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這男人也太霸道了吧?”
“這是吃醋了,小美人回家要被狠狠收拾了嘖嘖。”
酒客們的驚嘆聲,此起彼伏地在身后響起。
蕭白露翹著小腳丫抗議:“霍渣男你把我放下。”
霍庭尊沒好氣地,在她小PP上拍了一下:“老實點,再亂動你扣子就全開了。這里可沒有別的觀眾,只有我一個人看得見。”
蕭白露:“…”
靠,狗男人這一擊必中的狗臺詞。
酒吧外的冷風吹得她打了個噴嚏。
剛喝過酒的小臉也變得通紅。
這一次她沒開口,霍庭尊卻主動把她放下來。
然后扯下他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披著,只是嘴巴依然毒:“不要動不動感冒曠工,我不需要一個嬌滴滴的秘書,若是敢曠工就罰你三倍工資。”
蕭白露:“…”
特么的她想把狗男人的西裝扔地上踩三腳。
本小姐身體好得很,什么時候嬌滴滴了?
還沒等付諸行動,不遠處忽然閃起一片燈光,刺得她眼睛疼,本能地拿手擋了擋眼睛:“靠,誰這么缺德,開車不關大燈的?”
一陣轟鳴聲響過,咔咔咔的金屬剎車聲和輪胎擦地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不是汽車,而是一整個摩托車隊。
把站在路邊斗嘴的蕭白露和霍庭尊,團團圍住。
“大哥,就是這兩個狗男女,剛才打我們仨了,大哥,您老人家要為我們做主嗚嗚嗚…”
三個醉漢指著蕭白露和霍庭尊,跟他們的頭頭控訴著。
蕭白露有點不高興:“他是狗男人沒錯,我跟他可沒關系,少把我扯上。”
霍庭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這個涼薄的女人:虧她還披著他的西裝取暖,居然撇清關系撇得這么麻利。
她難道忘了幾分鐘之前,他是為了什么出架的?
還不是為了解救被醉漢圍困在洗手間的她?
這叫沒關系?
蕭白露這么一開口,摩托車隊的頭頭登時眼睛就直了,口水都快流地上了:“嘖嘖…妞不錯,挺漂亮還有味道,哥哥罩著你。把那個狗男人給打死,帶這個妞回去。”
“是!”其他成員立刻響應,從摩托車上下來,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根木棍。
蕭白露看了一眼對方手里的木棍,又看了一眼赤手空拳的霍庭尊,男人倒是有種,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沒逃跑。
她抿了抿唇,懶洋洋地開口:“狗男人是狗了點,那也是我的狗,還輪不到別人教訓。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如果不從我眼前消失的話…等會兒別哭爹喊娘哦。”
摩托車隊的頭頭和他的手下以及三名醉漢,全都一愣。
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現在的女人都流行這么狂妄自大了嗎?吹牛也不看看場合,哥哥們是給她機會讓她求饒,結果她不自量力威脅我們?哈哈哈,那等會兒哥哥們就輪流上了,教她做人的道理…”
“是做人,還是造人啊?”有人不懷好意地,故意挑著字眼說。。
馬上又引起一輪狂笑:“哈哈哈,是做,是造,也是干…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