,我是個旱鴨子,從來都沒有在大海上航行過,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么樣的情況。
這樣吧,一會兒你問問杰森的意見,如果他覺得可以離開的話就讓安然回去吧,然后我這邊也派著一些船只去半路接應。
防止再出現什么問題,他這個孩子獨木難支。
如果要是杰森強烈建議,安然不能走的話,一定不能夠讓他走。
你們的生命安全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能不明白嗎?”
其實秦淵聽了范天雷說的這些話之后他還是非常感動的,在他的心里范天雷的地位也是不一樣的。
所以,秦淵在知道范天雷偷偷地讓陳吉祥監視自己,他最多的是生氣和傷心,還有意外。
現在他和范天雷之間的誤會已經全都解除了,他對范天雷的態度也一改從前。
“看來我們兩個還真的是心有靈犀,剛剛我剛想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呢,你就給我打電話打過來了,讓我跟你匯報。
現在我們兩個的想法也是一樣的,我們大家都是很少在大海上航行,不知道大海上的天氣情況怎么樣。
看著烏云密布挺嚇人的,可實際上有可能只是雷聲大雨點小。
就這樣吧,跟我想的一樣,我也是想問一下杰森的意見。
如果杰森,他堅持不讓安然離開的話,就說明這海上的風浪還是很大的,他要是覺得安然可以離開,想必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