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曉拿板磚拍的第一天,歐陽醉生不如死。
被凌曉拿板磚拍的第二天,歐陽醉還是生不如死。
被凌曉拿板磚拍的第三天…
愉快的(并不)挨揍日子,過得很快。
轉眼,歐陽醉已經被凌曉拍了半個月了。
從一開始的嗷嗷大叫,生不如死,如今的歐陽醉已經完全接受了板磚的洗禮,不再掙扎,不再叫喚。
不就是…挨揍嗎?
呵呵。
歐陽醉躺在床上,流著眼淚,哼著小曲,任憑那塊板磚在自己身上胡亂拍著。
這情景就像是一首老歌的歌詞——
冷冷的板磚往臉上胡亂地拍。
暖暖的眼淚和小曲兒混成一塊。
看到歐陽醉這么快就放棄掙扎了,凌曉還真的有點意外。
半個月時間真的不長,但是歐陽醉卻這么快就習慣了。
難道…
他真正的隱藏天賦,就是皮糙肉厚嗎?
這半個月的時間,凌曉可不是在胡亂的揍他,她其實是在錘煉歐陽醉的身體和疼痛神經。
如今,歐陽醉的身體每一處都被凌曉板磚拍過,連下身都沒例外。
歐陽醉:…
老祖宗太狠,我特么差點絕后了。
咳咳。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現在的歐陽醉全身上下都適應了疼痛,適應了打擊。
凌曉的板磚對他的威脅已經不太大了。
你別看歐陽醉如今在床上哼著小曲還留著眼淚,他可不是疼哭的,他是因為太無聊了,想姑娘了,才哭的。
“這半個月的訓練成果很不錯,你果然有挨揍的天賦。”
凌曉如今也是頗有感悟。
疊最厚的甲,抗最毒的揍。
這歐陽醉,天生就是坦克防守屬性啊!
和飛鳳郡主司輕竹的進攻屬性,簡直是絕配!
“從明天開始我們進行第二項訓練。”凌曉一臉凝重的輕語著。
“啥?”
聽到凌曉的話,歐陽醉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還有第二項?那個…老祖宗啊,我和你打個商量行不?”
歐陽醉突然一臉緊張又忐忑的輕語著。
“什么?”
凌曉好奇的問了一句。
“您能別再打我那兒塊了嗎?我還想娶妻生子呢,再說我都…我都還沒用過…再被你打廢了,我得多冤枉啊!”
歐陽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一臉真誠懇求著。
他真是太難了啊!
呵,男人。
凌曉聽到歐陽醉的話,微微撇撇嘴:“這個真的要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不過…你剛才說啥?你說你…你還是童子之身?”
凌曉以前還真的沒仔細觀察過歐陽醉的精氣神兒,如今集中精神仔細一看,好么,這個整天想著睡姑娘的紈绔子弟,還真的…是陽氣未泄,是童子之身!
怪不得這貨整天的執念都是睡姑娘呢!
“你不是整天去飄香樓嗎?你怎么做到的?”
凌曉八卦的問了一句。
“額。”
歐陽醉老臉一紅,有些尷尬的低語著:“紅鸞姑娘的規矩是必須喝酒劃拳贏過她,才能做入幕之賓,我…就沒贏過啊!”
凌曉:…
好吧。
你還真的是單純的去喝花酒了,一晚上…只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