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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露很不爽地瞪著霍庭尊。
霍庭尊卻神色如常,一臉正經地道:“就算我不說你的名字,別人一樣能認出你。你今天上班穿的衣服并沒有換,大家會記得的。”
蕭白露:“哼!”
什么解釋也掩飾不了你的邪惡用心,狗男人你就是想讓我在所有人面前出糗。
霍庭尊眸中有一抹淡淡笑意掠過。
他把她放在高高的紅花梨木辦公桌上,讓她垂下兩個小腳丫。
然后拎來他的臨時急救箱,從里面翻出酒精棉和小鑷子、包扎繃帶。
就這么屈膝半跪在她面前,準備給她弄傷口。
蕭白露有點不自在:“你不會,我自己來。”
霍庭尊這姿勢實在礙眼。
他那么高大,跪在她面前,搞得好像…求婚似的。
看著不舒服!
可,霍庭尊卻堅持:“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在國外我都是這么…”
蕭白露沒好氣地說:“都是這么給吳菲菲處理傷口吧?呵呵,這么高的待遇,只有老板娘享受得起,我一普通小職員可享受不起。”
氣呼呼的語氣,不爽的小眼神,那醋味兒簡直要把辦公室給淹沒了。
霍庭尊唇抿了抿,唇角的笑意再一次不經意地浮現,他輕聲道:“不是,是給璽寶處理。”
蕭白露一愣。
反應過來之后,來不及臉紅,而是焦急萬分:“璽寶怎么傷了?你怎么照顧小孩子的?你在國外經常這么干?你把小孩當什么了?你到底懂不懂怎么樣一個小孩子?”
她是一手把小珍珠帶大的,帶一個孩子的心酸和擔驚受怕,她比誰都清楚。
這狗男人怎么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說出經常給璽寶處理傷口的話?
若是璽寶的媽媽知道,豈不是要心疼死了。
同為孩子的母親,蕭白露感同身受。
霍庭尊猝不及防被她發出靈魂拷問五連問。
沉默了幾秒后,才緩緩說:“他小時候性格比較急,還沒學走路就開始跑,所以經常會摔跤,磕碰膝蓋而已。不是什么大傷…”
本以為這樣解釋了,蕭白露能饒過他。
誰知道蕭白露更生氣了:“不是大傷?還要多大的傷口你才會覺得當一回事?小孩子學走路就是要家長悉心照顧啊,不然要你這個爸爸干什么的?你知不知道膝蓋總是摔傷會留下痕跡的很丑的!”
霍庭尊:“…”
他決定放棄辯解,聽從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蕭大法官的判決。
不然呢?
等著小女人牙尖嘴利繼續無情地批判他么。
蕭白露說著說著,發現霍庭尊不知道什么時候,閉嘴了。
只聽她訓斥,而他一言不發。
呵,這可是百年難遇的名場面。
霍庭尊這種自負又孤傲的男人,居然不為自己辯解,聽憑別人的指摘?
他什么時候有這么好的脾氣了?
哦,或許三年前是有的。
蕭白露一個人說著說著也沒意思,垂眸看去,發現男人正在全神貫注地準備給她腳底傷口上藥。
他雖然半跪著,但還是太高了些。
大掌握著她的小腳丫,尋找著適合的角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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