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酒莊白色的柱子巍峨聳立,大理石卷起雪白的渦花,烏木門窗皆是精雕細琢,林木掩映之下,更襯出鈞深宏美,別墅前有一個圓形的噴泉池子。
溫影:“原來菲德是你家的?”
顧熙邇:“嗯,它是私人酒莊,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
溫影:“爸爸喜歡。爸爸說這個酒標是有畢加索設計的。而且酒被稱為“液體黃金”有錢也買不到。”
說到這里顧熙邇得意的挑眉:“我這岳父大人怎么這么識貨啊!爸爸喜歡的話,請爸爸來菲德玩玩。”
在盛開的季節里,整座莊園仿佛置身在一片金燦燦的橙子香氣迷霧中。那香香甜甜的味道雖然看不見也摸不著,可是卻將人緊緊的懷抱,在發稍,在臉龐,在心上,讓人無法自拔,有人說橙子的香氣是初戀的味道,溫影熟悉那味道卻遲遲沒聞過愛的芬芳。
溫影:“為什么這里會有橙子?不是應該只有葡萄架嗎”
顧熙邇:“你有沒有聽過美國橙子?”
溫影:“水果箱子上會有寫。”
顧熙邇:“那你他沒有看到法國大橙子?”
溫影回憶,“好像真沒有。”
顧熙邇指著前方:“現在不就看到了。”
顧熙邇問的一本正經,溫影回答的也是一本正經。
溫影:“什么嘛~~”
顧熙邇摸著溫影的頭:“逗你玩呢。憑喜好。”
溫影:“…e
她只想說:有錢真好。
一道矮籬把草地和庭園分開。草地上長著一排排巨大的老荊棘樹叢,強勁多節,大如橡樹,更遠的地方是小山。不像四周的山那么高聳,那么峻峭,也不像它們那么是一道與世隔絕的屏障。但這些山十分幽靜,擁抱著菲德,給它帶來了一種不曾料到在鬧鬧嚷嚷的巴黎地區會有的清靜。一個小村莊零零落落地分布在一座小山的一側,屋頂與樹木融為一體。地區教堂坐落在菲德附近,它古老的鐘樓俯視著房子與大門之間的土墩。
天色已黑。
顧熙邇:“今天回不去了。”
溫影:“那就在這里嘍。”
顧熙邇:“???”
溫影:“我帶了換洗衣服,也給你帶了。”
顧熙邇似笑非笑:“有準備啊。”
溫影一臉懵逼:“嗯,是有準備的。”
顧熙邇笑彎腰。
繼而,
顧熙邇牽著溫影的手走進屋里。
一進屋就是冷光源。
隨處可見的橡木桶,就連空氣里也散發著酒香。
“你這小酒量,可怎么辦?不許喝。”
溫影噘嘴:“其實我會品酒。只是酒量非常差。”
顧熙邇故作驚訝:“真的呀?”
溫影信誓旦旦:“當然是真的。”
顧熙邇:“那也不許喝。你親戚在。”
溫影:“應該沒事,就一小口。”
顧熙邇:“……那就一小口???”
溫影:“就一小口。”
顧熙邇拿起木桌上的杯子:“水晶杯是飲用紅酒的上選。因它的形狀設計能充分發揮酒的香氣及味道層次。”
他緩緩入酒,持以杯腳,平而觀色,明霞霏霏,乃顯優雅之儀;搖高腳之杯,徐徐悠晃,近以杯口,聞之酒香,遞給溫影。
“嘗嘗。”
溫影抿了一口:“柔順,入口有濃烈的橡木味道,十分獨特。”
顧熙邇:“成熟的菲德口感比較柔順,有復雜的香味,如果碰到上佳年份,會有紫羅蘭的花香。”
溫影的眼神里有期盼的神色。
顧熙邇:“哎呀,你就是跑我這里來討酒喝的小猴子呀。”
溫影撒嬌:“我想喝你最好的私藏。”
噗~~~
顧熙邇口水差點噴出來。
污了……
他紅著臉說:“你等等。”
然后轉身對著老管家說著法文。
一支窖藏許久的紅酒,仿佛從幽深時光隧道翩躚而來的老故事,在不動聲色中,告訴溫影什么是真正的美麗,什么是恒久的味道。
溫影驚嘆:“果然有紫羅蘭的花香!這是為什么?”
顧熙邇:“果園后面是花園。”
溫影:“香氣濃郁,帶有紫色光暈的深紅色,散發著紫羅蘭的香氣,單寧柔順,是花香。”
本來就酒窖就是冷光源,氣憤曖昧的很,再加上溫影剛剛喝的兩口小酒,面頰更是緋紅。
顧熙邇拍拍她的頭,隨即又捏著她的臉說:“喜歡,就常來。”
溫影滿 心歡喜:“嗯。”握著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顧熙邇:“酒莊里有房子,幾乎每年都會來這里。”
溫影心里有些落寞,你產業那么多,每個地方都去一下的話,一年豈不是一直在飛?
顧熙邇看著她的小眼神:“怎么了?酒把你給喝哭了?”
溫影放下酒杯,跳下高腳凳,撲進顧熙邇懷里,軟軟的聲音:“耳朵~~”
顧熙邇都愣住了,突如其來的擁抱,軟軟的身體,軟軟的聲音,軟軟的頭發。
“怎么了?”
溫影:“沒事,就是想鉆進你懷里。”
顧熙邇:“現在知道我寶貝了,昨天早上不是還嫌棄我嗎?”
溫影:“沒有啊。”
顧熙邇當然不說自己出去風流一天的事情,他知道要惡人先告狀。
“還說沒有,以后還嫌棄我嗎?”
溫影知道自己半醉的狀態是最好的,醉不可以!!!!
溫影緩慢的抬頭,左臂摟著顧熙邇的天鵝頸,右手食指按住顧熙邇的薄嘴唇,滿嘴酒氣:“你…你…只可以喜歡我一個人!”
顧熙邇面對小妮子的突然霸道,喜歡的不得了。
他雙臂圈住溫影的腰防止她突然倒下:“好勒。以后我只喜歡你。”
溫影這才滿意的趴在顧熙邇肩膀。
“其實,我還想喝兩口。”
顧熙邇:“你這樣剛剛好。”
溫影突然口齒清晰的說了句:“你別走。”
顧熙邇:“你沒醉啊?”
溫影:“誰說我醉了。”
顧熙邇嗤笑,這會兒又醉了。
他把她扛到房間,扔在床上。
疼的溫影:
“你沒聽見床疼的在咯吱叫。”
顧熙邇從箱包里翻出衣服對著溫影:“我是沒聽見,我是在想你衣服,是自己換,還是我讓女仆進來換,還是我…幫你換?”
溫影:“…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