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在馬特洪峰山腳下的這個世界著名的小鎮,采爾馬特。
這是個球著名的無污染的山小鎮,要進入這個小鎮不能開燃油車,只能通過電瓶車出入,而在整個小鎮上,是很難看到汽車的痕跡。
來采爾馬特,坐著這里的馬車,呼吸著純潔的空氣。
溫影覺得在這可以暫時逃離現實的羈絆和疲累,可以放空自己,身輕松,感受著瑞士獨特的滑雪場景和當地各色的特色民俗,她不想被這些俗事弄的心煩。
溫影他們住在小鎮的旅館里。
一個典型的瑞士家庭擁有的木屋。
很小的房間。但樓下有一個很大很干凈的自助廚房,晚上有一家子中國人在那里,用國內帶來的榨菜、辣醬做晚餐。
當然代價就是幾千元人民幣一宿的旅館費。
在無車的小鎮,享受安靜的街道。
經過一天的滑雪,溫影盡情享受在露天溫泉中。
泡完溫泉,老娘再收拾你!
今天玩翻天了!
居然把老娘一個人丟在那里!
真是一出國,就玩花樣。
顧熙邇磨磨唧唧的想一起來泡。
溫影看見他來泡了,就起身。
顧熙邇一把抓住她,“別啊,一起啊。”
溫影柔和的聲音:“好呀。”
顧熙邇一聽這個聲音似乎放松不少。
“是不是泡了下,氣消了?”
溫影笑著說:“不是,我就是不想我的口水把溫泉弄臟了。”
顧熙邇心里想,這意思是…~~泡完就找我算賬了。
顧熙邇挪到溫影身邊,給她又是捏肩又是吻她,愣就是沒反應。
溫影就是一句話:“離我遠點。”
半個多小時,顧熙邇被冷戰夠了:“我可真走了,你別后悔!”
溫影還是閉目養神。
顧熙邇覺得嚇不了她。
她根本不在乎你走不走?
你一走,她有更多桃花。
大約一個小時過后,她慢慢從溫泉中站起來。
顧熙邇吞咽著口水。
也跟著回到旅館。
溫影:“你不是要走嗎?”
顧熙邇:“我說說的,又不是真的要走。”
溫影:“我知道你要去哪里!”
顧熙邇:“喂,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會去美岸皇宮嗎?”
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
顧熙邇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又上當了。
“你別沒事找事啊!我跟她沒什么!”
溫影:“……你在胡說些什么啊!我有說什么嗎?”
顧熙邇:“那你在氣什么啊?”
溫影眼圈一紅,弱弱道:“我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顧熙邇一愣,心里千言萬語,摟住她:“你別這樣,你一直在我這里占最大的位置。寶貝,別這樣,我們不吵架。”
溫影摟著顧熙邇的脖子:“嗯。那你以后還跟其她女生玩,不管我嗎?”
顧熙邇又要發誓:“絕對不會。”
溫影:“如果會了,怎么辦?”
顧熙邇:“那就罰你不理我!”
溫影想了想,鄭重說:“如果你違背誓言,我就會離開你。”
顧熙邇攔腰把她放在床上:“好。”
現在想碰她,幾乎不可能。
次日。
運氣倒是很好,是個大晴天。
采爾馬特那邊有一個湖能看到馬特洪峰的倒影,但是溫影去的時候還沒開放,湖還是凍著的。
雪朗峰還是少女峰。
溫影問顧熙邇:少女峰和雪朗峰應該去哪個的時候。
顧熙邇強烈安利了雪朗峰。
很多徒步路線還有一些坐纜車能上的地方都是關閉狀態。
米倫和文根是在兩個相對的山坡,中間夾著的那個山谷就是勞特布倫嫩,這片顧熙邇走過,米倫到文根肯定沒有纜車,必須得去勞特布倫嫩中轉。反正都是初級路線,一路都看著對面的少女峰,很好走。
顧熙邇帶著溫影走了一段勞特布倫嫩索道上站到米倫的初級徒步路線,中間還在草地上美美的野了個餐,溫影的心情簡直不要太飛揚。
在路上遇見了一個北京大媽,
在異鄉遇到國人,覺得特別親切。
大媽一直說,回國他倆結婚,大媽要喝喜酒。
大媽他們前一天去的少女峰,來了雪朗峰之后也是贊不絕口,少女峰雖好,但雪朗峰其實才 是看少女峰的最佳觀景臺,雪朗峰上面看的是一邊雪山,一邊城市平原的感覺。上面還有個旋轉餐廳,徒步之后上去喝個下午茶特別好。當然如果天氣不好,陰天大霧的話就沒必要上去。
不過最有名的還是海拔4478米的馬特洪峰山頂!!!!
今天是無緣看見日出了,他們起的有點晚。
馬特洪峰山頂會隨光線變色,當天氣良好日出的時候,長年積雪,傲立群峰的錐狀山體就會折射出金屬般的光芒,金黃光束灑在山頂,被稱之為日照金山,是許多攝影迷最愛的景點。
顧熙邇告訴溫影,據說山上有很多土撥鼠,不過他們無緣見到。
溫影特別想看“金頂”。
顧熙邇說,可以。但是得等第二天。
第二天,天不亮他們坐第一班齒輪小火車上山。開車前又上來了十來個乘客,他們對面坐著一位中國女士,丈夫在洛桑工作她目前在這里讀書。今天她買了一張24小時通票,在瑞士境內任意游,(瑞士真的很小一天時間可以在瑞士任何地方來回)。
他們邊上的座位上是一位中國小伙子,一個人身驢友的裝扮,
顧熙邇一直把溫影的頭轉過去,不準看那個男人。
那男人說他剛去了瑞士的偏遠莊園,對那里的田園美景贊嘆不止。
火車剛剛開出不久就看到了金色的馬特宏峰。車廂里的游客激動的一陣歡呼。
太陽升起很快,轉眼如利劍直指蒼穹的山峰,已披掛上了金色的盔甲。
溫影簡直要哭了。
心里一個“臥槽”飛過。
顧熙邇在旁邊問溫影:“你媽媽有沒有打你電話?”
溫影心里想:這么美好的景色前,你怎么要問我這些問題!我不一直在你旁邊嗎?打沒打,你心里不清楚嗎?
但是她嘴上還是柔和的聲音:“沒有呀。”
顧熙邇摸摸溫影的頭:“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