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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女這兩個字一出口。
秦心腳步微頓。
終于來了,這兩個字,終于可以和紅袍男人的身份相互印證。
當初紅袍男人要抓她殺她,掛在口邊最多的就是一句濃濃的嘲諷:血女。
他要她的血,又要她的命。
到底用來做什么?
不搞清楚這一點,她身為秦心的身份,永遠會活在朝不保夕的危險中。
昨天是一個紅袍男人,明天就有可能是一個黑袍或者白袍男人。
針對她的任務不結束,她就永無寧日。
秦心緩緩轉身:“你說清楚點。”
海公子成功地挽留住她的腳步,勾唇輕笑:“藍妹子,如果你對這個線索感興趣,我一定全力以赴為你查下去。血女是什么,誰要找血女,以及…任務的下一個執行者。”
秦心挑眉:“你怎么知道會有下一個執行者。”
海公子:“那紅袍赤蛇都被你發現了,想必也活不成。總有人要接替他的工作。是不是?”
他的確是個聰明人,從已知的蛛絲馬跡,竟能推斷出不知道的可能性。
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愧江湖上稱他一句“公子”。
秦心沉吟片刻:“繼續查。”
然后把剛才收回來的那張支票,拍在桌面:“辛苦了。”
海公子笑笑:“其實我也不是個愛財之人。藍妹子,如果有時間能約你喝喝茶,這些情報我一分錢都不用…”
還沒說完。
司墨御已經著臉,替秦心一口回絕:“生意歸生意,你不要想太多。我們心很忙,不打擾了!小敖,小白,小景,還不去開電梯。”
小敖小白小景第一次服服帖帖地,聽從司墨御這個大總裁的指示,立刻落實身為“下人保鏢”的工作職責,擁簇著秦心去乘電梯。
那叫一個整齊劃一,一致對外!
徒留海公子一人,悵然地站在金碧輝煌的會客廳:“為什么美人身邊總有些討厭的不識趣的家伙,阻攔我和美人單獨相處?”
他舉起桌上,秦心沒有動的紅酒杯,自斟自飲了滿杯。
一出風俗館,白池第一個嚷嚷:“靠,那個什么海公子,也太不要臉了,還想約我們小傾心喝茶?氣死我了!心,這種人把情報公司開在風俗館這樣污糟之地,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們不要找他辦事了。”
秦心淡淡掃了他一眼:“你找正人君子能辦這種事?”
污糟之人才能揪出污糟之事。
不然,血女和十二長老的聯系,她怎么可能想得到?
敖星皓:“心啊,你別理白癡,他出的都是餿主意。以后把和海公子接頭的任務交給我就是了。就是找赤蛇的下落,還有血女是怎么回事對吧?”
秦心欲言又止:“情況復雜,我親自對接比較好。”
看到秦心委婉地拒絕了敖星皓,白池高興了,沖敖星皓炫耀地吐了吐舌頭。
剛剛在海公子那里建立起來的整齊劃一、一致對外的聯盟,咔嚓,碎了一半。
還是司墨御有老大風范,拍了下白池的頭,又瞪了一眼敖星皓:“以后心出行,我們就是保鏢,心喜歡見誰就見誰,我們跟著護送就是了,哪兒那么多廢話。”
景之塵:“同意。”
敖星皓和白池也點了點頭。
沒錯,這一點他們應該達成一致,男人之間的較量,要顧大局而不拘小節。
差點碎掉的聯盟,終于又被黏合在了一起。