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露氣走霍庭尊,又趕走白沐雨之后,一身疲憊,本打算早早攤在床上睡一覺,回一回魂。
誰知。
一不小心,剛躺下就壓住了手機,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居然直接撥了個電話出去。
等她反應過來,電話已經接通了。
而且對方有些試探地問她:“你好,請問你是‘臭脾氣的蠢女人’嗎?”
臭脾氣的蠢女人?
蕭白露不爽地皺了皺眉頭:“打錯了!”
剛要掛斷電話,對方有點焦急有點卑微地求她:“拜托拜托,千萬別掛電話,我這兒有個男人喝得不省人事,是你朋友呀!”
誰啊。
蕭白露隨意掃了一眼手機屏幕。
然后就看到了“渣破天的狗男人”幾個字。
靠,霍庭尊的手機來電???
原本,霍庭尊在她手機里是“狗男人”三個字,今晚她生氣,改成了“渣破天的狗男人”,給他狗的程度下了個定語。
卻原來她在狗男人手機里的名字備注,是臭脾氣的蠢女人?
靠靠靠!
蕭白露這一秒只想穿過手機把狗男人給削了。
等等,電話里不是狗男人,那人說什么來著?
蕭白露皺眉:“你說他喝殘了?”
酒館老板:“對對,他喝醉了,你快來接他吧!”
蕭白露:“…”
沉默了半晌。
她想起白沐雨說的,出的大事。
霍庭尊被舉報了,要被起訴壟斷罪,公司怕是要被拆分破產。
男人該不會那么脆弱想不開,這就要死要活吧。
氣鼓鼓了幾秒鐘。
想要掛斷電話,卻又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店在哪兒。”
她絕對不是心疼狗男人。
更不是怕狗男人會醉死。
她是要去虐一虐喝醉酒的狗男人。
酒館老板趕緊說了一個地址,然后叮囑:“他喝了不少,你記得帶錢啊!我家酒很貴的!”
蕭白露冷哼:“錢算什么。你給我看好他,別讓他就這么喝死了。這狗男人,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酒館老板:“…”
好兇的女人喔。
他是不是找錯人了,找的不是這個男人的朋友,而是他死對頭啊。
哎呦不管了不管了,只要這個女人能帶錢來,就算是個女魔頭,他也不管了。
酒館老板態度超好地一口應承下來:“放心放心,我定然找人看好他,在你來之前絕對不讓他出事。”
誰知,對面的蕭白露又提出了新要求:“你找什么人看好他?男人?還是女人?我告訴你,不許讓女人碰他!那個狗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管住自己下半——身!”
酒館老板咳嗽了好幾聲,連忙應承:“哎呀你放心,我不讓別的女人碰他就是了!我們酒吧沒有女人,真的,侍應生全是爺們!”
唔,這么聽著又不像是死對頭,倒像是相愛相殺的小情侶呢。
哎呀現在年輕人太會玩了,起情侶通訊錄名字都起的這么勁爆。
叮囑了酒吧老板,掛了電話,蕭白露睡意全無,重新套上衣服,出門去。
該死的狗男人,害我睡不成覺,等會兒扎小人扎死你。
蕭白露陰沉著臉,一路開往酒吧。
狗男人最好是真醉了,要是敢對她用苦肉計,她削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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