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因為很有很多戶外工作,膚黑是有一點,但你不要這么嫌棄我啊。”蘇沫沫道。
蘇安白這才反應過來,有點尷尬。
這時,譚菲轉移話題道:“張揚,你和安白真的交往了?”
沒等張揚和蘇安白開口,蘇衛國就又道:“我反對,不管他們有沒有交往,我都反對。”
張新國也道:“張揚這家伙靠不住,太花心了,安白根本管不住他,我可不想因為一個張揚把我們百年的鄰里友誼都毀于一旦。”
張揚嘴角微扯。
“百年鄰里友誼?爹,你這說的是哪個次元啊?”
總而言之,對于張揚和蘇安白交往的事情,譚菲和薛蘭還沒表態,兩家父親已經旗幟鮮明的表示了反對。
蘇安白一臉郁悶。
雖然她可以對蘇衛國表達不滿,但她不能對張揚的父親發脾氣啊。
譚菲看了張揚一眼。
之前,她對張揚的確頗有微詞。
但這段時間,尤其是張揚到蘇家的那段時間,接觸下來,譚菲發現,張揚好像并沒有那么讓人討厭,如果立場站對的話,這孩子甚至算得上是優秀。
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
這一點的確讓人不太放心。
不過,總體來說,譚菲并不排斥張揚做她的女婿。
薛蘭對蘇安白更是沒什么意見。
雖然跟蘇沫沫相比,這蘇安白的確有點傻白甜屬性,但這樣的女孩更適合做兒媳啊。
當然,做女主人可能就顯得不夠精明了。
可是,太精明的女孩子又不適合做兒媳。
薛蘭頗為糾結。
“果然還是應該開后宮吧,如果有妾室輔助,那安白就算傻白甜也完全可以做正宮了。雖然夫君不能開后宮,但是兒子...”
薛蘭內心是綠燈放行的。
當然,開后宮這種事情,男方家屬沒什么發言權,主要還是要看女方的態度。
薛蘭看了蘇衛國和譚菲一眼,嘴角微抽了下。
“不管是蘇衛國,還是譚菲,哪個都不像是能接受女兒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夫的人。”
氣氛有些微妙。
這時,蘇沫沫突然道:“我感覺話題跑偏了,我們不是來探討我爸和新國叔票娼的事情的嗎?”
“對啊,差點被這兩個人給帶歪了。”譚菲這才反應過來。
薛蘭也是看著張新國和蘇衛國道:“耍小聰明是沒用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蘇安白長松了口氣。
剛才話題卡在了她和張揚那里,真的是讓她氣都喘不過來。
如果氣氛繼續僵持下去,一旦雙方的母親也被逼表態,那按照目前的形勢,她們還是大概率會選擇拒絕,畢竟好感是需要時間累積的。
還好蘇沫沫及時轉移了話題。
蘇安白拉著蘇沫沫的手,低聲道:“沫沫,謝謝了。”
“沒事。你是ADC,負責攻擊和收割,我作為輔助,專心配合你。”蘇沫沫笑笑道。
還有一句話,蘇沫沫沒有說。
她是輔助不假,但她這個輔助...搶人頭。
話題重新回到蘇衛國和張新國那里,兩位中年男人都是亞歷山大。
“你們不都已經從警方那里了解案情了嗎?還讓我們說什么啊。”蘇衛國道。
譚菲皮笑肉不笑道:“說一說具體的細節啊,四個人開一間房,你們是準備怎么操作啊?會不會中途換人啊?”
薛蘭也是雙手抱懷,一臉冷笑:“你們是沒玩過年輕姑娘是嗎?我們嫁給你們的時候難道已經是中年婦女了嗎?”
蘇衛國和張新國滿臉冷汗。
“孩子還在呢,能不能給我留個面子啊?”蘇衛國一臉尷尬的低聲道。
“呵,你還知道面子不好看啊。”譚菲冷笑:“你們去找/小姐的時候怎么沒想到面子問題啊?”
蘇衛國不吱聲。
張新國正要說話,薛蘭眼一瞪,道:“張新國,你是不是懷疑我給你戴了綠帽,所以也想找女人報復我啊?”
“不是,我們當時喝高了,腦子有點糊涂。”張新國硬著頭皮道。
“喝高了,還能微信付票資?付款密碼不是記得聽清楚的嘛。”
張新國也不吱聲了。
薛蘭又看著張揚三人,道:“你們三個有什么想說的嗎?”
“咳咳,我先來。”張揚站起來,然后看著蘇衛國和張新國道:“兩位,說真的,作為晚輩,聽說你們票娼,真的感到很丟臉。”
蘇衛國和張新國一臉黑線。
張揚無視了倆人的黑臉,又道:“你說,你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個醫院院長,一個著名樂隊主唱...”
“等等,等等。”譚菲和薛蘭齊聲叫停了張揚:“你說的誰啊?”
“我爸和衛國叔啊。”張揚道:“他們在酒吧泡妞時候,就是這么相互吹捧的。”
“你怎么知道?”薛蘭道。
張揚拿出手機,點開錄音,然后笑笑道:“其實,我就在現場。我勸阻無果,只好打電話報警了。”
“啊?是你報警的啊?”譚菲道。
“我,做錯了嗎?”張揚弱弱道。
“怎么會?報警的報的好啊!”譚菲頓了頓,又道:“來,播放一下,看看蘇主唱和張院長是怎么泡妞的?”
張新國和蘇衛國趕緊站起來想搶走張揚的手機。
“坐下!”
譚菲和薛蘭都是散發著濃濃的殺氣,嚇的張新國和蘇衛國只能重新坐了下來。
“新國,我們倆還是有人喜歡的,對吧?”
“必須。”
“所以,你說譚菲憑什么那么趾高氣昂,好像我離開她就找不到女人似的。”、
“沒錯。別人都說要不是薛蘭可憐我,嫁給我,我到現在還在打光棍。你聽聽,你聽聽,你是什么話?我張新國就這么差?”
“新國,那兩個小姑娘已經基本拿下了,今天晚上,我們一人一個,你覺得如何?“
“好。我要高的那個。”
“那我就要廋的那個。”
張新國和蘇衛國現在真的像鉆到地縫里去。
鉆地縫之前,先把張揚打一頓再說。
聽完完整的錄音,譚菲和薛蘭已經處在暴走邊緣了。
“媽,譚菲嬸,你們先別生氣。兩位父親雖然做了很荒唐的事情,但幸好并沒有釀成大錯,而且他們也的確是因為在家里受了氣才這般想證明自己。總而言之,情有可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