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選手小聲八卦地問胡壹:“胡哥,你看到什么了?”
胡壹呼吸一凝:“姐…姐夫…”
心姐的那位帝少哥哥!
賊心不死想娶心姐的那位。
特邀評委居然是納蘭帝少,怪不得一路都在騷操作地幫他們,又是改60分的標準,又是改入場時間標準。
“你姐夫?胡玲玲男盆友?”八卦繼續。
胡壹收回視線,沒好氣地瞪眼:“不關你事。做題!”
帝少來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帝少和心姐一起消失那么久,是礙于世俗的關系,偷偷結婚去了嘛?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一時間胡壹浮想聯翩。
但不管怎樣,帝少重現江湖,是不是意味著心姐也要回來了?
說不定,今天心姐也會來?
說不定,心姐正在賽場附近的某個地方,遠程監控著他們的比賽進程呢——心姐的技術,完全做得到。
胡壹頓時像是打了雞血。
原本做手術不停抖的手,不抖了。
原本一片漿糊的腦子,也不糊涂了。
甚至還淡定地對霍真小聲說了句:“好好做實驗,心姐在貴賓室看著我們。”
這話真有效。
霍真脊背一緊,手速都快了不少。
決賽題目比初賽要難多了:給骨折的兔子做碎骨清創,打石膏,做完這些兔子不能死,還得能行走。
要做好這個手術,第一關,麻醉就得打好。
一旦過量,兔子直接死在手術臺。
麻醉不夠呢,也不行,兔子膽小怕疼,麻醉不夠,一旦開刀,兔子還是個死。
這個麻醉量非常難掌握。
比賽開始半小時,賽場上已經哀嚎聲一半——有一半的兔子廢了。
胡壹盡量小心地操作著。
想象著秦心在看他,他這次實驗完成度特別好,終于穩穩地走到了最后一步,打好了石膏,然后等兔子麻藥過去蘇醒。
然而。
問題來了。
左等右等,半小時的麻醉時間過去了,兔子還沒醒。
“臥槽,不會我的兔子也死了吧?”
胡壹屏息,伸手去探兔子的心跳。
結果…
“靠,真死了。完蛋了我零分了…嗚嗚心姐我完蛋了我對不起你…”
胡壹抓狂了。
旁邊的霍真,一臉死灰地看過來,攤了攤手。
霍真的兔子,也沒醒來。
他們懷著最后一點希望,齊齊回頭看了一眼遲到的于小純。
然后就看到又在抹淚的于小純,和她臺面上一動不動的兔子。
全軍覆沒。
啊,他們這“倒數第一三賤客”真是給心姐丟人!
連姐夫親自到場,都挽救不了他們。
帝國醫院。
頂級手術室。
病床上一身管子的秦心,緩緩睜開了眼睛。
小姜蛇是第一個發現的,登時蹦起來:“主人!”
然后蹦得太高,掉床下了…
小冬菊后知后覺飄到秦心眼前,激動萬分:“主人!”
“主人我幫你拿拖鞋。”
“主人你要找衣服么,帝少給你買了好多新衣服您看,一柜子都是呢,他每天親手給你換一身,一年不重樣都沒問題。”
“主人我幫你開門,哎呦主人你要出病房做什么?”
秦心一言不發,隨手挑了一件黑色連帽衫。
直到在病房走廊里遇到送藥膳湯的老管家,她才開口,淡淡說了句:“管家爺爺,這么多年照顧我飲食起居,安排我去鄉下養病休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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