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沒過元宵節,但這種玩笑就不要開了。”
陳啟泉很無語,這都什么事啊。
大過年的,千里迢迢跑過來,到他這吹牛逼。
看走眼了。
陳啟泉突然覺得,剛才他看走眼,這哪里是咸魚啊,這就是一個棒槌。
“把車里的箱子拿上來。”
安聞拿出手機,通過微信給司機發消息。
“小安,你這就不對了,你要是這樣,那你們還是走吧。”
陳啟泉臉色已經變的不好看了。
拿箱子,送東西?
想賄賂他,是想多了吧。
“陳哥,你別急,不是給你的東西,是我剛才說的話的證據。”
很快,司機就把箱子送來了。
等司機離開之后,安聞打開箱子,瞬間金燦燦的光芒出現。
箱子除了十塊金磚,還有各種各樣的飾品,這些飾品都是黃金做的,而且還鑲嵌著各種寶石。
周哲看到箱子里面的東西后,都懵逼了。
至于陳啟泉,也有點傻眼。
現在地方上的人都這么猖狂嗎?
他都說的這么明白了,還敢這么搞,而且直接拿黃金來送。
“陳哥,我過年前去了一趟印泥,在那里買了一座島。
本來我準備在上面建房子,結果卻讓我挖到了二戰時期東瀛在東南亞搜刮的黃金和寶物。
當時東瀛家里種蘑菇了,投降的太快,很多東西都沒有運回國,就找地方埋藏。
我挖到的這批寶藏,可能是最大的那一個,黃金就有一千多噸,各類珠寶古董等上百箱。”
安聞把箱子里的珠寶和金磚拿出來,示意陳啟泉鑒定一下。
陳啟泉懵了。
他聽完之后,感覺腦子有點不好使。
出國旅游,隨便買了一座島,就發現了二戰時期東瀛藏起來的寶藏。
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可是看看桌子上的這些珠寶、飾品和金磚,他覺得除非安聞腦子有毛病,否則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半響后,陳啟泉開口說道:“你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陳啟泉離開后,周哲才不可置信的看著安聞。
“你真的找到寶藏了?”
“廢話。”
“一千多噸黃金?”
“沒錯。”
周哲聽到安聞肯定的答復,馬上拿出手機開始查黃金價格。
“三…三千多億?”
周哲顫抖著,說話都不利索了。
“要交稅的。”
“交多少?”
“最少一半。”
“這么多?”
安聞懶得理他,他在等陳啟泉那邊的回復。
他不怕陳啟泉對這批黃金有什么想法,雖然看起來黃金很值錢,但錢又有什么用啊。
一個肯下基層吃苦的人,要是連這點眼界都沒有,那也就別想做大事了。
其實錢對于很多人來說,沒有太大的作用。
就像老馬說的,他對錢沒興趣,他不愛錢一樣。
聽著可能有些裝逼,但當你身價幾百上千億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錢真的沒啥用。
到了那個層次,追求的不是錢,而是對資源的掌控度。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陳啟泉終于從臥室中走出來,但他的表情卻很怪異。
“當年東瀛從東南亞一共搜刮了大概1300噸黃金,在之前運回去600多噸,剩下的700噸黃金在戰敗的時候執行了一項特殊的計劃。
他們把沒有辦法運回國的黃金,準備分成173個儲藏地點,而到目前為止,東南亞各國一共發現了三十多個儲藏地點,共挖掘出200多噸黃金。
也就是說,目前還沒有被發現的黃金,加起來應該在500噸左右,你這一千多噸黃金是哪來的。”
安聞撇了撇嘴,他沒想到,就這么一個電話,把當年東瀛的秘密計劃都查清楚了。
而且算的這么準。
不過他也不能說,多出來的500多噸黃金,是他在異界挖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陳哥你也別詐我,黃金這東西又做不了假,總不能是我變出來的黃金吧。”
安聞攤開手,來了一個死不承認。
反正就是我挖的,愛信不信。
“好吧,先不說這個問題,那批黃金還在島上嗎?”
“一半在國內,我運回來了,還有一半在路上。”
陳啟泉聽完愣了一下,他還真對安聞刮目相看,1000多噸黃金竟然讓他不聲不響的運回來500噸,剩下一半還在路上。
不過這樣也好,省下了很多麻煩。
至于安聞是怎么運回來的,陳啟泉沒問,安聞也沒提。
“好吧,那現在你想怎么辦?”
陳啟泉問道關鍵問題,如果安聞回答的不對,他還要提醒一下。
黃金既然在國內,那么就沒人能在安聞手中搶走。
別說他陳啟泉不行,就算他們家老爺子也不行。
有些東西,是要講原則的。
有些問題,是有規則的。
1000多噸黃金,誰吃下去都會噎死,這不是開玩笑的。
集體是由人組成的,這沒錯。
但由人組成的集體,也是有集體意志的。
而集體意志,哪怕是集體中的人,也不能違背,否則后果就是被集體拋棄。
至于集體意志是什么…
自己看課本去。
所以說,就看眼下安聞怎么選擇的。
如果選擇錯誤,陳啟泉還要提點一下。
畢竟從某些方面來說,當安聞跟他說出這件事情之后,安聞也算是他這一系的人了。
“我認為交稅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和責任,不過我的稅務問題不太熟悉,所有才來找陳哥幫忙,畢竟這些錢我還要拿來投資呢。”
安聞說完后,陳啟泉笑了。
有這個覺悟就好。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晚上十點,安聞他們才離開陳啟泉的家。
也沒在谷田縣住,安聞直接讓司機開車回家。
第二天,安聞很早就把黃金搬到倉庫里,等著陳啟泉的消息。
結果一直等到晚上天黑了,陳啟泉才打來電話。
說接貨的人馬上就到。
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鐘,一輛輛披著迷彩帆布的卡車來到倉庫。
“貨物在哪?”
車上下來的人看到安聞后,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在倉庫里面。”
來人聽完點點頭,拿出對講機說道:“所有人下車,裝貨。”
呼啦一下,每輛卡車上都下來二十多人。
不到兩個小時,所有黃金被裝車運走。
看到車尾燈消失,安聞給陳啟泉打了一個電話,他到不是急著要錢,只是很好奇,為什么是帶著迷彩帆布的卡車來接貨。
陳啟泉聽到安聞這個問題,沒有正面回答。
他只是笑著說:“你不好奇每年比國家軍費開支還要多的煙草稅用在什么地方了嗎?”
煙草稅比國家軍費開支還高嗎?
安聞很懵逼,他還真就沒關注這方面的事情。
“都拿去干什么了?”安聞好奇的問道。
“都拿去造水警船了,萬噸左右型號零五幾的水警船。”
型號零五幾?
排水量萬噸左右?
那是水警船嗎?那是…
“不對呀,就算水警船花費多,也花不了這么多啊?剩下的呢?”安聞疑惑的問道。
“剩下的…呵呵,別問,問就是建高鐵了。”
原來如此,高鐵票貴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