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西城此話一出，陸沐歌黯淡的眸底終于浮起了些許的光亮。
雷鳴卻還是不懂，一臉懵逼的問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個品牌，如果不把它送到最高處讓世人看到，即便它的銷量再好，賺再多的錢，它在所有人眼中還是跟白菜差不多。陸總要的，不是銷量，而是世界對M的認可，讓M成為世界首屈一指的第一品牌。那么，問題來了，我們要怎么做才能把M推向神壇？第一步，當然就是讓入駐各國排名第一購物中心專柜，第二步…”
“第二步是什么？”雷鳴等不急，插了那么一嘴道。
陸沐歌又白了雷鳴一眼，恨不得將盤子里的牛排全都塞到他嘴里。
同樣是助理，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這個雷鳴，話真的太多，真不知道穆長卿平時到底是怎么忍受的。
“第一步都沒成功哪里來的第二步？”陸沐歌最終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盤子里的一顆小番茄朝雷鳴扔了過去，而雷鳴剛巧不巧的竟用嘴接住了。
“小番茄真好吃，謝謝太太。”
陸沐歌，“這是圣女果。”
雷鳴：“…”
“走吧，既然結局已定，這兒也沒我們什么事了。”陸沐歌放下手里的叉子，起身，氤氳在她周身的氣息還是那么疏離清冷，但穆長卿知道，其實她現在很難過。
只是她為什么會如此難過，他還不得而知罷了。
說完，陸沐歌徑直走出了宴會廳。
雷鳴終于敢跟穆長卿說話，“爺，我們現在該怎么辦？你早上跟我說的事我全都通知下去了，負責化妝品這一塊的幾個部門經理都挺不理解的，我覺得您今天應該抽個時間回去給他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感覺他們會集體罷工。”
穆長卿跟著起身，睨了雷鳴一眼，“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我要你何用？”
說完，穆長卿追著陸沐歌離開了。
雷鳴卻仍舊坐在那里，漫不經心的吃著東西，“得，都走了，走吧走吧，我倒要留下來看看這個王國總裁到底長的什么鬼樣子。”
然而，雷鳴等到餐會結束，都沒見到想見的人，倒是陸沐歌和穆長卿，剛一走出宴會廳的大門，就被王國總裁的助理給截住了。
“兩位請留步。”王國總裁的助理在陸沐歌面前停下腳步，“陸總您好，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陸沐歌半垂著眼眸，眼神清淡，態度疏離。
即便王國購中心是她眼中的高處，她也不會表現的太熱情，畢竟拍馬屁不是她的強項。
“什么事？”
“我家總裁先生想請陸總到辦公室一聚，他說，陸總您一中午都沒吃東西，甚至連水都沒喝一口，怕是嫌我們提供的午餐不合您的胃口。所以，我們家先生特意在辦公室里給您單獨開了一桌小灶，希望陸總您能賞臉前去。”
陸沐歌把低垂的眼瞼微微掀開了一些，纖長的睫毛在陽光下閃著亮眼的光，微微一笑，說：“你家總裁是突然后悔沒有選擇M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