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簡直恨不得立刻將沒心沒肺的小崽子從沙發上提溜起來按在懷里親一頓。
不過…
要有耐心。
他垂眸,纖長的眼睫掩去了眸中濃郁到化不開的墨色。
霍言下樓之后,就坐回了助理的車子里。
白皙的手指打開車子前面的儲物盒,從里面拿出一小包草莓味的軟糖出來。
糖果是一粒一粒包裝好的,又被放在一個大的包裝袋里。
男人垂著鴉色的羽睫,漫不經心的將手中的糖紙撕開,冰涼的指尖捏著q軟的糖果遞到唇邊,牙齒輕輕咬開,甜味頓時在舌尖蔓延開來。
他原本對這種甜軟的糖果沒什么興趣的。
特別是這種小姑娘才會愛吃的草莓味的糖。
但是自從遇到小姑娘之后,這甜味就像是在他心底生了根。
每一天都從心間蔓延到全身,擾的他心神不寧。
好像…只有將這顆“糖”吞到肚子里之后才會安心。
不過現在對方是金主。
他不能做太過逾越的事情。
不然對方一個不高興,準備換個人來養怎么辦?
霍言漂亮精致的眉頭輕微皺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白皙的手指又剝了幾軟糖放在嘴里,口腔中充斥的濃郁甜味才像是止住了他內心蔓延開來的強烈渴望。
但也只是暫時的。
霍言把手搭在方向盤上,白皙的額頭抵著自己的手背,沉默良久,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忽然低低的笑出了聲。
“阮糖?”
還真的…
有點軟。
唐立韻錄制節目結束之后,就找人打聽了蘇糖的消息。
在得知對方結束了綜藝的錄制,就馬不停蹄的進入了劇組之后,立刻動用自己的人脈,找劇組的場務打聽了蘇糖的消息。
“昨天導演一直在喊卡?沒有一條通過錄制的?”
聽到工作人員的話之后,唐立韻訝異的挑眉。
“嗯,就跟個沒演過戲的新人一樣,我們好多工作人員都說,要是自己上去演,估計都能演的比她好呢!”
說話這人頗為憤憤不平。
在她看來,蘇糖就是典型的花瓶,空有一張臉,本身一點實力都沒有。
唐立韻聞言,交換了一下雙腿交疊的位置,漫不經心的向后靠了靠,聽出了這人話語里的嫉妒,沒說什么。
腦海中卻下意識的想起來《荒野生存》綜藝的錄制過程中,每個人基本上都是泥里來水里去,頭發濕噠噠的緊貼在臉上,臉頰也沾了泥土,臟兮兮的,毫無形象可言。
她那些心機的素顏妝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只有這個阮糖,皮膚嫩到吹彈可破,白皙絲滑如同牛奶一般,哪怕沒有任何妝容,也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麗感。
…確實是能令人嫉妒的長相。
不過嘛。
她抬起手,吹了吹自己剛做好的指甲,笑容當中盡是輕蔑。
只是個花瓶罷了。
半分演技都沒有的花瓶,怎么能跟她這種生于音樂世家的才女相比?
不過…
唐立韻眼珠一轉。
倒是可以用她的演技做點文章,省的綜藝播出之后,對方搞點小手段踩她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