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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新科榜眼是顧秦的學生

  這一番忙碌,便又是新一恩科的狀元、榜眼、探花。

  今年沒再出連中三元,狀元是個沉穩地中年男子,三十幾歲近四十歲的樣子,閱歷很足的那一種,早一年與顧秦同恩科的時候也考了,不過沒考中進士,沒想到再一年竟是直接考中了狀元。

  這樣的人得了狀元也不是太被看中。

  今年比較受關注的是中榜眼的人,這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且連中兩元,解元和會元,而之所以未成為狀元,完全是因為閱歷淺,帝王的一些提問他沒能讓帝王滿意,僅此而已。

  這個少年若是再等一介恩科,說不定會成為下一個連中三元的人。

  而這個少年又是一個寒門,還是與上一任連中三元的顧秦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

  這讓人不由得覺得祁縣那個地方水土養人,但那可是個犄角旮旯的地方。

  “柳旬,你閱歷不足,顧朕不能欽點你為狀元,為官者靠得不是紙上談兵,明白?”

  “臣明白。”柳旬是個小小少年,卻很是不卑不吭,舉手投足間禮儀十足。

  “三年前,這里出了一個連中三元的狀元,年歲比你大,你若是再等幾年,怕也是會成為下一個連中三元的狀元。”帝王話語里帶著些惋惜。

  柳旬沒說話,帝王也沒繼續這個話題。

  “那個狀元叫顧秦,也是你們祁縣出來的,不知你可聽過?”

  同一個地方出來的,總是讓人生出好奇,帝王好奇問了,百官也好奇,紛紛豎起了耳朵去聽。

  “回陛下,那是臣的先生。”柳旬半點不懼承認。

  嘩啦,滿朝震驚,無論是帝王還是滿朝文武。

  震驚過后,帝王高興了,丞相杜振卻是黑了臉,一個顧秦不夠,又來一個,不過,那個顧秦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整天圍著女人轉,光會讀書又怎么樣?官場上可不是靠什么讀書的。

  一般新一年的恩科開了,舊年的恩科也就涼了,但今年的恩科不但沒有涼了舊年恩科,卻還是旺了舊年恩科。

  便是太傅也不敢說自己考個連中三元,還能教出一個來。

  這柳旬雖然不是狀元,但也只是因為閱歷不夠,假以時日中狀元是毋庸置疑的。

  “竟是這樣嗎?”帝王震驚后,莞爾一笑,真的是個令人愉悅的消息。

  “臣不敢欺騙陛下。”

  “來人,去翰林院將顧秦給傳來。”多好的機會,不利用可惜了。

  “是,陛下。”立刻有人領命去尋顧秦了。

  杜振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他直覺皇帝要搞事情,新科榜眼是舊科狀元的學生,他以為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是考中了會元也好拿捏,想要中狀元肯定不行,畢竟閱歷不夠,卻不想竟然是那顧秦的學生。

  不過無礙,都是寒門,那顧秦就是個扶不上墻的,只知道圍著女人轉,就是再能耐也就是個教書先生,而一個教書先生能干什么。

  無論是震撼還是心慌,都擋不住顧秦被從翰林院給招來,也就是顧秦還沒到上朝的職位,不然連招都省了。

  公公去宣顧秦的時候并沒有多說,顧秦也未多問。

  而翰林院卻是炸了,誰不知道今日之是殿試,這殿試宣顧秦做什么,當下各種猜測接踵而來。

  顧秦淡定至極的來到了金鑾殿,就算是看見了柳旬也無任何的反應。

  “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來到大殿,顧秦先給帝王行了一個大禮。

  “愛卿平身。”年輕的帝王面上是滿滿的笑意。

  “謝陛下。”顧秦謝恩起身。

  “顧秦,這位新科榜眼柳旬說是你的學生,你可識得?”

  帝王開口了,顧秦這才看向柳旬。

  從柳旬來京到現在殿試,兩人未曾碰過面,只為避嫌,顧秦不想柳旬給人留下把柄。

  “學生不負先生教誨,請先生受學生一拜。”

  柳旬直接對著顧秦跪拜了下去,而不是只作揖,就這一行為可見柳旬對顧秦的敬重。

  顧秦彎腰扶起了柳旬,并在柳旬肩上拍了拍,“很好。”

  只說了兩個字,但這兩個字卻讓這個少年笑開了眉眼。

  這一幕告知眾人,這真的是老師與學生,但眾人不由得疑惑了,顧秦這三年一直在京都城,怎么教這個學生,就是教了怕也是幾年前的事了吧,所以這學生真的是顧秦教出來的嗎?

  “柳旬,顧秦來京都三年了,而你一直在祁縣,不知道顧秦如何教授得你?又或者你們的師生情誼只是在幾年前?”

  百官未問,帝王問了出來。

  “回陛下,早些年臣一直由先生教授,哪怕先生參加秋闈春闈都從未忘記過教授學生,還將經驗與學生分享,可謂是傾囊相授,而這些足以學生用三年來學習。”

  傾囊相授這東西真的很少人做到,畢竟新科可是舊科的敵人,有了新科,舊科就涼了。

  “既如此,你若是再等上幾年,許是能連中三元,為何你未等?”

  “回陛下,學生想念先生的教誨。”關于這一點,柳旬回了這么一句,而這一句可謂是顯示出了兩人師生關系的好。

  到了這里,帝王并未再繼續問,因為他的重點不是這個。

  “朕的皇子們到了啟蒙的時候了,近日來朕一直猶豫要給皇子們尋一個太傅,顧秦學識淵博,又教授出了一個新科榜眼,不知道各位愛卿覺得朕認命顧秦微太傅可好?”

  帝王的話猶如平底驚雷直接讓文武百官炸開了鍋。

  好什么?好什么好?

  太傅那可是位列三公之上,正一品大員,他顧秦是什么?一個從五品侍講學士,一下子跳到正一品,開什么玩笑?

  就算沒有實權,那也是正一品大員,他們這些辛苦爬了這么些年的人算什么?

  “臣認為不可,顧秦資歷不足,固然顧秦教授人有能耐,但教授皇子卻是不同,皇子要學的東西太多,不只是學習知識,還有帝王之術。”

  “臣附議,比起顧秦,內閣之中有學術者甚多,陛下可從中尋找皇子殿下的太傅。”

  “臣亦認為不可…”

  “臣附議…”

大熊貓文學    穿書后我成了丞相的炮灰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