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茶幾,安聞對自己的手藝更有信心了。
“明天做個柜子,帶暗格的那種,告訴老爹,讓他藏點私房錢。”
安聞想到老爹藏私房錢的各種故事,就有點想笑。
按理說,一個身價幾十億的大老板,還用藏私房錢嗎?
呵呵!
管你身價多少,面對跟你一路打拼過來的老婆,你也沒有任何辦法。
當然,安聞老爹的私房錢,跟大家想象的私房錢不同。
不是為了買煙、買酒、應酬之類的花銷,這些花銷,屬于正常支出范圍,安聞老媽不會管。
也不是為了藏錢包養小三什么的,那樣的話安聞也不會給自己老爹搞暗格。
他老爹別的愛好沒有,玩石頭是一把好手。
而且還舍得花錢,千八百萬都不算什么。
而老媽不喜歡這些東西,不讓他花大價錢買。
所以老爹想要買石頭,就要自己攢錢,這就是的他私房錢。
“泡個澡睡覺。”
安聞泡了個澡,看了會小說,就離開異界。
嗡嗡嗡…
結果剛回到家,還沒等他進入房間,手機就開始瘋狂的震動。
“這尼瑪是什么情況?”
未接電話28個!
短信都52條!
微信就不用說,直接爆了,現在還沒刷新完。
過了兩分多鐘,他的手機才算平靜下來。
之前那根本就不是手機,反而像是一種震動的家用電器…刮胡刀。
點開未接電話。
安聞發現,都是跟他一起玩航模的朋友發來的。
短信也一樣。
微信之所以震動半天,主要是這邊沙雕,每個人都給他發了少則十幾條,多則上百條信息。
還好安聞的手機芯片是麒麟980,要是換成其它的芯片,估計手機就直接掛了。
安聞打開微信,快速的瀏覽。
很快,他就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簡單的說,是澤大的航模社團跑來挑戰,他們得到小道消息,對方有一架雙矢量渦噴的SU-47金雕航模。
正常情況下,面對這樣的挑戰,震旦航模社是不用擔心的。
畢竟當年安聞當社長的時候,給航模社留下了不少家底。
可問題是,渦噴這東西,也跟電子芯片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式的渦噴會被淘汰。
你可能會說,那有啥,買新的唄。
呵呵!
不要以為渦噴引擎很便宜。
為什么大部分航模玩家,都用渦扇、電固,而不是渦噴,就是因為價格問題。
一個渦噴引擎,不是微型的,推力在20KG以上的,價格相當于一輛國產的小轎車。
這還都是一般的渦噴,還不算是稍微好點的,更不用說是頂級的了。
稍微好點的渦噴,價格差不多一輛B級轎車。
像安聞航模上使用的兩臺渦噴引擎,一臺的價格,已經足以購買一輛寶馬X5了。
除此之外,他的航模上面還裝有簡配版的航電系統,雷達系統,光學瞄準設備等,有些設備還是他找到生產廠家定制的。
前前后后,安聞為了這架航模,花了四百多萬。
除了沒有武器系統外,他的航模基本上可以稱其為小型無人作戰飛機了。
不過嘛…安聞還是稱之為航模。
你可以說我這是無人機,但我不會承認。
“需要我出手嗎?(冷酷)”
安聞在群里發了一條信息。
瞬間,群內安靜了片刻,接著無數條信息出現。
“安神出現了!(抱大腿)”
“大佬,腿上還缺掛件嗎.JPG”
“社長,澤大的來挑釁了,緊急求助!!!”
“安神,我要給你生猴子(破音)“
唰唰唰…
一條條信息飛快的閃過,看的人晃眼。
這種情況下,是沒辦法正常聊天的。
這時候,有人給安聞發私信。
“安神,這次澤大有備而來,而且指明挑戰我們震旦航模社,估計到時候他們會想辦法不讓安神你上場。”
這是震旦大學現任航模社社長,給安聞發來的信息。
“沒事,我說我在考研就行了。”安聞回復。
“這個…安神牛逼!”
“跟大家說一下,當大家放心大膽的上,我給大家托底。”
“好的,謝謝安神。”
放下手機,安聞臉上還帶著不屑的笑容。
這件事,就目前看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安聞總感覺,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尤其是現在震旦大學航模社的社長杜遠,那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當初安聞還在上學的時候,杜遠就是航模社的骨干。
不過安聞不喜歡他,不是說他這個人有多壞,他頂多就是一個小人,而不是一個惡人。
杜遠這個人很會鉆營,遇到問題不想著正面解決,總是想動一些歪腦筋。
其實在大三的時候,杜遠就想當社長。
但他自己不敢跟安聞說,而是忽悠一個腦子缺根弦的家伙,來找安聞,說要讓安聞讓位。
搞笑呢。
你說讓位,我就讓位,我多沒面子。
那個來找他,讓他讓位的傻逼,直接被他懟出航模社。
后來,快畢業的時候,安聞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傻逼只不過是被忽悠的,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杜遠。
不過安聞已經要畢業了,加上杜遠在人前的時候,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你總不能讓安聞直接懟他吧。
再加上跟安聞一屆的人,也都要離開了,沒心思管航模社的事情,安聞也就懶得再搞他了。
杜遠再怎么會鉆營,面對鈔能力,照樣跪。
所以,安聞也沒把他當回事。
“這次是沖我來的,還是有人要搞事情?”
安聞想了想,也沒想出什么來。
畢竟他得到的信息太少,根本就分析不出什么來。
“算了,費那個腦細胞干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安聞把手機拿去充電后,就躺下睡覺。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什么大事發生。
安聞每天鍛煉身體,做木工活,偶爾還打個游戲,看會動漫,日子過的很瀟灑。
轉眼間,十一假期就要到了。
30號晚上,安聞開著車回家。
十一是一個節日,也是一個重大的節日,安聞要回家跟父母一起過。
“爸媽,你們最愛的崽回來啦!”
安聞進門之后,按照慣例大喊一聲。
“喊什么喊,怎么才回來?”安智信沒好氣的說道。
“額…我回來晚了?你們吃完了?”
安聞很不解,這才4點多,不晚啊,老爹怎么那么大怨氣。
“別廢話了,換鞋來書房,有事跟你說。”
安聞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又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